第123章 姨姐姐,姐姐
作品:《孪生嫡姐逼换夫?她转身母仪天下》 青梧本就穿着轻薄的寝裙,很快也被自下推了上去……
不多会,原本一把自重就有好几十斤的紫檀木轮椅竟慢慢移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到了床框上,让床上垂下的纱幔也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女郎的手起先还撑在那轮椅扶手上,再后来已无力地搭在了少年宽阔的肩膀上,随着韵律一上一下又或是左右摇摆。
而少年只是目视前方,观察着女郎的表情,到了某些时刻,他忽然放下支起的右腿,单手搂住了女郎的腰肢,给予她力量时,又靠在了她的身上。
萧霁的呼吸喷洒在了那莹白如玉的肌肤上,他盯着女郎那泛着红晕的耳垂忽然道:“我该叫你什么?”
女郎缓慢回神,从嗓子里挤出了一声诱人娇媚的轻嗯。
她还未理解少年的意思,炙热的呼吸便把声音送到了她的耳中。
“姨妹?”
“姨姐?”
“我觉得还是姨姐姐比较好。”
低哑的声音里满满的揶揄戏弄,接连三声,女郎也终于回神。
青梧本就泛红的脸瞬间又像扑了一层胭脂,白日里的她开的玩笑,哪里想到晚上会用在她的身上?
“闭…闭嘴!”
可少年的腿再次支起,她的话便破碎在了喉中,只能揽住他的脖颈,抓住他背后椅背,以求平衡。
“怎么?不喜欢?可这不是白日里卿卿自己说的么?”少年说的格外无辜,可那床幔却摇摆的更加厉害了。
女郎被羞得不行,搭在轮椅背上的手倏然收紧,少年的声音也霎时顿住,闷哼出声。
“看来卿卿不喜欢姨姐姐这个称呼……”
闻言,青梧终于松了一口气,可下一息,少年那声音又在她耳畔响起。
“那么……姐姐如何?”
!
……
青梧从轮椅上下来的时,腿已经有些发颤了,看着还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她没好气地用屋里的水打湿了帕子攥干往他身上扔去。
萧霁也不恼,笑眯眯地拿起,给自己清理。
青梧自顾自地垂首清理,好不容易冷静了些,抬头却见萧霁不但擦了自己的腿,还在细致地擦拭着轮椅,她的面颊又一下子热了起来。
踟蹰了几息,她又重新洗了手上的帕子走过去一同擦了起来。甚至还把萧霁拉起来拿着烛台照着反复擦拭,见彻底干净无暇这才作罢。
萧霁在一旁看得发笑,不禁道:“姐姐若是觉得不好意思,我这两日便都拄着拐,再叫村里的木匠打一个就是。”
听见他又说出这个称呼,青梧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她还红着眼角,眸中含着水色,这一瞪差点叫萧霁魂飞天外,又怎会有威慑力?
不过少年还是识趣地见好就收,免得真的惹恼了夫人,接下来要独守空房。
姐姐么,有的是时间叫。
*
这边小夫妻浓情蜜意,京城的宋家那一对却是冷若冰霜。
日暮降临之前他们回到了宋家,马车尚未停稳宋云鹤便径自下车,奚清桐踉跄着跟在后面,她有心再说几句软话,却在仆婢们窥视的目光中咬唇止步。
她是奚家的贵女,宋家的主母,宋云鹤怎能在下人面前落她的面子?
奚清桐心中自有一分傲气,便也不再拦着,往自己的卧房内走去,左右各自冷静一夜,明日再哄还能吃了不成,她也累急了。
这一幕全部落在小丫鬟冬凝的眼中,看着郎君和夫人之间冷硬的气氛,她的心脏忽然快速地跳动了起来——她的机会好像来了!
冬凝躲在廊柱后,看着奚清桐的房门重重关上,嘴角不自觉扬起。她飞速回到小厨房,拿出早就备好的材料煮粥。
郎君今日舟车劳顿,又与夫人闹了矛盾,此时正是好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下一个机会还不知何时会来。
等粥煮得差不多了,冬凝又对着水缸整理自己的仪容,她特意扯松了衣领系带,露出小片雪白的锁骨,又掐了三朵栀子,两朵戴在头上,一朵在两腕间摩擦。
书房亮着灯,宋云鹤正在泼墨挥毫,字迹却比平日狂乱三分。他想借助写字来分散心中烦闷,却觉得更加烦了。
冬凝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故意让托盘上的瓷碗轻碰出声。
“郎君,奴婢熬了安神粥,可要用一用?”声音特地比平日软了三分,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像是春日里拂过水面的柳枝。
门内,听到小丫鬟声音的宋云鹤的笔锋一顿。他这才惊觉自己从晨起便在马车里颠簸,只胡乱用了些糕点垫腹,此刻被这一声提醒,胃里顿时翻起一阵空虚的灼烧感。
“进来。”
小丫鬟推门时故意放慢了动作。她半垂着眼睫,碎发从鬓边垂下几缕,在烛光下格外恬静温柔。
也不知怎地,宋云鹤竟在她身上看到了青梧的影子,当初她也是在他熬夜苦读时,端来这么一碗安神的粥。
“放下吧。”
他垂下目光,心中不禁自嘲,当时未曾珍惜,现在却想起来了。
正当宋云鹤开口想让她放下粥碗出去时,又嗅到一阵清冽的栀子花香。这香气让他笔尖一顿,墨汁在宣纸上晕开一片乌云。
他再次抬眼望去,这次看得仔细了些,小丫鬟今日的发髻松散,两朵栀子花斜簪在鬓边,衣领不知何时松开了寸许,露出一段雪白的颈子。
这装扮太过刻意,宋云鹤眯起眼睛,视线扫过她那轻颤不安的睫毛,一瞬间了然。
他不禁嗤笑道:“你还真是锲而不舍。”
这声笑里嘲讽的意味太浓,冬凝的心霎时间坠了下去,可事到如今,她已然没了退路。若是不成,日后被夫人知晓也是要被发卖的。
沉默了两息,冬凝缓缓抬头,眼中蓄着的泪水要落不落:“奴婢...奴婢只是想关心郎君一二……”
见宋云鹤没有打断,冬凝继续道:“以往夫人对郎君关怀备至,自然没有奴婢的用武之地,可近来奴婢观夫人态度陡然大变,郎君颇受委屈……”
若是说旁的什么,宋云鹤只会不屑一顾,可冬凝这话却又叫他想起了青梧,连一个丫鬟都发觉出这样大的差距了吗?
见他面上有动摇之色,冬凝趁机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奴婢自知卑贱……可方才见郎君从外面回来,夫人连理都不曾理……”
这一句又像把刀扎进宋云鹤心口。他眼前又浮现青梧为萧霁整理衣裳的画面,两人言笑晏晏的画面,指节不自觉地收紧。
冬凝痛得轻呼,却更贴近他:“奴婢仰慕郎君已久,只是想关心郎君而已……奴婢不要名分……”
不得不说,这正是宋云鹤最喜爱的模样,温柔,和顺,体贴他,关心他。
再想到白日里的奚清桐……
蜡烛噼啪地爆出了个灯花,宋云鹤凝视了冬凝几息,动了动被冬凝摁在胸上的手,倏然一笑。
“好啊,那你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