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许大茂要挟秦淮茹

作品:《四合院:偷我东西?我直接枪毙你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吹了声口哨,转身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站在原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刚才强撑着挤出来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是,现在,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周恒那边,路已经彻底堵死了。


    聋老太太更是不会管她们贾家的死活。


    傻柱……傻柱又能有什么办法?


    许大茂虽然混蛋,但他路子野,认识的人也杂,说不定……说不定他真的有什么歪门邪道的法子呢?


    死马当活马医吧!


    秦淮茹正想着,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何雨柱提着个饭盒,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进来了。


    “淮茹,你站这儿干嘛呢?脸怎么这么白?跟许大茂那孙子说什么了?”


    何雨柱一眼就看见秦淮茹失魂落魄的样子,又瞥了眼许大茂紧闭的屋门,眉头顿时拧成了疙瘩。


    他刚才回来的时候,隐约瞧见许大茂跟秦淮茹在门口嘀嘀咕咕的,心里就犯嘀咕。


    许大茂那小子,一肚子花花肠子,准没安好心!


    “没……没什么。”秦淮茹眼神有些躲闪,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是问问他,有没有什么门路……”


    她不敢看何雨柱的眼睛,生怕被他瞧出什么端倪。


    许大茂的那个条件,龌龊,下流,她怎么说得出口?


    “他能有什么门路?他不给你添堵就不错了!”何雨柱嗤之以鼻,显然不信许大茂能帮上忙,


    “别听他瞎咧咧。我看,咱们还是先去看看棒梗和老太太吧,今儿是探视的日子。”


    秦淮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对对对,柱子,我们赶紧去看看他们。我都快担心死了。”


    她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院子,离开许大茂那双令人作呕的眼睛。


    “行,你赶紧收拾收拾,我去跟厂里食堂打声招呼。”何雨柱说着,把饭盒往秦淮茹手里一塞,


    “这是给你跟孩子们带的晚饭,我先去趟食堂,一会儿回来接你。”


    秦淮茹点点头,接过饭盒,声音有些哽咽:“柱子,谢……”


    “谢什么谢,跟我还客气?”何雨柱摆摆手,大步流星地又出去了。


    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傻柱这个人,嘴巴是糙了点,但心眼儿,是真的不坏。


    只可惜……他能帮的,也有限。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屋。


    小当和槐花正趴在窗户边眼巴巴地瞅着。


    “妈,你跟许大茂说什么了?”小当人小鬼大,刚才也瞧见了。


    “小孩子家别瞎打听!”秦淮茹心里烦躁,语气不免重了些,


    “小当,看好妹妹,不准出屋,听见没有?妈要和你何叔出去一趟。”


    小当被吼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问。


    秦淮茹简单交代了几句,揣上何雨柱给的探监条,又胡乱拿了点儿准备给棒梗和贾张氏的吃食,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何雨柱。


    没多久,何雨柱就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子。


    “走吧,淮茹。”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四合院,直奔监狱。


    棒梗这小子,按年纪本该是进少管所的。


    可谁让他这次偷盗的数额巨大,而且性质恶劣,直接被当成成年犯处理了,关进了正儿八经的监狱。


    这年头的监狱,条件可想而知。


    到了地方,高墙铁网,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何雨柱把探监条递给门口的狱警,狱警面无表情地检查了一下,又上下打量了他们几眼,才不耐烦地摆摆手:“进去吧,等着叫号。”


    两人被带到一个简陋的探视室。


    房间不大,中间隔着一道冰冷的铁栏杆,栏杆上还装着细密的铁丝网。


    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秦淮茹的心,咚咚咚地跳得飞快,手心都攥出了汗。


    等了约莫十几分钟,一阵脚步声和铁链拖地的声音由远及近。


    “073,074,探视!”一个狱警粗声粗气地喊道。


    随后,贾张氏和棒梗,一前一后被带了进来。


    当看到他们俩的瞬间,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当场就飙出来。


    这才几天功夫啊!


    贾张氏披头散发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没擦干净的血迹,身上的囚服也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泥地里滚过一样。


    哪还有往日在四合院里撒泼打滚时的嚣张气焰?整个人都蔫了,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


    听说她刚进去的时候,还想拿在院里那套倚老卖老的作风,结果被同监的女犯给结结实实“教育”了一顿,老实多了。


    而棒梗,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


    小脸蜡黄,眼窝深陷,原本还有点肉的脸颊都瘦脱了相。


    脸上同样带着几块明显的淤青,眼神怯懦,活像只受惊的小鹌鹑。


    这个年代的监狱管理混乱,条件艰苦,男女犯人虽然分开关押,但有些区域管理并不严格,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棒梗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子,在里面能有好果子吃才怪。


    秦淮茹捂着嘴,强忍着才没哭出声,眼泪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妈!棒梗!”


    “淮茹啊!我的儿媳妇啊!”贾张氏一看见秦淮茹,像是见了救星,猛地扑到铁栏杆前,枯瘦的手死死抓住铁栏杆,嚎啕大哭起来。


    “你可算来了!快!快想办法救我出去啊!我受不了了!这地方不是人待的啊!呜呜呜……”


    棒梗也“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妈!妈!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家!呜呜呜……这里的人都好凶,他们打我……我一哭他们就打我……”


    小家伙嗓子都哭哑了,声音嘶哑难听,显然是这几天没少挨饿受冻,也没少担惊受怕。


    秦淮茹心疼得跟刀割一样,几步冲到栏杆前,隔着冰冷的铁丝网,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摸摸儿子的脸,却只能徒劳地握住他冰凉的小手。


    “棒梗,让你们受苦了……”她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双眼。


    “受苦了?说这些有屁用!”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尖叫起来,唾沫星子横飞,


    “秦淮茹!你个丧门星!还不赶紧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你想看着我们死在里面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你要是再不救我,我就死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