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倾城之恋关我什么事6
作品:《快穿之长安一路行》 发财后知后觉:“这件事情不瞒着皇帝么?”
长安:“为何要瞒着?郭文林的身子一定会垮掉,郭淮清就算不待见他这个儿子,也不能看着他被人害了。”
“一个三品的官员,要查清这件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然后就会在已经人去屋空的茅草屋里,找到带有官印的银子,从而顺藤摸瓜的查到关嬷嬷。”
“而那时,关嬷嬷私自盗用公主陪嫁的事情,也就瞒不住了。”
“盗窃皇室陪嫁,下毒谋害驸马,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大罪,到时候,我只要稍微求求情,就算是尽了情分,任谁也不能苛责。”
发财佩服的跟什么似的:“长安,我觉得你一定能当上女帝的。”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可是,你不怕被人知道,你在其中插手了么?”
长安:“关嬷嬷是千真万确瞒着我的啊,至于神医江元,他会藏得严严实实,直到被景祐帝找到。”
“但对景祐帝而言,他是不会问罪我的。”
这倒不是说景祐帝的慈父之心爆棚,而是一个帝王,一个标榜仁德治天下的帝王,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犯错的,那会成为他的道德瑕疵,是不完美的,所以长安笃定,就算景祐帝知道了也会瞒下的。
之后的几个月里,郭文林一直赌气住在外院,薛氏也恼怒着没去找儿子,长安更是乐得清静。
而关嬷嬷则是尽职尽责的每日都给郭文林送汤药,在对方询问是不是长安吩咐的后,一直有自己小心思的关嬷嬷矢口否认,只说是心疼驸马的身体,毕竟读书很辛苦。
面对关嬷嬷的嘘寒问暖和殷勤侍奉,郭文林很是受用,仿佛终于拥有了做驸马的派头,次次都将那碗补药喝得一干二净。
郭文林自觉是因为去画舫喝酒被公主发现,才引起了后续的诸多事端,如今不光是进不去公主的院子了,就连薛氏也不爱见他,所以没胆子再出去了,就一直在外院窝着,美其名曰读书上进。
薛氏听到后,自觉是儿子被她震慑住了,知道上进争气了,于是在忍了两个来月后,终于肯让人去叫郭文林来吃午膳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长安,也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在去往薛氏院子的路上,心情好极了。
长安到了居善堂的时候,郭文林还没来,于是就和薛氏闲聊,没一会儿就听发财嘎嘎嘎了起来,她就知道,这是郭文林来了。
薛氏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过儿子了,猛一看见郭文林,脑子嗡的一声就炸了。
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猛扑到郭文林跟前,上下摩挲着儿子,嘴里止不住的问:“文林,你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啊?”
面对着薛氏的崩溃,郭文林一头雾水,“母亲,您这又是做什么?”
郭文林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薛氏两眼一黑,就那么瘫倒在地了。
面对着昏倒的薛氏,不知所措的郭文林,以及满屋子震惊的丫鬟,长安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
她先让人将薛氏抬到内室,再派管家拿着她的牌子去请太医,再着人去官署请郭淮清回来,就说家里出了大事。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长安让浮云去翠微堂取来了上好的镜子,虽然不是清可鉴人,但也能让郭文林看清他自己的样子。
郭文林的确是看清了,他看着镜子里那个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的人,又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发现喉结也小了许多,更让他惧怕的是,他一低头,居然没有看到自己的脚尖,而是看到了鼓起的胸。
郭文林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的耳朵好像刚恢复正常,终于听到了自己嗓音的不对劲,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深沉和浑厚,反倒是像戏台上的花旦。
长安面露担忧:“是吃坏了东西么?怎么嗓音成这样了,听着好熟悉啊。”
浮云:“公主,您忘了,宫里的内侍都是这样说话的。”
浮云的话,成为了压倒郭文林的最后一棵稻草,所以在郭淮清匆匆赶回来之时,看到的就是双双晕倒的母子二人。
太医是和郭淮清前后脚来的,先去看了薛氏,气急攻心,扎一针就醒过来了,可等到给郭文林诊脉的时候,老太医就知道,他危险了,估计是不能平安退休了。
面对公主的担忧,和郭淮清的疑惑,太医让屋里的众人都出去后,才艰难道:“公主,郭大人,驸马的情况不是很好。”
然后又用毕生的词汇量组织语言,直白来讲就是,驸马如今已经废了,不要说传宗接代的功能了,就连男人也做不成了,有些东西,就只能是个摆件了。
长安嘤嘤嘤的捂着帕子,郭淮清也觉得被雷劈了,只剩下太医满嘴苦涩,想着该如何回禀景祐帝。
而事情的发展也正如长安当初所料,郭淮清在短暂的懵逼之后,迅速派人去查郭文林都接触了什么,尤其是吃的喝的。
不到半日就查出了关嬷嬷的神药,然后在长安的准许下,将关嬷嬷请到了正堂问话,赶在天黑前就摸到了西山脚下的茅草屋。
关嬷嬷在正堂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口口声声的喊着冤枉,一直求长安给她做主。
长安:“嬷嬷,你为何要去给驸马送汤药呢?府医看过么?这可是药啊,怎么能乱吃呢。”
关嬷嬷一时语塞,神医是她找到的,汤药也是她日日送过去的,这都抵赖不得,可她真的不是要害驸马啊,但如今,谁也不会信她的。
郭淮清的脸色铁青,心知这是公主的乳母,怕是不好问罪,但让他咽下这口气,他又不甘心,那可是他儿子啊,虽然不太喜欢,但也是亲儿子啊。
可等到去茅草屋的管家回来,带回了神医仓皇逃走时不小心落下的银子,他就支棱起来了。
郭淮清疾言厉色道:“这是官银,你一个下人,是从何处得到的?看这印记,仿佛还是公主的陪嫁,你岂敢擅用?”
长安猛地站起来,从郭淮清手里夺过那锭银子,仔细翻看后,一脸的不可置信,眼泪簌簌而下,颤抖着嘴唇,伤心欲绝的看着关嬷嬷,然后两眼一闭,倒在了浮云的怀里。
发财真心实意的夸赞道:“不愧是做过群演的,演技又进步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