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蛋碎了

作品:《四合院:刘光天的逍遥人生

    会议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结束后,李怀德连饭都顾不上吃,火急火燎赶到四合院。


    直奔后院刘家。


    刘光天开门见到来人。


    稍一思量就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李哥,稀客啊,今儿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刘光天故作惊讶。


    “找你有点事!”


    李怀德勉强挤出一抹笑意。


    进屋后,他扫了眼缝纫机前忙活的许凤兰,低声说:“老弟,秦淮茹的事你肯定听说了,我一直没拿你当外人,这件事你可得帮我保密,传出去我就完了。”


    为表诚意,李怀德往刘光天口袋里塞了两根小黄鱼。


    当下金价3.35元/克。


    一个小黄鱼重量31.25克,


    两根小黄鱼价值210块。


    刘光天本来是不想收的,钱他现在多得花不完,但不收这个lsp估计心下难安,李怀德倒台对他又没好处,反正自己有空间,即便事后曝光也不怕。


    “李哥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见他这个架势,李怀德彻底放下心来,又不是刎颈之交,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好处封口最实在。


    又交流了一会儿。


    临走前,李怀德说:“老弟,麻烦你给秦淮茹带句话,说我在景山公园门口等她,让她立马过去。”


    “没问题!”


    通知完秦淮茹,刘光天抬头仰望湛蓝的天际,清风阵阵袭人,裹挟着清新的气息,令人心情大好。


    白莲花掏大粪,17块的工资养家糊口。


    啧啧......


    这日子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半小时后,秦淮茹苦着脸从外面回来,眼里愁云惨淡,坐在那一声不吭,犹如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贾东旭让她洗裤子也不洗。


    偏偏贾东旭还不敢扎刺,谁让形势比人强呢。


    良久,秦淮茹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告诉贾东旭:“厂里罚我去掏大粪,工资降到17块。”


    “什么?”


    贾东旭如遭雷击:“咱家四口人,17块够干嘛啊。”


    秦淮茹早已无力吐槽,以不容质疑的口吻说:“以后你每天只能吃一顿,咬牙挺挺应该够用。”


    “你想饿死我啊。”


    贾东旭一听立马炸了。


    可秦淮茹完全不为所动:“工资就那么多,反正我是没辙了,你少吃一口,两个孩子就多吃一口,你也不想贾家绝后吧。”


    一句话,贾东旭犹如霜打了的茄子彻底蔫了。


    ......


    半夜时分。


    星月皎洁,四合院万籁俱静。


    “咯吱~”


    贾家房门打开。


    从里面窜出一个半大小子。


    环视一圈。


    确认周围没人,棒梗手握砖头蹑手蹑脚地钻进何家。


    二愣子睡觉从不锁门。


    手电筒一照,傻柱正平躺在那,睡得跟死猪一样。


    棒梗稚嫩的小脸上浮现狰狞之色。


    以前他就警告过傻柱,不许碰秦淮茹,不然就把何家点了,结果这个王八蛋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不止碰了秦淮茹。


    还乐在其中。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掀开被子,棒梗深吸一口气,抡起砖头重重砸下。


    “咔擦~”


    蛋碎的声音清脆响亮。


    傻柱猛地睁开眼,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呼。


    “啊~”


    声音突破天际。


    吓得棒梗一激灵,稍不留神,手电筒摔在了地上。


    灯光为之一暗。


    回过神后,他捡起手电筒撒丫子就跑。


    动若疯兔。


    稍不留神,被凳子给绊了一下,脑门磕在了桌腿上。


    顾不上疼痛,棒梗爬起身慌不择跑了出去。


    此时此刻,傻柱只觉无尽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这种疼痛并非单纯肉体上的刺痛,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穿透灵魂的折磨,仿佛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瞬间崩裂,令人无法忍受。


    傻柱眼球爆凸。


    几欲当场昏厥过去。


    勉强伸手探向小腹下方,入手一片粘腻。


    “啊~”


    突如其来的痛呼声,将邻居们从睡梦中惊醒。


    纷纷出门查看情况。


    刘光天迷迷糊糊吧唧了两下嘴,习惯性侧身探手。


    绵软而饱满的触感。


    对了!


    就是这个味。


    许凤兰正犹豫要不要叫醒他,被这一操作整得很是无语。


    “光天,好像出事了。”


    “啥事啊?”刘光天嘟囔着。


    “刚才院里好几声惨叫,你要不要出去看看。”


    “嗯?”刘光天揉了揉眼,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管他呢!”


    刘光天埋首在许凤兰脖颈处,鼻尖微微耸动,馨香怡人,手上我行我素,许凤兰被摸得心神荡漾,嗔道:“要睡就睡,你别骚扰我行不行。”


    “就一会儿。”


    “德行!”


    就在刘光天昏昏欲睡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叫门声。


    “光天,快醒醒,出人命啦。”


    是吴玉梅的声音。


    刘光天睡意瞬间荡然无存,麻溜地起身开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怎么回事,吴玉梅说:“我也不太清楚,傻柱下面流了好多血。”


    没敢多耽搁。


    刘光天拿上针灸包夺门而出。


    来到中院,几十号人聚集在何家门口,嘈杂得菜市场似的,屋里站着几个老爷们,傻柱躺在床榻上,有气无力地哼哼唧唧,脸色苍白如纸,表情因为痛楚扭曲到了极点,下体猩红一片。


    卧槽!


    何方高人下此狠手。


    来不及多想,刘光天拿来剪刀剪开傻柱的裤衩。


    啧啧......


    这个惨状,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也不为过。


    毫无疑问。


    冤大头这辈子算是废了。


    刘光天取出银针扎入周边几处穴位,先给止血。


    然后扭头宣布:“他伤得太重,赶紧卸大门送医院。”


    其他人立马行动起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中医院。


    急诊科医生检查过后,当即给出治疗方案:“患者两颗蛋都碎了,为了避免感染和引起并发症,现在必须进行切除手术,谁是家属?”


    “我是他妹妹。”


    何雨水颤巍巍举起手,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顾不上害羞,她急切询问:“医生,这个蛋有什么用,切除了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


    医生如实回答:“简单点说,蛋是用来传宗接代的,一旦切除,意味着无法再有子嗣,其他影响不大。”


    “啊!”


    何雨水瞪大眼睛,整个人呆愣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