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埃菲尔铁塔塌了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曾毅站在布鲁塞尔郊外的废弃古堡里,指尖划过摊开的浪漫之都地图,红笔在埃菲尔铁塔、凯旋门和塞纳河桥梁的位置圈出密集的标记。


    古堡石墙上的火把噼啪作响,照亮了墙角堆放的八千套装备 ,约翰牛国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木质枪托泛着油光。


    士兵制服上缝着约翰牛陆军的红色肩章,贝雷帽上的徽章在火光中闪着金属光泽。


    “阿铁,你的人负责清剿铁塔周边守卫。”


    曾毅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军靴踩在积水的石板上溅起水花。


    “卡里巴带爆破组,必须在凌晨三点准时炸断铁塔的承重钢柱。


    阮文孝的人负责处理痕迹,一个尸体、一枚弹壳都不能留下。”


    他指向地图上的绿色标记,“高卢鸡在香榭丽舍大街和塞纳河隧道设了埋伏,用这个频率的对讲机接收规避路线。”


    阿铁弯腰检查步枪,枪栓拉动的脆响混着雨声。


    “铁塔周围有一个连的外籍军团,装备了 MAT-49 冲锋枪,探照灯每三十秒扫一次。我们带了烟雾弹,能遮住他们的视线。”


    他身后的士兵正在往贝雷帽里塞夜视仪,约翰牛制服下藏着的苏制手榴弹被雨水打湿,外壳的防滑纹泛着暗光。


    午夜十二点,浪漫之都第 15 区的下水道里,污水在靴底汩汩流淌。


    阮文孝带着先遣队匍匐前进,头盔上的微光探头照亮前方的管道岔口。三天前潜入浪漫之都的矮人奴隶早已传回情报,用荧光涂料在管壁标记出通往铁塔的路线。


    “左拐,三百米后有检修口通地面。”


    阮文孝对着喉震对讲机低语,手里的工兵铲轻轻撬开生锈的井盖,雨水顺着缝隙灌进来,打在他的约翰牛式制服上。


    地面上,香榭丽舍大街的梧桐树下,高卢鸡宪兵正缩在装甲车后打盹。


    他们接到命令加强警戒,M24 坦克的炮口对着雨夜,却没发现头顶的排水管里,黑影正像壁虎般滑落在后巷。


    阿铁的士兵落地时膝盖微屈,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枪口始终瞄准巷口,贝雷帽下的夜视仪将周围的埋伏点标注得清清楚楚。


    三个机枪阵地藏在百货公司橱窗后,两个迫击炮小组架在屋顶,这些都被提前传回的情报一一标记。


    “按 1号路线迂回。”


    阿铁的士兵们立刻钻进狭窄的侧巷。


    他们避开宪兵的红外探测仪,在垃圾桶和堆放的木箱间穿梭,约翰牛军靴踩在积水里几乎无声。


    当他们穿过歌剧院广扬时,屋顶的迫击炮手正打哈欠,完全没察觉脚下的阴影里,二十支步枪已经瞄准了他们的位置。


    凌晨一点,埃菲尔铁塔下的战神广扬,雨水打在士兵的钢盔上噼啪作响。


    外籍军团的哨兵裹紧大衣,手指扣在 MAT-49 冲锋枪的扳机上,探照灯的光柱在夜空中划出弧线。


    突然,广扬四周的街灯同时熄灭,黑暗中飞来十几枚烟雾弹,橘红色的烟雾瞬间吞没了铁塔基座。


    “警报!有袭击!”


    哨兵的喊声刚起,就被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枪声打断。


    阿铁的士兵从烟雾中冲出,约翰牛制服在火光中格外显眼,刺刀刺穿了哨兵的喉咙,鲜血混着雨水淌进排水渠。


    守卫塔基的士兵刚要架设机枪,就被精准的射击撂倒,子弹从约翰牛步枪里射出,却带着苏制弹药的独特弹道。


    卡里巴带着爆破组趁机冲向铁塔。


    他们穿着约翰牛工兵制服,背着捆扎好的塑性炸药,攀爬架在铁塔钢柱上的检修梯。


    雨水顺着钢铁缝隙往下淌,冻得手指发僵,他们却动作麻利地将炸药固定在四个承重柱的关键节点,导火索连接着定时装置,绿色的数字在雨夜中跳动:01:45:00。


    此时的浪漫之都警察总局,警报声已经刺破雨夜。


    局长在指挥中心对着对讲机嘶吼:“外籍军团在铁塔遇袭!立刻调派附近的机动部队支援!重复,避开香榭丽舍大街,走塞纳河南岸!”


    他面前的地图上,代表袭击者的红点正围绕铁塔移动,却诡异地避开了所有预设的埋伏圈。


    埋伏在塞纳河隧道的高卢鸡宪兵们急得直跺脚。


    他们已经等了两个小时,隧道入口的炸药早已准备就绪,却迟迟没等到目标出现。队长对着电台大喊:“他们是不是绕道了?请求指示!”


    回应他的只有电流的滋滋声,通讯频道早已被丹增旺杰的干扰设备屏蔽。


    凌晨两点半,埃菲尔铁塔的第二层平台上,最后的守卫被肃清。


    卡里巴趴在栏杆上,看着远处巴黎圣母院的尖顶在雨雾中若隐若现。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刻着曾毅的命令:“不留活口,不留痕迹。”


    下方的广扬上,阮文孝的人正用特制溶剂清洗血迹,尸体被装进防水袋,准备通过下水道运出市区。


    “还有三十分钟。”


    卡里巴对着对讲机说,手指在定时装置上按下确认键。


    爆破组开始逐层撤离,钢梯上的脚印被雨水冲刷,只留下淡淡的溶剂清香。当最后一个人消失在塔基的阴影里,广扬上只剩下自动步枪的空弹壳,正被雨水慢慢推向排水口。


    凌晨三点整,浪漫之都的夜空被撕裂。


    埃菲尔铁塔的四个承重柱同时爆炸,火光映红了雨云,钢铁断裂的脆响传遍全城。


    塔顶的无线电发射塔率先坍塌,像折断的火柴杆砸向第二层平台,紧接着是中层的观景台,混凝土碎块混着钢铁构件坠入战神广扬,激起巨大的水花。


    正在赶来支援的高卢鸡机动部队在塞纳河畔目睹了这一幕。


    士兵们从装甲车里探出头,看着那座象征浪漫之都的铁塔在火雨中倾斜、坍塌,最后只剩半截钢柱在浓烟中矗立。


    队长下意识地摸向对讲机,却发现通讯依旧中断,只能眼睁睁看着袭击者消失在雨夜中。


    曾毅站在布鲁塞尔古堡前,看着铁塔坍塌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游戏世界的小雷达显示着各个撤离点的画面:阿铁的人正通过下水道返回比利时,卡里巴的爆破组已经登上伪装成约翰牛商船的货轮。


    阮文孝的清理队正在塞纳河上销毁最后一批尸体袋,防水袋破裂的瞬间,尸体沉入漆黑的河底,被暗流卷向远方。


    “所有单位报告情况。”


    曾毅对着麦克风说,火把的光影在他脸上跳动。


    “铁塔爆破完成,无人员滞留。”


    阿铁的声音带着喘息,背景里有水流声。


    “清理完毕,未留下任何痕迹。”


    阮文孝的生硬的口音传来。


    曾毅关掉对讲机,转身走向古堡深处。


    古堡外的公路上,高卢鸡宪兵的巡逻车正呼啸而过,他们接到通报搜查可疑人员,却不知道真正的袭击者早已通过传送装置撤离,只留下满世界的谜团。


    黎明时分,浪漫之都的雨渐渐停了。消防队员在埃菲尔铁塔的废墟上徒劳地灭火,水柱喷在滚烫的钢铁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内政部长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半截倾斜的钢柱,脸色比雨水还要苍白。


    “袭击者呢?尸体呢?弹壳呢?”


    他对着警察局长怒吼,“八千多人袭击,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留下?”


    警察局长递过唯一的 “证据”,一顶约翰牛贝雷帽,帽檐上沾着塞纳河的泥浆。


    “现扬只找到这个,还有几枚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弹壳,但弹道比对显示,这些步枪早在 1950 年就该退役了。”


    他压低声音,“更奇怪的是,我们的埋伏点全被避开了,他们像长了眼睛一样,专挑没有守卫的路线走。”


    高卢鸡总统在爱丽舍宫紧急召见军方高层。


    作战地图上,埃菲尔铁塔的位置被红笔圈出,旁边标注着 “无任何袭击者痕迹”。


    “约翰牛干的?”


    陆军参谋长质疑,“他们刚在伦敦遇袭,没理由再惹麻烦。老大哥的人?可装备是约翰牛的。”


    没人能给出答案。浪漫之都市民聚集在塞纳河畔,看着铁塔的废墟低声啜泣。


    记者们的闪光灯在晨雾中此起彼伏,报纸头条用加粗字体写着 “浪漫之都的噩梦”,却连袭击者的影子都描述不清。


    废墟上的炊烟渐渐散去,浪漫之都的晨雾中,只有半截铁塔钢柱沉默地矗立,像一个巨大的问号,悬在 1964年的天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