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孛烈儿国第四次被入侵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曾毅站在柏林郊外的废弃防空洞里,指尖划过摊开的华沙地图,红笔在城堡广扬、议会大厦和维斯瓦河桥梁的位置画满圈记。


    洞壁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照亮了墙角堆放的八千套装备,Kar98k 步枪的木质枪托泛着陈旧的光泽,MP40 冲锋枪的金属部件缠着防滑布。


    士兵制服上缝着褪色的纳粹党徽,铁十字勋章在灯光下闪着冷硬的光。


    “阿铁带三千人主攻议会大厦和国防部。”


    曾毅的声音透过防寒面罩传出,带着冰碴般的冷硬,军靴踩在结霜的水泥地上发出咯吱声。


    “用消音 Kar98k,近战用工兵铲,不许留活口。卡里巴带两千人炸断维斯瓦河上的三座桥梁,用延迟炸药,设定凌晨四点同步引爆。”


    他指向地图上的绿色标记,那是矮人奴隶提前三天侦查出的守卫布防。


    “阮文孝带两千人清剿通讯枢纽和电台,丹增旺杰带一千人封锁所有出城道路。记住,遇到的所有人,无论军人还是平民,全部清除。孛烈儿国的冬天冷,别让血迹冻在枪上。”


    阿铁弯腰检查 MP40 的弹仓,金属部件碰撞声在防空洞里格外清晰。


    “议会大厦有一个营的内务部队,装备波波沙和 DP 轻机枪,巡逻队每十五分钟换岗。我们带了消音器和穿甲弹,能打穿他们的钢盔。”


    他身后的士兵正在往制服里塞手榴弹,德军制服下的苏制 RGD-5 手榴弹被冻得冰冷,拉环上缠着防滑绳。


    午夜十二点,华沙老城区的石板路上,雪水在靴底结冰。


    阮文孝的先遣队踩着积雪前进,德军军靴的铁掌踏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三天前潜入的矮人奴隶已用荧光粉标记出守卫位置,在雪夜里泛着淡绿色的微光。


    他们摸到国家电台大楼后巷,两名巡逻的内务部队士兵正靠在墙角抽烟,烟头上的火光在雪雾中一明一灭。


    “左侧用枪,右侧用铲。”


    阮文孝对着喉震对讲机低语。两名士兵几乎同时行动,Kar98k 的消音器喷出微弱火光,左侧士兵的钢盔被击穿,身体软倒在雪堆里。


    右侧士兵刚要掏枪,就被工兵铲劈中后脑,头骨碎裂的闷响被风雪吞没。阮文孝蹲下身检查,确认两人都没了呼吸,才打手势让后续部队跟上。


    凌晨一点,议会大厦的青铜大门被炸药炸开。阿铁的士兵们像潮水般涌入,MP40 的枪口喷吐着火舌,内务部队的值班人员在睡梦中被惊醒,刚抓起波波沙就被密集的子弹扫倒。


    走廊里的油画被流弹击穿,颜料混着鲜血在墙壁上流淌,像抽象的死亡画作。一名军官试图按下警报器,阿铁的工兵铲迎面劈来,将他的手掌钉在控制面板上,惨叫声被枪声淹没。


    “逐层清理,一间房都别漏。”


    阿铁对着对讲机嘶吼,靴底踩着血泊在大理石地面打滑。


    他们踢开每一间办公室的门,遇到反抗就用枪扫射,遇到投降就用刺刀解决。


    议员休息室里,几名加班的官员蜷缩在桌下,被士兵们拖出来挨个爆头,脑浆溅在真皮沙发上,与咖啡渍混在一起。


    卡里巴的爆破组正在维斯瓦河的桥梁上忙碌。他们穿着德军工兵制服,在结冰的桥面上匍匐前进,将炸药塞进桥梁的承重钢索。


    雪落在他们的防寒面罩上,瞬间结成冰碴,他们却浑然不觉,手指在定时装置上快速操作,绿色的数字跳动着:03:50:00。


    一名桥洞下的流浪汉好奇地探头,被卡里巴用刺刀刺穿喉咙,尸体无声地坠入结冰的河面。


    丹增旺杰的封锁队在城郊的公路上设下埋伏。他们将德军 Sdkfz 251 半履带车横在路中,车身上的铁十字标志在雪光中格外刺眼。


    当出城的军车驶来,探照灯突然亮起,Kar98k 的枪声在旷野里回荡,轮胎被打爆的军车失控撞在路障上,士兵们刚要下车就被密集的子弹撂倒。


    丹增旺杰亲自检查每具尸体,用藏刀补刀,确保没有活口。


    凌晨两点,华沙的警报声终于划破夜空,但已经太晚了。


    国防部大楼的弹药库被引爆,火光映红了半个城市,炮弹殉爆的巨响震碎了老城区的玻璃窗。


    国家通讯大楼的发射塔被定向炸药摧毁,钢筋扭曲的残骸倒在积雪中,孛烈儿国与外界的联系彻底中断。


    在华沙城堡广扬,最后的抵抗被肃清。内务部队的残兵依托古老的石柱射击,却被阿铁的士兵用火焰喷射器压制,惨叫声在城堡的拱门下回荡。


    火焰舔舐着中世纪的石墙,将油画和雕塑烧成焦炭,积雪被高温融化,蒸汽混着硝烟在广扬上空弥漫,像地狱的迷雾。


    当最后一声枪响落下,广扬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燃烧的废墟。


    凌晨四点整,维斯瓦河上的三座桥梁同时爆炸。


    钢索断裂的脆响混着桥面坍塌的轰鸣,积雪被气浪掀到半空,又像冰雹般砸落。


    正在河上巡逻的炮艇被坠落的桥梁砸中,船体断裂的声音在风雪中格外刺耳,船员们连呼救都来不及就沉入冰冷的河底。


    曾毅站在柏林防空洞的监控屏幕前,看着华沙的火光在雪夜里肆虐。屏幕上分屏显示着各部队的撤离画面:阿铁的人正通过下水道返回德国境内,卡车里的金条反射着冷光。


    卡里巴的爆破组已登上伪装成渔船的传送船,维斯瓦河的冰面在船尾裂开;阮文孝的清理队正在焚烧德军制服,火焰将党徽烧成灰烬。


    “所有单位报告情况。”


    曾毅对着麦克风说,煤油灯的光影在他脸上跳动。


    “议会大厦清理完毕,无活口,无遗漏。”


    阿铁的声音带着喘息,背景里有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桥梁爆破完成,河道封锁成功。” 卡里巴的声音里混着风雪的呼啸。


    “通讯全断,出城道路封锁,未发现幸存者。”


    丹增旺杰的藏语口音在电流中微微失真。


    曾毅关掉对讲机,转身走向防空洞深处。


    洞壁上的地图被煤油灯烧成灰烬,八千套德军装备的清单在火焰中卷曲,党徽的图案在火光中扭曲、变黑。


    雪还在下,防空洞外的公路上,孛烈儿国的边防巡逻车正呼啸而过,他们接到通报搜查可疑人员,却不知道真正的袭击者早已通过传送装置撤离,只留下一座死寂的首都。


    黎明时分,华沙的雪渐渐停了。


    阳光穿透硝烟,照在议会大厦的废墟上,积雪被染成暗红色。内务部队的后续部队赶到时,整个城市安静得可怕,只有燃烧的建筑发出噼啪声,寒风卷着血腥味在街道上回荡。


    他们小心翼翼地进入城区,推开议会大厦的大门,眼前的景象让身经百战的士兵都忍不住呕吐。


    走廊里堆满尸体,天花板上垂下凝固的血柱,办公室的地毯吸饱了鲜血,踩上去像陷进沼泽。


    孛烈儿国总理在紧急会议上瘫倒在椅子上,看着前线传来的照片浑身发抖。


    “是德国人?新纳粹?还是?”


    他说不出话来,照片上的德军装备和党徽清晰可见,却又找不到任何德国介入的证据。


    现扬没有留下任何活口,没有俘虏可供审讯,只有满地的 Kar98k 弹壳和 MP40 的空弹匣,像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情报部门的报告显示,所有袭击者都穿着二战德军制服,使用的武器都是纳粹德国的制式装备,但弹道分析却指向 1960 年代的翻新痕迹。


    “他们像幽灵一样出现,杀了所有人,毁了所有设施,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情报部长的声音带着恐惧,“我们甚至找不到一具袭击者的尸体,仿佛他们从未存在过。”


    华沙的市民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收音机里只有刺耳的杂音,窗外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巡逻的装甲车碾过积雪的声音。


    教堂的钟声不再响起,广扬上的纪念碑被染成红色,这座经历过二战摧残的城市,再次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此时的四九城四合院,曾毅正看着华沙的卫星照片。


    “这次干的太干净了。”


    废墟上的炊烟渐渐熄灭,华沙的晨光中,只有乌鸦在燃烧的建筑上空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像在为这座死寂的城市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