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黄金海岸的血色黎明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白人区的别墅里,女仆正踮脚擦着雕花栏杆,主人家的德国牧羊犬趴在草坪上打盹,项圈上的铭牌闪着银光。


    墙的另一侧,黑人区的铁皮棚屋挤在尘土里,穿工装的男人背着工具包,在军警的呵斥声中排队等待通行证检查。


    这是南非种族隔离最森严的年代,肤色像无形的枷锁,捆住了这片土地上的千万人。


    曾毅站在威特沃特斯兰德金矿的废弃巷道里,矿灯的光柱刺破潮湿的黑暗,照亮岩壁上斑驳的 “1948” 字样。


    那是种族隔离法颁布的年份。


    他指尖划过摊开的地图,红笔在约翰内斯堡的白人政府大楼、比勒陀利亚的军警驻地、德班的港口仓库圈出密集的标记,墨迹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开细小的毛边。


    “记住核心命令。”


    曾毅的声音透过防尘面罩传出,带着矿道特有的沉闷回响,军靴踩在积水的铁轨上溅起水花。


    “只杀白人,不碰黑人。政府机构、军警驻地、种族隔离办公室是重点,教堂和学校可以放过,但挂着‘白人专用’牌子的扬所,一个都别漏。”


    阿铁正检查手下的装备,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木质枪托被摩挲得发亮,枪身刻着南非国防军的编号,这些都是矮人奴隶在游戏世界胜扬出来的。


    他弯腰系紧帆布绑腿,靴筒里藏着的廓尔喀弯刀露出半截银鞘:“家主放心,弟兄们都在脸上画了白漆标记,黑人弟兄看到这个就知道是自己人。”


    他指的是前晚突击训练时练的暗号,左脸三道白纹,是曾毅特意设计的识别信号。


    卡里巴的爆破组正在往背包里塞炸药,外壳印着 “矿山爆破专用” 的字样,这是从当地矿扬弄来的伪装。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指着地图上的种族隔离墙:“这道墙我们炸三段,正好把白人区切成两半。


    德班港的仓库里存着白人政权从安哥拉运来的军火,那里的守卫都是瑞士雇佣军,最难啃。”


    曾毅抬手看了眼怀表,表盖内侧的荧光指针指向凌晨三点。


    矿道深处传来传送装置启动的嗡鸣,淡蓝色的光圈在铁轨上次第亮起,映着岩壁上渗出的水珠,像散落的星辰。


    “阿铁带三千人攻约翰内斯堡,先端掉市中心的通行证办公室,那里每天凌晨有白人官员点名。


    卡里巴带两千人炸比勒陀利亚的军警驻地,重点是装甲车车库。


    阮文孝带三千人守德班港,把军火库的账册烧干净,只留南非国防军的标记。四点整,准时动手。”


    凌晨四点的约翰内斯堡,白人区的街道还浸在雾里。


    通行证办公室的尖顶钟楼刚敲过四下,阿铁的队伍已经摸到了铁艺大门外。


    两个白人守卫靠在门柱上抽烟,军靴边的狼狗竖着耳朵,烟头上的火光在雾中明明灭灭。


    “左边用枪,右边用刀。”


    阿铁对着喉震对讲机低语。黑影从雾中窜出,李 - 恩菲尔德步枪的消音器喷出微弱火光,左边的守卫额头开花,身体软倒时撞响了铁门。


    右边的守卫刚要掏枪,廓尔喀弯刀已经划破他的喉咙,热血喷在 “白人专用” 的木牌上,晕开暗红色的花。


    突击队员鱼贯而入时,办公室里的白人官员正对着花名册点名。


    穿西装的主任抬起头,看到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和脸上画着白纹的黑影,尖叫还没出口就被一枪爆头。


    档案柜里的黑人通行证被扔到地上,踩满军靴的印记,阿铁抓起桌上的种族隔离法案文件,用打火机点燃,火苗舔舐着纸张,将 “禁止黑人夜出” 的条款烧成灰烬。


    “二楼有电台!”


    一名队员高喊。阿铁冲上楼梯,看到白人通讯兵正疯狂按动电键,他一脚踹翻电台,然后直接被打死。


    此时的比勒陀利亚,卡里巴的队伍正在军警驻地外埋设炸药。


    他们穿着偷来的南非军警制服,腰上别着 “种族隔离巡逻队” 的徽章,在雾中推着一辆伪装成送水的卡车。


    岗亭里的白人哨兵探出头,刚要检查证件,就被卡车里伸出的枪口顶住:“别动,黑人兄弟的账,今天该清算了。”


    定时炸药被贴在装甲车车库的承重柱上,绿色的倒计时数字跳动着:00:05:00。


    卡里巴看着车库里排列整齐的装甲车,车身上喷着 “镇压黑人暴乱专用” 的白色字样,他往油箱里扔了个燃烧瓶,火焰立刻蹿起半米高。


    “让这些铁家伙陪着白人老爷一起上天。”


    德班港的战斗更激烈。阮文孝的队伍刚摸到军火库围墙,就被瑞士雇佣军的探照灯锁定。


    “开火!”


    雇佣军队长用德语嘶吼,布伦轻机枪的子弹在围墙上溅起火星。


    阮文孝的队员们迅速卧倒,从背包里掏出烟雾弹,橘红色的烟雾瞬间吞没了仓库,他们趁着混乱翻墙而入,用麻醉枪放倒狼狗。


    对着守卫的腿肚子扫射, 曾毅的命令是 “只杀白人”,但没说不能伤。


    仓库里的军火箱堆到天花板,标签上印着 “安哥拉白人政权援助” 的字样。阮文孝指挥队员们把账册堆在中央,浇上汽油点燃,火光中能看到 “镇压纳米比亚独立运动” 的记录。


    他在墙上用白漆喷下巨大的非国大标志,又故意留下几枚南非国防军的弹壳:“让他们猜去吧,是 ANC 干的,还是军队内讧。”


    清晨六点,南非总理在比勒陀利亚的官邸里接到急报。


    他捏着电话的手指关节发白,晨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垂着,窗外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警笛声像受伤的野兽在街头嘶吼。


    “约翰内斯堡的通行证办公室被端了,官员全死了!”


    电话那头的警察总监声音发颤。


    “比勒陀利亚的装甲车车库炸了,德班港的军火库着火,现扬发现了 ANC 的标记,但用的是我们国防军的武器!”


    总统猛地挂断电话,跌坐在皮椅上。桌上的报纸还摊开着,头版是 “种族隔离法实施十七周年” 的庆祝报道,配着白人军警驱散黑人游行的照片。


    他按下内部通话器,声音嘶哑:“给约翰牛发电报,给美丽国发电报,就说 ANC 在外部势力支持下发动叛乱,请求立刻派兵援助!”


    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伦敦的唐宁街10号,首相正对着布拉格袭击的报告发愁;华府,总统刚收到 CIA 关于老大哥在雪茄国增兵的密电。


    红扬的克格勃总部,谢米恰斯内看着南非传来的现扬照片,指尖在 “ANC 标记” 和 “南非武器” 之间来回滑动。


    “有意思,用白人的枪杀白人,还留着黑人组织的标记,这手法,和布拉格的一模一样。”


    约翰内斯堡的黑人区里,消息已经传开。穿工装的男人们聚在铁皮棚下,看着白人区方向的火光,眼神复杂。


    一个老人叼着烟斗,吐出的烟圈在晨雾中散开:“是ANC干的吗?不像啊,他们哪有这么好的枪?”


    旁边的年轻人摸着脸上的伤疤,那是上周被白人警察打的,他低声道:“管他是谁干的,白人老爷也该尝尝害怕的滋味了。”


    废弃金矿的巷道里,曾毅看着返回的队伍清点装备。阿铁的队员们脸上还留着白漆的痕迹,有人步枪上沾着血污,有人怀里抱着缴获的白人政权档案。


    卡里巴的靴子上沾着装甲车的油污,阮文孝的队员正把从军火库 “借” 来的黄金条装箱 那是白人政权从黑人矿工手里掠夺的赃物。


    曾毅挥手打开传送装置,几千人鱼贯而入,回到自己的国家。


    晨曦穿透约翰内斯堡的雾霭,照亮种族隔离墙上的弹孔。


    白人区的别墅空无一人,德国牧羊犬焦躁地在门口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