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初春的江户湾，美丽国军“中途岛”号航母缓缓驶离横须贺军港，甲板上的舰载机被牢牢固定，水兵们站在舷边，望着越来越远的小日子海岸线，脸上满是疲惫。


    自四九城收回宝岛、约翰牛着手移交港岛后，美丽国在亚洲的战略压力陡增。


    加上本土工业基地接连遇袭，欧洲需防备老大哥扩张，白宫最终拍板，收缩亚洲兵力，将驻小日子国的军人调回欧美，仅保留少量驻军，转而扶持当地亲美势力“看家”。


    横须贺军港的仓库里，美丽国后勤官正在清点移交的武器。


    “M16步枪一千支、迫击炮五十门、子弹十万发。”


    清单上的数字被逐一划掉，旁边的小日子官员弯腰哈腰，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感谢美丽国军的支持，我们一定守护好亚洲的自由防线。”


    军官却没心思应付，草草签完字就转身登上运输舰，他心里清楚，这些武器与其说是支援，不如说是甩包袱，美丽国现在需集中兵力稳住欧美基本盘。


    消息传到江户，阿铁正坐在银座一间不起眼的料理店里，面前的刺身拼盘冒着寒气。


    作为小日子国最大的民间武装首领，他手下掌控着近万名成员，盘踞在关西、关东的多个工业区。


    既做着物流运输的生意，也暗中掌控着不少地下交易，早已进入美丽国中情局的视线。


    “大哥，美丽国驻日使馆的参赞约您见面，说有合作项目要谈。”


    手下低声汇报，递过来一张烫金名片，上面印着罗伯特的名字，头衔是武官处参赞。


    阿铁捏着名片，指尖在武官处三个字上反复摩挲，他知道，这绝非普通的合作，美丽国撤军后急于找代理人，自己成了他们眼中的合适人选。


    当晚，阿铁通过矮人头领联系到了曾毅。


    曾毅正坐在四合院的书房里，手里翻着一份关于小日子国的情报。


    “美丽国想扶持你当代理人，无非是想让你牵制四九城和老大哥在东亚的势力。”


    曾毅放下情报，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我隐藏这么多年，不可能现在出面，你让一个矮人假扮成我的代理人，去跟美丽国的人见面。”


    矮人头领立刻调出档案：“有一个几年前就通过约翰牛的移民船获得了美丽国国籍，身份档案齐全，连社会安全号、纳税记录都有。


    查起来就是美国人。让他假扮，不会露出破绽。”


    “就用他。”


    曾毅点头，“告诉他，见面时少说话，别暴露实力，美丽国说什么都先答应下来，口头协议就行。”


    三天后，江户新宿的一间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罗伯特穿着笔挺的西装，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打火机，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房间。


    墙上挂着印象派画作，茶几上摆着昂贵的高卢鸡红酒，却掩盖不住空气中的紧张。


    门被推开，矮人穿着定制的意大利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步履沉稳地走进来，身后跟着阿铁。


    “这位是‘先生’，我背后的决策者。”


    阿铁介绍道，语气带着刻意的恭敬。矮人微微颔首，坐在罗伯特对面，目光平静，看不出情绪。


    罗伯特盯着矮人看了片刻，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破绽，却只看到一片淡然。他清了清嗓子，开门见山。


    “先生，美丽国决定从亚洲撤军，需要可靠的盟友维护地区稳定。


    我们了解到，阿铁先生的势力在小日子很有影响力，只要你们愿意配合我们的战略，美丽国可以提供武器、资金和情报支持。”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清单。


    “第一批援助包括五千支M16步枪、两百挺重机枪、五十辆装甲车，还有一千万美金的资金，下周就能到位。


    作为交换，你们需要配合我们监控小日子的动向，阻止老大哥的势力渗透，必要时还要帮我们牵制四九城的海上力量。”


    矮人端起面前的红酒，轻轻晃动着，没有立刻回答。


    阿铁站在一旁，心里捏了把汗，他知道，曾毅交代过，绝不能承诺针对四九城的条款。


    就在罗伯特以为他要拒绝时，矮人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可以。”


    罗伯特皱起眉头，没想到对方答应的这么痛快。


    矮人又补充道：“美丽国要的是代理人，不是随时会引爆冲突的炸弹。我们帮你们稳住小日子，不让老大哥趁虚而入。”


    房间里陷入沉默，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罗伯特心里快速盘算。


    美丽国现在最缺的是时间，只要能稳住小日子，不让老大哥扩张就行，四九城那个新兴国家，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他站起身，伸出手。


    “成交。但我要提醒你们，美丽国的援助不是白给的，以后需要你们配合的时候，不能推三阻四。”


    矮人也站起来，轻轻握了握他的手。


    “合作愉快。但丑话说在前面，我们只做该做的事，超出底线的要求，免谈。”


    没有签约仪式，没有书面文件，这场决定小日子未来局势的博弈，就在几句口头承诺中结束。


    送走罗伯特后，阿铁才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四九城的四合院里，曾毅看着矮人沟通的过程，全部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赵春燕端着刚煮好的粥走进来，放在桌上：“当家的，快点吃。”


    曾毅笑着接过自家媳妇的爱心粥。


    等赵春燕走了以后，矮人头领再次联系曾毅。


    “老板，阿铁传来消息，美丽国的第一批武器已经运到神户港，一千万美金也打进了他们的秘密账户。


    小日子国政府那边听说阿铁得到美丽国支持，已经开始主动示好，想让他帮忙稳定关西的工业区秩序。”


    “让阿铁见好就收。”


    曾毅放下碗，“接受政府的示好，但别真的帮他们维稳，暗中把势力往北海道扩张，那里靠近苏联和朝鲜半岛，是战略要地。


    另外，告诉你的手下，继续扮演幕后先生，偶尔跟罗伯特见一面，别让他们起疑心。”


    夜色渐深，江户神户港的码头灯火通明。阿铁站在集装箱上，看着工人们将一箱箱武器卸下来，M16步枪的黑色枪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知道，这场借美丽国之手壮大自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而在四九城的四合院里，曾毅已经翻开了下一份情报。


    关于翡翠产地北部的最新战况，那里的远征军和他们的后代，正用他送去的武器，一点点蚕食着当地武装的地盘。


    每个人都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