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四九城，四合院的葡萄架上挂满了青紫色的果实，风一吹，叶子沙沙作响。


    曾毅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旁，手里握着钢笔，正对着摊开的稿纸沉思。


    《手艺大练兵：五级钳工从入门到精通》的校样已经改完，出版社那边催着定稿，可他总觉得特殊材料焊接工艺那一章还能再完善些，想补充几个车间里实际遇到的案例，让内容更接地气。


    石桌上堆着厚厚的手稿，旁边还放着一摞没拆封的读者来信，信封上的邮戳来自全国各地，有新疆的，云南的，还有黑龙江的。


    赵春燕端着一盘刚洗好的葡萄走过来，放在石桌上。


    “歇会儿吧，都写一下午了，眼睛该累了。这些信你也该拆了，昨天保卫科老周还说，书信仓库又快满了，问你要不要再腾一间屋。”


    曾毅放下钢笔，捏了颗葡萄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开。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来信，信封上的字迹娟秀，落款是 “四川成都机床厂 李红梅”。刚拆开信脑海里矮人首领就联系他。


    “主人，出事了，棒子国那边闹起来了，民间势力联合部分军方人员，在边境搞事，还登报挑衅。”


    曾毅接过电报，展开一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电报上写着。


    棒子国民间组织近期频繁在边境集会，宣称当年半岛战争失利，皆因四九城干预，还煽动民众。


    更过分的是，该组织让一个名叫全智贤的女人，脚踩四九城旗帜拍照，照片登上了棒子国主流报纸《东亚日报》，标题极尽挑衅之词，“驱逐外来势力，还我半岛尊严”。


    “岂有此理。”


    曾毅将电报拍在石桌上，葡萄盘都被震得晃了晃。


    赵春燕凑过来：“当家的咋了？”


    “没事的，想起来一点厂子的气人事。”


    “根据情报，棒子国军方高层虽然没直接表态，但也没制止这样的行为，甚至暗中给他们提供了武器。现在朴不成的部队正驻守在边境，和小金子的部队对峙，这些人就跟在朴不成部队后面，天天叫嚣着要‘收复北方’。”


    曾毅站起身，在院里踱了两步，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他想起当年半岛战争时，四九城派去的部队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才把联合国军挡住。


    现在这些人不还用这种侮辱性的方式挑衅，要是不反击，只会让他们更得寸进尺。


    “给朴不成发指令，让他立刻率部后撤五十公里，把边境线让出来。”


    曾毅停下脚步。


    “告诉那些叫嚣的人，想打仗可以，让他们自己上，别躲在正规军后面当缩头乌龟。”


    矮人头领愣了一下。


    “后撤？那小金子的部队要是趁机进攻，怎么办？”


    “小金子那边爱干啥干啥，大不了以后再打他一顿。”


    曾毅冷笑一声。


    “而且他憋了这么久，早就想收拾棒子国的挑衅势力了，正好给他们一个机会。让朴不成撤得干净点，别留下任何物资，也别掺和两边的战事，咱们只看戏，不插手。”


    当天下午，朴不成接到指令后，立刻率部后撤。


    棒子国边境的其余挑衅人员看到部队突然撤走，还以为是自己的气势吓退了对方，顿时欢呼雀跃。


    全智贤更是站在边境的高地上，举着扩音器大喊。


    “四九城的人怕了。他们不敢跟我们对抗。现在该轮到我们收复北方，让小金子尝尝失败的滋味。”


    跟着这些人的还有不少棒子国民众，他们拿着木棍，镰刀，甚至还有一些老旧的步枪，跟在全智贤身后，浩浩荡荡地朝着小金子的阵地进发。


    棒子国军方虽然没派兵支援，但也开放了军火库，给他们提供了一批二战时期的步枪和手榴弹，美其名曰民众自卫武器。


    小金子的部队早就收到了相关的消息，知道朴不成会后撤，也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群乌合之众。


    这些天，小金子看着这些人在边境叫嚣，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我打不过朴不成我还打不过你们？


    现在看到对方主动送上门来，立刻下令。


    “全军出击，把这些挑衅者赶回去。记住，别留活口，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小金子的部队都是经历过战争的老兵，装备虽然不算精良，但战斗力极强。


    他们趁着这些人还没站稳脚跟，突然从阵地里冲出来，机枪，迫击炮齐发，子弹像雨点一样朝着对方飞去。


    这些成员大多是平民，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打打嘴炮还行，动手能力为零。


    他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扔下武器逃跑，队伍瞬间乱成一团。


    全智贤原本还想站在高地上指挥，看到小金子的部队冲过来，吓得腿都软了，转身就想跑，却被几个小金子的士兵抓住。


    她拼命挣扎。


    士兵们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嚣，把她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小金子面前。


    小金子看着眼前这个脚踩过四九城旗帜的女人，眼神里满是厌恶。


    “把她扔进兵营，让兄弟们好好‘招待’她。记住，别让她死得太痛快，要让她知道，侮辱四九城的下场有多惨。”


    接下来的几天，棒子国边境一片混乱。


    成员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要么被俘虏，要么逃回了南方。


    小金子的部队乘胜追击，一度推进十公里，吓得棒子国军方赶紧派人与小金子谈判，承诺不再支持民间势力挑衅，还愿意赔偿小金子部队的损失，小金子才下令撤军。


    而全智贤被扔进兵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有逃回来的俘虏说，她在兵营里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没过多久就彻底没了动静，估计是被折磨死了。


    棒子国的报纸再也没提过全智贤的名字，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样。


    四九城的四合院里，曾毅看着矮人头领传来的战报，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拿起桌上的钢笔，重新回到石桌旁，继续修改五级钳工教材的手稿。


    曾毅蘸了蘸墨水，在稿纸上写下 特殊材料焊接注意事项。


    这种跳梁小丑的挑衅，本来就不值一提。


    几天后，出版社派人来取五级钳工教材的定稿。曾毅将厚厚的手稿交给出版社的编辑，再三叮嘱。


    “一定要仔细校对，尤其是技术参数部分，不能出任何差错，这关系到工人的操作安全。”


    编辑接过手稿，连连点头。


    “曾同志您放心，我们会组织专门的技术人员审核，保证不会出问题。等书出版了，我们第一时间给您送样书。”


    送走编辑，曾毅走到书信仓库，看着满屋子的信件，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踏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