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坦白
作品:《壬生狼的穿越之旅》 “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在眨眼间恢复如初——不仅仅是伤势,就连衣服和武器都变得完好无损!这即便是鬼也说不过去吧?况且锖兔在前面没有发现,每个人都有的鎹鸦,只有药研没有。更奇怪的是,当我替药研挑选玉刚时,天音夫人却说药研不需要。”
义勇低吼,声音里压抑着强烈的不安与困惑:“药研……他到底是什么?”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问出来呢。”
总司眨了眨眼,苍白的小脸上浮现一丝狡黠,“义勇也成长了不少嘛,要不要猜猜看?”
“喂!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锖兔立刻警觉起来,他对总司这种表情实在是“敬谢不敏”。
在狭雾山时,每当总司露出这种神情,就意味着有人要倒大霉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总司虚弱地咳了两声,大量失血对这副年仅九岁的身体负担太重了,“如果我的猜测没错……不如就让你们亲眼见识一下,这个世界的‘另一面’吧。”
就当做是感谢你们付出的真心了。
“什么意思?”
锖兔和义勇目光同时一凛。
几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陡生!
锖兔抱着昏迷的药研就地翻滚,险险躲过一道直取其头颅的凌厉杀招。
义勇则眼疾手快地捞起身体虚弱的总司,猛地跃起,堪堪避开一把横扫而来的巨大太刀。
漆黑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怪物,自翻涌的黑雾中缓缓显露出狰狞的真身。
锖兔和义勇的瞳孔骤然收缩,震惊失声:“这是什么鬼东西?!”(×2)
“果然……”总司低声喃喃,声音带着失血后的沙哑,“现在的我失血过多,战力大减,唯一的刀剑男士药研藤四郎又陷入昏迷……所以,如果想杀我,现在确实是绝佳的时机。”
这个时代存在时间溯行军的猜想,已被证实。
果然啊,之前在路上的感觉不是错觉。
那次没有袭击,是因为没有把握吗?
故意用血液补充灵力引蛇出洞,总算没有白费。
总司的目光变得冰冷锐利。
时间溯行军出现了,那刀剑男士还会远吗?时之政府……为何迟迟不来接触他?他们究竟在盘算什么?
疑问太多了,需要逐一验证。
既然时间溯行军不惜现身也要杀他,就证明在这个时代,“冲田总司”已然成为足以影响历史的关键人物。
以他目前所为推断,恐怕只有“鬼王之死”才具备这等分量。
因此,冲田总司与鬼舞辻无惨的会面,是历史的必然。
对此刻身处历史洪流中的他而言,仅仅推断出这一点,就足以规划许多事情。
接下来,就验证未来的他是否真的成为了审神者吧。
若为真,则意味着斑纹的致命缺陷已被克服——否则注定早夭的他,绝无可能担任审神者。
亲眼目睹主人死亡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虽然有的刀,连目睹的机会都没有……
总司在心底开了个地狱玩笑。
倘若斑纹问题得以解决,那他未来的许多计划都可以变更了。
原本他打算独自一人杀入鬼王巢穴,若大家都能安全开启斑纹,或许就能并肩作战,一同讨伐鬼王。
若斑纹问题依旧无解……那么,在二十五岁走向终点的,只需要他这个失去存在理由的亡魂便足够。
抱歉了,锖兔,义勇,正因为你们是重要的的同伴,所以才不能让你们走向那绝望的末路。
然而,直到锖兔和义勇如切瓜砍菜般,将突然出现的时间溯行军尽数斩杀干净,也未见任何刀剑男士现身相助。
连这里被时间溯行军入侵都未能察觉吗……真是废物啊,时之政府。
不过时间溯行军是主动侵入,而时之政府是被动反击,在目前历史没有大的改变的情况下,没有反应过来应该也是合理的吧?
说不清心中翻涌的是庆幸还是失落,被两人好好护在战场之外的总司轻轻拍了拍手:“厉害厉害~不过我们都掌握了‘全集中·常中’,这种程度的敌人根本不在话下嘛~”
“现在,”义勇恶狠狠地站到总司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字一顿,“你该给我们好好解释了吧,总、司。”
“没错!”锖兔松开又握紧拳头,若非顾及总司虚弱不堪、药研昏迷未醒,他真想一拳揍过去。
对他而言,总司和义勇如同亲弟弟,正因如此,他更无法容忍他们隐瞒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
“这些莫名其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为什么要来杀你?”
“别生气啊,我正要跟你们解释呢。”
若是可能,总司绝不愿将无关之人卷入这场本不该由他们背负的战争。
即便知晓真相,又能如何?
身处历史中的他们只能徒增烦恼罢了。
然而,义勇那饱含担忧的质问,却如利锥般刺穿了总司的心防。
被两颗如此赤诚的心相待,他又怎能继续无动于衷?
告诉他们吧——心底的声音在催促——难道还能继续欺瞒下去?你难道真的忍心让他们眼中再蒙上失望的阴霾?
那就……坦白吧。
总司斟酌着字句,将时之政府的存在、刀剑男士的使命、时间溯行军的威胁,以及他基于现状所做的一些关键推测,挑挑拣拣地告知了锖兔和义勇。
“原来如此,怪不了麟泷先生如此敬重你们,药研是神明,总司是转世重生,不过就算这样,你们也是我们的好伙伴,对吧?”
两人消化着这惊人的信息,却出乎意料地迅速接受了。
“哪怕跟你一起,刀剑男士也是历史的异物,怪不得我总是记不住药研的长相。”
义勇释怀的松了口气。
“所以这就是时间溯行军为什么要杀你。”锖兔斩钉截铁,“我敢肯定,这一代鬼杀队里,如果有谁可以杀死鬼王,那一定是你!你要是出事,历史绝对会翻天覆地!”
“那接下来怎么办?”
义勇目光锐利如鹰隼,直指核心,“你以后不可能不受伤吧?如果他们还像今天这样趁人之危怎么办?”
“但我们三人不可能绑在一起行动,以我们的战力,必定是要分开执行任务的。”
锖兔眉头紧锁。
一边是挚友的安危,一边是斩鬼的职责,令他陷入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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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总司轻描淡写地糊弄过去。
他自然不敢说出这次危险是为了验证猜想故意将自己置于虚弱险境的事实——否则锖兔和义勇的铁拳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招呼上来。
“可恶!”
锖兔满腔愤懑无处发泄,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树干上。
“等等!”
义勇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这不是还有药研吗?”
他像是抓住了关键,“既然药研是刀剑男士(‘所以我们的刀以后也会变成男人?’锖兔犀利地插问),无法运用呼吸法发挥日轮刀真正的威力,那干脆就别让药研直接杀鬼了。这本来也不是他的职责啊!”
“药研是短刀,”义勇思路越发清晰,“短刀本就是防身之物,唯有拼死一搏时才用于杀敌。平时就让药研隐匿在暗处。作为旁观者,他更能洞察总司可能遭遇的危,还能作为一张出其不意的底牌!”
“大将!”
仿佛感应到在意之人的名字,昏迷的药研猛地坐起身。
“药研!感觉怎么样?”
总司立刻关切地问。
药研惶惶地睁开眼,看见脸色苍白的总司,想要上前却又僵在原地,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
“对不起,大将……我未能尽到职责,竟让您深陷险境……”
总司温和地伸手,安抚地摸了摸药研的头:“没事了。”
“药研,”锖兔双手叉腰,佯装不满,“总司已经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们了!还是不是兄弟了?竟然瞒了我们这么久!”
“诶?”刚苏醒的药研一脸茫然。
“那个,药研……”总司心虚地对手指,“情况紧急,我给你‘治疗’的时候,被义勇看到了……”
他简略地将药研昏迷后发生的一切告知。
“无妨,大将和诸位平安无事就好。”
药研紧张的目光迅速扫过三人,看到总司手臂上的伤口时瞳孔微微一缩,狼狈的移开了视线。
“就按义勇说的吧,确实是个好主意,现在先回狭雾山吧。”
药研低声回应,“往后,我们恐怕聚少离多了。”
狭雾山,麟泷居所。
麟泷端坐屋内,平静地品着茶。
鎹鸦早已将最终选拔提前结束、弟子全员生还的捷报传来。
狂喜之下,他当即下山斩了几只恶鬼以作庆贺。
算算时辰,他们该回来了。
“嘭!”
木门被一股巨力猛地推开!
“麟泷师傅,我们回来了!”
锖兔洪亮的声音率先响起。
三个完好无损的少年沐浴在倾泻而入的阳光中,身影清晰。
一定是阳光太刺眼了。
麟泷默默想着。
否则,面具下的眼眶,怎会感到一阵湿润的暖意?
总司目光扫过麟泷面前空荡的茶盏,大步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太狡猾了,总司!”
锖兔和义勇瞬间反应过来,也一同拥了上去。
活生生的、带着体温的触感透过衣物传来。
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面具内侧。
……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