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作品:《大佬的地下情人》 这个时间夜市正是繁闹的时候,室外烧烤桌上不停坐上新的客人,嘈杂声也渐渐起来,低声讲话已经听不清内容。
时间刚过三十分钟,聂钧提醒道:“是不是该回去了。”
海鸣脚边放了三个空啤酒瓶,不至于醉:“走吧。”
聂钧把账结了,原样把他送回值班室,让后借口要去小区楼下驿站寄快递,请一个小时的假。
海鸣看他状态比自己的还清醒,摆手让他快去快回,没在请假单子上登记。
骑着单车离开孔家,一段路后把车停下,聂钧伸手打了车,去往之前离开的宴会。
宴会门外几个保镖不停巡视四周,拿着摄像机的记者仍旧蹲守在原地,台阶上工作人员正在低头检查想要进去的人的身份证明。
聂钧穿好外套,拿出证件来,目不斜视地走上台阶。
工作人员拦了他一下,态度很好:“请您出示证件。”
聂钧亮了一下孔家的安保工作证,对方扫了一眼,替他拉开厚重的玻璃门。
敖卿卿果然还没走,正坐在T台一侧前排看秀,时不时的跟敖永望笑着说几句话。
聂钧坐在角落的座位上,余光注视着那边。
大概二十分钟后,她身后的小狼低头跟身边的人说了句什么,紧接着就匆匆离开。
聂钧隔了几秒钟,跟着站起身,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小狼一路进了洗手间,聂钧望向四周没人停留,推门进去,然后反手关上门。
他动作很快,一边往里走,一边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小狼正站在小便池前拉裤链,刚解下来,伴随着一声“咔”音,洗手间里的灯光应声而灭,紧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人猛地往后勒住,三两步拖进了隔间里。
“唔!”小狼剧烈挣扎起来。
他身量高,反抗过程中撞到洗手间的门上,险些把隔板撞倒。
那天打架的时候,聂钧压着他肩胛,直到他认输。
这会儿他的伤应该还没好利索,聂钧一把扣住他肩膀,将他整个人压在墙上。
小狼痛苦地哼了一声,想要开口求饶,下一刻就被掰住了下颌。
骨头好像要碎了,小狼哼都哼不出来了。
聂钧压着声带问:“你跟敖卿卿是什么关系?”
小狼刚一犹豫,聂钧手上立刻用劲,关节处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小狼连连点头求饶,聂钧问:“你们在一起了?”
小狼艰难地点头。
聂钧顿了顿,继续说:“她已经订婚了,你插足别人感情。”
小狼挣了一下,聂钧略微松了松手。
小狼倒吸一口凉气,胸膛用力起伏:“联姻而已,不算插足。就算她结婚了,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是谁?”
话音刚落地,侧颊就挨了重重一拳。
小狼头晕眼花趴在墙上,一口气缓不过来。
“离她远点。”聂钧威胁道。
“为什么?”
“因为她是别人的未婚妻。”聂钧拉住他的手肘,猛地用力,咔一声拽错了位,警告道,“被我发现你跟她在一起一次,就打你一次,试试看。”
第二天天气不错,是个微风舒适的大晴天。
孔温瑜被闹钟吵醒,躺了一会儿接到秘书的内线,说敖家人九点到。
孔温瑜眼未睁开,皱了皱眉:“来干什么?”
秘书在电话里提醒他:“昨天您答应要把合同给敖家,昨晚敖先生想跟您通话,那会儿您应该已经休息,于是就推掉了。”
孔温瑜扫了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四十,神情不耐:“就说我不在。”
秘书无奈劝道:“如果今天合同到不了敖先生手里,后续流程没办法进行,明天合同过期就成了一张废纸,跟俞先生也没办法交代,您昨天亲口答应的。”
孔温瑜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秘书再接再厉:“您跟敖小姐有婚约在身,一直针对敖家,会被外人看笑话的,现在记者每天都在网上揣测您和敖小姐要分手了。”
孔温瑜叹了口气,放下耳机时说:“拿衣服进来。”
秘书把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送上去,然后退出房间,在门外等候。
孔温瑜洗漱完换好衣服,推门出去时看到他还愣了一下。
秘书不明所以,孔温瑜说:“等这干什么,合同直接拿给他就行了。”
“?”秘书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轻易就给他?”
原本孔温瑜正在整理袖口,闻言嘴角一动,朝上勾了一个轻微的弧度:“不是你刚说的,一没办法跟俞家铎交代,二怕别人笑话。”
秘书“可是”了半天:“那二百万呢?”
孔温瑜嗤笑了一下:“逗他玩,别什么都当真。”
秘书点点头,跟着他一起下楼梯。
敖永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等了一会儿,听见动静抬头去看,楼梯上终于出现孔温瑜的身影。
他原本很期待看到他穿着睡衣下来,眼下见他连头发都打理好了,还有点失望。
孔温瑜一路下了楼梯,坐在他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向后靠着翘起腿,摸了摸额角:“检查一下。”
秘书应声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输入密码打开,将薄薄的两页纸摊开在敖永望的面前。
敖永望看了一眼合同,又去看孔温瑜。丝毫没料到他会这样轻易干脆的把合同交给他。
孔温瑜顶着一张厌烦却又不得不出现在这里的脸,眼梢抬起时微微上扬。
“钱货两清。”他道。
这场景和肤色令人联想到那夜船上的谈判桌。
敖永望侧脸上还留着一道浅色的伤口尚未恢复,看着他没动:“刚睡醒,头疼?”
孔温瑜放下手,撩起眼皮看着他,打量了几秒钟才说:“说正事。”
“你是不是贫血啊?”敖永望说,“看着脸色不太好。”
孔温瑜起身就走,敖永望连忙叫住他:“你下午要去看望阿姨吗,我跟你一起去。”
孔温瑜薄唇一动:“不去。”
敖永望:“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起。”
“什么时候你都不去。”孔温瑜说,“检查合同,今天带走,以后再有问题别找我。”
敖永望哽了哽,拿起合同交给随行的秘书。
秘书检查过后,朝他点点头。
敖永望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孔温瑜:“你今天忙吗?”
“忙。”孔温瑜耐心全部耗尽,站起身,“送客。”
凌秘书上前,客客气气地去请敖永望。
敖永望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态度,坐着没挪动,望着不远处的孔温瑜:“有件事要问问你的意思。”
看孔温瑜的脸色似乎完全不感兴趣,敖永望观察他几秒钟,才说:“昨晚十点钟以后,卿卿的保镖在厕所里受到袭击和威胁。”
孔温瑜果真不敢兴趣,事不关己还有一点‘敖家怎么连这点小事都搞不定了’的意思,问:“需要我帮她查?”
不等敖永望说话,他就继续说:“保镖受到袭击和威胁,需要查吗?”
这下敖永望也摸不准到底昨夜小狼的事情是不是他的手笔,跟着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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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需要吗?”
“那谁知道?”孔温瑜好笑道,“敖家的保镖,不是我的保镖。”
敖永望看了他几秒钟,强调了一遍:“敖卿卿的保镖。”
“听见了。”孔温瑜说,“我不聋。”
“……”敖永望只得再次强调,“敖卿卿是你的未婚妻。”
这次孔温瑜皱了皱眉,似乎在嫌弃他的废话尤其多:“我知道。”
海鸣从外面进来,无声站在门边。紧接着,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聂钧也站在了门边。
海鸣是队长,在孔家有专门的房间,三室一厅,配备齐全。如果他想把家人或者朋友带过来一起生活,也在孔温瑜的默许范围内。
他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可以理解,因为他上班的时间相对来说比较自由,有任务就上班,没任务就休班,其他值班的事情更多的是AB组的组长各自负责。
可是聂钧昨天值班,晚上跟着出任务,回来后又离开得很晚,今天竟然又要上班?
敖永望的视线在海鸣身上打量了片刻,直到孔温瑜清了清喉咙:“敖家那几个保镖,也该换换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是否正在嘲讽,但是内容确确实实在讽刺。敖永望收了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重新看向门边的海鸣。
孔温瑜也看了一眼:“还有其他的事,跟我的秘书谈。”
他转身离开,敖永望匆忙道:“等下!”
孔温瑜已经走向楼梯,看来并不打算等。
敖永望不得不继续出声阻拦:“等我这边合同走完录入流程,狄总想碰个面,在游艇上,他开私人宴会。”
孔温瑜眉梢轻轻一动,不置可否。
“办事办到底,他特意交代要请你。”敖永望看着他,“你哪天有空?”
孔温瑜扶着楼梯觑他,一眼就收回去:“不知道,你跟秘书对行程。”
敖永望忍无可忍,朝着他背影喊:“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走?来者是客,把我扔在这里,你礼貌吗孔温瑜?”
孔温瑜嗤笑一声,跟他挥挥手,顺着楼梯走上去,把一楼客厅里的人都抛在脑后。
孔温瑜回到卧室里,重新趴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醒来已经上午十点钟,秘书给他发了几条消息。
九点钟的时候发了一条:敖先生没走,还在客厅。
九点半发了一条:敖先生走了。
孔温瑜给值班室打内线,海鸣接了,几分钟后抵达卧室外,轻轻敲了两下门。
“进。”孔温瑜说。
海鸣走进来,站在离床远一些的地方,主动说:“昨晚我们离开宴会后,没有再折返回去。关于敖小姐的保镖被打一事,我联系宴会厅的老板,对方说当晚的全部监控已经被敖家拷走,没有备份。”
孔温瑜看了他一眼,海鸣问:“要查查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孔温瑜道,“让敖家自己查。”
海鸣提醒道:“敖小姐是您的未婚妻。”
频繁被人提醒,孔温瑜皱了皱眉,表情比在楼下对着敖永望的时候更不耐:“那就做做样子。”
海鸣看出来他心情不好,闭上嘴不在多话。
“敖永望是什么意思,”孔温瑜烦道,“怀疑是我让人打的敖家的保镖?”
“可能是的。”海鸣说。
“我要打就直接打他,为什么要打敖卿卿的保镖。”孔温瑜捏了捏鼻梁,思考片刻说,“你去查查。”
他睁开眼睛,停了一会儿,说:“敖永望手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跟我有关,否则他犯神经病了吗大早晨跑过来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