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皇帝,审吧”

作品:《恶毒太皇太后被亲孙毒杀后重生摆烂了

    “皇上他怎会——”


    裴玉明真是惊讶极了,“他竟……质疑母后?”


    “阿明,你现在还想陪着淼淼去北疆吗?”沈晚笑道,“这京中所有贵女,哀家都可为你做主。”


    “母后的意思是……”


    裴玉明这下变成惊恐了。


    他连忙又给沈晚磕了个头,“儿臣从未这般想法,母后,儿臣……儿臣不才……亦、亦不敢……”


    “阿瑾与北狄还有勾连,阿昌又一门心思想做将军,阿明,哀家现在身边只你最沉稳可靠。”


    沈晚一抬手,制止住裴玉明急急要出口的话,“淼淼的及笄礼还有两个月,哀家给你时间决定。”


    “不过,哀家觉得,淼淼也不一定会选你。”


    裴玉明噎了一下,又连忙说道:“儿臣……儿臣会努力的。”


    “你是亲王,她不过一个将军之女,你努力什么?”沈晚好笑的说道,“好了,去给你母妃请个安吧,近来天气暖和,让她无事多来陪哀家说说话。”


    裴玉明连忙应是,又不舍的看了眼西侧殿的方向,这才离开。


    几乎是他一走,闵月便迫不及待上前来问道:“主子,安王与淼淼小姐……奴婢觉得挺好的呀,这般以后,万一……淼淼小姐也可留在宫中陪伴您了。”


    “陪伴哀家?哀家还能再活几年。”沈晚轻笑出声,“再说了,哀家也只盼着她能开开心心过完这一世,等北疆安稳些,若她想父女团聚,哀家也是乐见其成的。”


    “而且,以淼淼的性格和家世,哀家觉得她招婿应是更好一些。”


    沈晚说着,见闵月脸上有些失望,又笑道,“不过你说的也对,这件事……不急,咱们慢慢再看吧。”


    “是,慢慢再看看,至少等淼淼小姐及笄之后再说。”闵月虽然有些不舍,却还是如此说道。


    正说着,沈淼淼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她倒没觉得裴玉明走了有什么不对,只着急对沈晚道:“姑母,有件事情我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沈晚问道。


    “那个自尽的婢女,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同寻常……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沈淼淼蹙着眉说道。


    沈晚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等会儿大理寺的人来回禀,你也跟着听一听,或许会有些想法。”


    临近傍晚时,下了半日的雨终于停了,大理寺一行人也进宫求见。


    沈晚并未让人来慈宁宫,直接在御书房和裴砚卿一起召见了他们。


    她如今也没什么好隐藏的,裴砚卿还未大婚,不能亲政,周太后又被他亲手关进西苑,那只能太皇太后继续听政了。


    不知裴砚卿是想明白了,还是彻底想不明白了,倒是什么都没说,只木着脸坐在一旁。


    “先说蔡阳之事,查的怎么样了?”沈晚先开口问道。


    大理寺卿严正似乎并不惊讶,缓缓开口说起:“蔡阳确实已死,我们按照王府的说法,将他挖出来重新验尸……”


    余光瞧见裴砚卿脸上竟露出嫌恶之色,沈晚微微蹙眉瞪了他一眼,裴砚卿连忙低下头去,只是紧紧抿起的嘴角全是不忿。


    沈晚仔细听严正说着,最后笑道:“所以可以确定,蔡阳确实才**不到一个月?”


    “他墓中放了可以让尸体加速腐烂的东西,但……确实,按照徐源的推断,应该是**还不到半个月。”严正保守说道。


    但也够了,沈晚看向裴砚卿:“当初你二叔说,那蔡阳是年前就没了的?”


    “孙儿忘记了。”裴砚卿瓮声瓮气说道。


    他现在就只和沈晚对着干,沈晚也不在意,继续问严正:“死因呢?”


    “无外伤,因为尸体腐烂,刨尸也很困难,但基本可以确定是毒杀。”


    严正的话还没说完,裴砚卿便忍不住道:“你们怎么那么恶心?别人**,你们还要挖出来刨尸?”


    突如其来的训斥让严正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要跪,却被沈晚抬手拦住。


    她像是没听到裴砚卿说了什么一般,温和道:“继续说。”


    “……是,蔡阳应是被毒杀,秦王妃……也是毒杀。”


    严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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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见裴砚卿眉毛高高扬起,像是要说什么,连忙去看沈晚,“娘娘,此事有刘院判和徐源一起作证,所中之毒乃是春不晚,这毒无色无味,混在王妃昨晚喝的药中,完全没被察觉……”


    书房内霎时寂静无声,唯有窗外积雨从檐角滴落的声响。


    裴砚卿猛地站起身,龙袍袖口扫翻了案几上的茶盏:“胡说八道!二叔怎会毒杀自己的正妃?”


    “无人说是你二叔下的毒,皇帝,坐下。”沈晚淡然开口。


    但裴砚卿却越发恼了:“皇祖母这般说,莫不是信了那炸死贱婢的浑话,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怀疑?”


    “母后,咳咳咳,皇上,臣……臣求见皇上,求见太皇太后。”


    门口忽然传来裴玉瑾的咳声,“臣请求,旁听。”


    他扯出一个有些难过的笑,“臣想知道,到底是谁那般狠毒,杀了王妃,还要嫁祸给臣……”


    “二叔先坐。”裴砚卿抢着说道。


    沈晚不置可否,示意严正继续。


    “春不晚这种毒并不常见,因毒性发作的急,**之人瞬间心脏停跳死去,实在防不胜防。”


    严正说着,有些为难的看了沈晚一眼。


    “你总看皇祖母做什么?有话说话!”裴砚卿恼怒催促道。


    严正得了沈晚的示意,只能低头说道:“皇上,这种毒……臣等在秦王的库房中搜出半瓶。”


    裴砚卿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裴玉瑾叹了口气:“连本王的库房,你们都搜查了?”


    “说实话,那库房里有什么,本王都不知晓……什么春不晚,罢了,罢了,皇上如何判,臣便如何听就是了。”


    裴玉瑾垂下眼睛,似乎委屈又无奈。


    严正不等裴砚卿再说什么,连忙道:“臣问过王府中的人,也无人知晓那瓶春不晚是怎么出现在亲王库房的,所以有一定可能是嫁祸。”


    “喔?”沈晚轻轻挑眉,“当真是扑朔迷离呢。”


    她说着,转头看向裴砚卿,“皇帝不是要亲自审理此案吗?现在人齐了,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