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满朝上下,查个干净

作品:《恶毒太皇太后被亲孙毒杀后重生摆烂了

    沈晚手指一紧:“大祭司。”


    雨水顺着沈晚的指尖滴落,将那信笺上的墨迹晕染得更开。她眯起眼睛,努力辨认着模糊的字迹。


    “吉祥之子……血祭……必胜……”


    破碎的词句如惊雷般在她脑海中炸开。沈晚猛地攥紧信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主子?”赵忠担忧地看着她。


    沈晚深吸一口气,雨水打湿了她的睫毛:“立刻派人去查京城所有北狄人**的地方,尤其是……”


    她顿了顿,“查查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拜访奇怪的场所。”


    赵忠应了一声,连忙去了。


    沈晚转身看向雨幕中的鸿胪寺,忽然想起什么:“李越之在牢里时,可有人来探望过?”


    周明德战战兢兢开口:“只、只昭阳公主常常回来,并无旁人……”


    沈晚微微眯起眼睛:“蠢货!旁人已经传了信息到你这边牢里,你却毫无所察!”


    “臣有罪!”周明德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


    沈晚简直要被他气到头晕,直接让人将周明德拉下去先看管起来。


    再召了鸿胪寺副使王全来,沈晚才得知那李越之在牢中时,还托牢头帮他买过酒。


    “那牢头没见识,见公主会来与他说话,还以为他会是什么大人物,便答应帮他买了一次,被臣发现后,已经打发着离开鸿胪寺了。”


    王全拱手说道。


    沈晚深深看他一眼:“很好,以后你做正使。”


    王全一惊,继而连忙跪地行礼:“臣,多谢太皇太后娘娘。”


    “主子!”赵福全匆匆跑来,“西城杏林堂的大夫说,半个时辰前确有一对男女求医,男子伤势严重,女子……”


    他咽了口唾沫,“女子腹部隆起,似是有了身孕,但有些神志不清,话也不会说……”


    沈晚的心沉到谷底。


    她下意识的便觉得,北狄人掳走昭阳,为的就是她腹中的“吉祥之子”。


    “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沈晚的声音冷得像冰。


    “大夫说,那男子问了他城隍庙怎么走……”


    沈晚颔首:“哀家使人去城隍庙追踪,赵福全,你现在便去审那酒肆的老板,他定知道全部始末!”


    赵福全连忙应下,又骑马而去。


    就在此时,一道火红色的人影匆匆赶来,沈淼淼扬声唤了一声“姑母”,便利索的翻身下马,正好站在沈晚身边:“我听说两位表姐都出了事,便来陪着姑母。”


    “好。”沈晚握住她的小臂,轻轻吸了口气。


    沈淼淼连忙安慰:“吉人自有天相,两位表姐肯定会没事的。”


    “淼淼,哀家想错了一件事。”沈晚却忽然说道。


    沈淼淼不解:“姑母为何这般说?”


    “哀家……大约是被那杜若松骗了。”沈晚带了几分怒意。


    这话,此时周围人都还不明白,但不过片刻之后,便一切真相大白。


    好消息接踵而至:


    “主子,昭阳公主找到了!是被人下了**,其余应该无事!”


    “抓住李越之了!”


    “太皇太后,永安公主醒过来了!”


    “回主子,那酒肆的老板全都招了……”


    回到慈宁宫的时候,暴雨正好停止。


    就仿佛,它的到来,也是为了给今日这一局面做个铺垫一般。


    坐在书案前,沈晚轻轻吐出一口气,之后却笑了起来。


    “主子。”闵月端来一杯热茶,“主子快去更衣,头发也要擦干净,万万莫要受凉……”


    “无妨,哀家心里高兴。”沈晚笑道,“那杜若松果然只是胡说。”


    “是啊,奴婢也没想到,他竟有这般大的胆子,连主子都欺瞒!”闵月叹道。


    想往大盛朝中安排奸细哪里是那般简单的事情?


    如今几个北狄探子都招了,他们在朝中,只杜若松一人。


    酒肆老板铁伐·骨咄禄虽然前来大盛埋伏,却不是个心机多么深沉的——他来纯粹带了任务,就是要带走李越之。


    而铁伐·骨咄禄的父亲,正是此时的北狄大祭司,铁伐·夜呮。


    让铁伐·骨咄禄前来大盛京城,也是因为他父亲算出北狄的贵人落在了这里,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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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贵人,还与李越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北狄贼子当真不是人,竟想将公主腹中胎儿刨出来,为他们边关的胜利做血祭!”


    想起此事,闵月便咬牙切齿,不过很快又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机警,追查的够及时……”


    沈晚手指摩挲着热茶,水汽氤氲中,她却笑道:“没关系,至少经此一事,北狄的探子算是全被**了。”


    “是啊,没想到杜若松全是胡乱攀扯……不过想想也是,朝中是那般好能随意安插人的地方?什么大祭司的儿子,来了也只能做个商贩……”


    闵月絮絮说着,大约是之前太过紧张,这会儿松懈下来就想说话。


    沈晚静静听着,没一会儿,裴玉薇求见,却被她拒绝:“哀家不想见她。”


    但沈晚却是见了裴玉棠。


    那**虽然能让她行动不受控,神志却是清醒的。


    所以,她清楚的知道,李越之要带自己去做什么。


    “母后……他简直是畜生,不,他连畜生都不如!”裴玉棠咬牙切齿,一双眼睛都已经哭肿了,“他、他当真要将儿臣的肚子割开……”


    沈晚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不过,儿臣那会儿才知道,这个孩子……她是儿臣的孩子,儿臣、儿臣想要生下她的……”


    裴玉棠哭着说道。


    沈晚点头:“都随你的意。”


    “母后准备怎么处置李越之?”裴玉棠努力睁着一双兔子似的眼睛看着沈晚。


    沈晚不假思索:“与铁伐·骨咄禄绑在一起,送去北疆。”


    一个皇子,一个大祭司之子,或许还能有些用途呢?


    “那儿臣可以……先去剁了他的手指吗?”裴玉棠咬着后槽牙,几乎是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沈晚自然无不答应。


    受到这么一番惊吓,让她出出气也好。


    北狄探子的事情总算处理完成,沈晚这边才将朝中大臣都悄悄查了一遍,林如晦便已经捧着此次会试的卷子来寻她了。


    “太皇太后,皇上称病不肯见臣,还求太皇太后来点个会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