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 31 章
作品:《危险亲密》 陈晚楠便问许棠交过比自己小的男朋友没有?
那可……正交着呢。
许棠揉着眼睛,笑着承认。
英雄所见略同。
纯情害羞又精力太好的小狗,懂得少,要的多,一碰就脸红,兴奋得发抖,人菜瘾又大。
“我是你矢志不渝的奴隶。”他跪在她膝前说这种话。
陈晚楠在遇见这只小狗以前,她是一棵种在园圃里的树。
它的活路就是规规矩矩地往直了长,不受突来的风,意外的雨,不允许歪斜,不允许随意生出不该有的枝杈。
园圃主为她安排的归宿是周先生。
周先生很好,正派人,君子,绅士,儒雅,身份贵重还相貌堂堂,错过她,她这辈子是难再找到这样好的了。
可是周先生也是一株曾与她生活在同一种园圃里的树,它的活路同样是规规矩矩地往直了长,不受突来的风,意外的雨,不允许歪斜,不允许随意生出不该有的枝杈。
他们太像,同一类的人生活到一起,往后的日子会过成什么样。
周先生阳光明亮,春暖花开。
但这已经是她前半生的生活。
“我哥,其实也是好玩的。”这话许棠说不出口。
没有玩过,怎么知道他是好玩的。
没有住到同一个屋檐下,谁能知道周总私底下有时候活像只勾魂的妖精。
“亲爱的,给我点时间好吗?”陈晚楠隔桌用一双手分别握住许棠的一双手,如果她往后的日子也注定要墨守成规,现在请给她一点时间自由。
代扬是她干燥的手上唯一鲜活的玩具,她还没玩够,怎么能就扔掉。
周唐继的事她真的该管吗?
难怪周唐继疯了。
陈晚楠的风流有点疯。
但是许棠真有点儿喜欢陈晚楠这个人,她的风流也激起了她自己的想念。
江昱于她,很多时候不也像个玩具。
好玩,忠实,她喜欢的玩具。
都疯了。
那天许棠明确地下了逐客令后,周唐继就没再回来搅和,隔天周五江昱就来了。
江昱一来,她也就暂时抛开了那些搅缠不清的糟乱。
下午的时候江昱已经挤进了嘉北小学人山人海的抢娃人流里,亭亭玉立的帅气大男生,傻里傻气地在怀里抱着一束玫瑰花,穿了一身漂亮的西装。
安城的冷雨刚停,他不冷吗?
许棠没功夫管他穿成这样干什么。
将班里孩子的队列送出校门,她举起手机遥遥地对着他拍了一张照片,又转身回了学校里。
今天是这周最后一天的班,也是最后一顿陪吃陪喝宴席。
许棠将拍的照片发给江昱,说看到他了,叫他先自己找个暖和地方吃晚饭,随后发了一个地址,以及一串进门密码,附带一句话:宝贝儿洗干净香喷喷的等我。好好表现。
至于江昱打扮得花枝招展来校门口等她有什么阴谋阳谋,在许棠眼里都不过是一些小伎俩。
就像代扬,想要凭他背后耍的那些小伎俩就牢牢抓住陈晚楠,那是不可能的。
该不该把人当玩具另说,姐姐永远是自由的风,岂是被人拿捏的。
许棠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天黑了。
进门的密码一改,这个家就算换主人了。
周唐继爱上哪上哪,反正别来她眼前晃。
推开门,家里安安静静的,只餐厅里开了一盏灯。
家里地暖已经打开,回家是舒心的。
桌子上的花瓶里有束玫瑰花,正是今天下午江昱抱在怀里的那一束。
因为江昱已经拍过照片给她,附带:到家了,我等你。
花上拆下来的包装也还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一如既往的会料理生活。
许棠心情很好,换了鞋子就先去找人,“江昱?”
走廊里昏暗,其余房门都合着,只有客房的门留着一道缝。
她告诉过他,她的屋在餐厅后的第一间卧室。
许棠没有扫兴,嘴角含笑,进门后没有开灯,也任门上的那条缝留着,为屋里提供着恰到好处的昏暗照明,够她看到隐隐约约里,沙发上坐着的人。
那张沙发是一张贵妃榻,是搬进来以后她自己添置的。
江昱很听话,让她想起陈晚楠说的那些话。
不过……实话实说她的宝贝儿比陈晚楠的宝贝儿更漂亮,更招人。代扬两只眼睛中间的距离稍宽了一线,江昱就没有这种缺点,360度无死角的漂亮。
这一手,她是赢的。
许棠随手扔下手机,走过去,抬腿坐他身上。
贵妃榻够他坐,也够她坐在他腿上。
坐好便伸手摸了摸,还全是衣服。
学人穿正装,衬衫,西裤。
傻瓜。
不是叫他洗干净等着么。
今天他要再跟她提他和李霞做的那种狗屁约定,她就拿剪刀了。
长着不用,就捐了。
许棠一把握住男人的脖子,喊他宝贝儿,问他想她了没。
她将自己凑近去,亲他。
或许是分开得久了,江昱的嘴有点僵。
又害臊了。
他身上的香气,有天然乌木香,有甘醇顺滑的檀香,有梅李果汁的凉和甜还有琥珀甘草。
深邃,魅惑,相得益彰。
“宝贝儿,你用卫生间的香水啦?”周唐继的香水她是真心喜欢的,太勾人了。把人撵走,她就把他的香水据为己有,放到卫生间里,喷在空气里嗅个饱。
但是,不得不说,香水中少了人味,就像一潭水少了那股活泉,不活了,就不伶俐了。
“你好香啊。”她用气音告诉他,嘴巴里也朝人吹气。
诱惑他。
男人僵硬,许棠无奈,江昱果然还是江昱。
纯得不得了。
傻处男。
但鉴于他今天如此上道,没有跟她废话,许棠满意。
许棠抱上人,引导,开始点吻,啄吻。
“我需要你,才会给你打电话。”
“热情点儿,别叫我失望。”
许棠吻上男人的侧颊,在她耳朵边说话。是想要他听清楚,更是一种撩拨。将气吹进他的耳朵里,磨蹭他的耳郭。
“我需要你,快点,动起来。”
她的脸颊放在对方的耳朵边,对方的脸颊自然也离她的耳朵近。
他用气音反问她:“你是要人,还是要爱抚?”
太近了,声音沙沙的刮耳朵。
声音变了,含蓄没变。
做这件事被他说成是爱抚。
傻处男。
她退回来咬住他的嘴唇,告诉他,她要他今晚狠狠爱她。
“表现好一点,听到了吗?”
交易算是讲定,那嘴唇像是被惹急了似的,一下闯了过来将她说话的尾音全吃进嘴里。
纯情过了,旺盛的精力就来了。
许棠再次想到陈晚楠笑得满足的眼睛。
而她自己这里,总算有了点小别后的激情。
许棠已经被反手揽住,高个子男人特有的大手掌满握着她的后脑勺。
他的嘴唇在她嘴唇上又撕又咬,认真地反复碾了她几下,舍不得放弃,但又明知还有更好的在后头等着他。所以边吮着她,又边伸了舌头挑开了她的唇缝。
舌头长驱直入,一个口腔装了两条舌头,拥挤,磨擦。舌尖舌侧碾卷她的口腔壁,又圈着她的舌尖往下滑,直探到喉咙深处,在她光滑的圆吼里摸了一把。
几个月不见,江昱在哪里学了这种招数。
许棠被他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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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空白了一瞬。
满口生津。
被他啜饮。
难受。
还是迷离。
人像是空悬在了什么空荡荡的地方,没有着落。
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臂,想推开。但吻的人像是迷恋上了她的深处,一条长舌头直搅得她连呼吸的本能也快没有了。
他的舌头成了一条失了魂的寄生虫要住进她的身体,更像是一个饿死鬼要就此把她活吞了。
虽然分开几个月,但是他搞得她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口呼吸喘不到底,人是虚浮的。
许棠不惯人,伸手就推,在深吻得入迷的人识得她的推拒后,放她离开的一瞬间,许棠给了他一巴掌。
他已经快习惯了被她动不动就施以惩罚的这件事。
但他骂他:“江昱!”
人不动了,抵在面前的口鼻还在混乱地喘气。
许棠想骂他在哪里学的这些下流的烂招数,但是为了一颗小老鼠屎坏一锅好粥不划算。
她找江昱过来是解决需要多一点,还是验证暴露疗法多一点?
需要是一时,是轻,她的结症是长久,是重。
许棠大人不计小人过,伸手摸了摸男人被她狠抽的脸颊算是安慰,也从他身上爬下来。“还有一整夜你猴急什么。我去冲澡,等我。”
从他身上爬起来的短暂一路,几个月不见的人似乎长高了。
许棠摸着黑从衣柜里拿了张浴巾勾在手指上,离开前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就出了房门,进走廊里的卫生间冲澡。来回两趟,她看了周唐继那边的房门两次。
像是在做一种什么仪式。
朝他,或是朝她的结症宣告:老娘不信你的邪。
江昱刚才那样亲她,当时感觉难以接受,但过后,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许棠只觉得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像是被人拿火烫了一遍。
结论:江昱长大了,不菜了。
从浴室出来,许棠的身体还烫着,由着喉咙深处那抹异于自己的味道。她什么也没穿,只在身上系了一条浴巾,擦了个半干的长发批散在肩膀上。
不吹头发,是不希望搞来搞去耽误时间,身上这股撩人的火焰被熄灭。
会害怕结症再次找上门。
她一个大好青年,大好的青春总是轻描淡写地自个儿挠痒。
太不过瘾,完全不解馋。
干巴巴的,她已经26岁了。
屋里这个人今夜就是她的玩具。
许棠从浴室里出来,人没老实坐在床上等她,还从贵妃榻上站到了窗户边去。
生气了?
许棠从背后抱上去。
不仅高了,还壮了。
又也许只是分开得太久。
她天天跟一群吸鼻涕的小鬼混一起,狗从跟前过都显得大只。
“江昱,别生气了,别扫我兴。”今天晚上这件事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先做完再说。
许棠努力垫脚,才吻到男人的耳垂。
手指压在他劲瘦的腰上,嘴唇张开,把那一丁点凉凉的耳垂肉块压进唇缝里,用舌尖拨了拨。
拨得他的耳垂湿淋淋的才从他身后退开。
反派从来死于话多。
想摸摸他给自己助兴来着,今天都忍了。
待男人身体转过来,许棠已经解了身上的浴巾,尽赤地站在他面前。
勾魂的妖精她也会。
手指上的浴巾一撇,扔在地上,脚从淡粉的拖鞋里光滑地拿出来。她光着脚丫,勾着手指,扭着细腰,倒退,就算光线晦暗不明,他会看得见她的轮廓。
恰到好处的朦朦胧胧。
难怪妖精出洞都要先喷点白雾。
许棠一点点退到床边坐下。
手指轻搭在膝盖上。
“宝贝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