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陆珩头冒绿光

作品:《给负心将军当妾?我嫁给清冷权臣无痛当妈!

    董氏听到房门被踹开,急忙用被褥将自己捂住。


    慌乱中,动作稍慢,只将将将头捂住。


    董氏瞬间清醒,她不敢出声。


    她的第一直觉,就是她又被林氏算计,摆了一道。


    但那狂徒动作不停,沉浸其中,他仍不知天地为何物,上前扯着董氏。


    两人赤条条的,若即若离。


    实在有伤风化,世家夫人们以及一众宾客捂着脸,这是让他们赶上了什么鬼热闹!


    一些纨绔男宾们捂着脸,从指缝偷看,想要一窥风采。


    想着陆珩夫人那样的妙人,只觉今日宴会没白来。


    妻子被人看了个精光,陆珩面色铁青,将众人赶走,大步走到床边。


    可人又怎会轻易赶走,均留在外间继续看热闹,好一场当众捉奸的戏码!


    陆珩彻底失去理智,也顾不了那么多,拿起木棍往两人身上就是一砸。


    狂徒被打得血肉模糊,叫声如割喉公鸡。浑身疼痛不已,才恢复了一丝理智。


    董氏也被伤及,她腹痛不止,强强忍住,但她不能叫出声来。


    见到来人,狂徒忙找衣服弊体,却于事无补,他挨了陆珩一棍又一棍。


    陆珩习武之人,狂徒挨了三棍便口吐鲜血。


    林梓玥连忙制止,却瞧见陆珩眼底发红。


    但狂徒被打死前,那些安排的话却未说出,她急道:“夫君,今日是祖母大寿,不宜见血。”


    陆珩动作一顿,“林灼华,今日是祖母大寿,你好大的胆子!”


    “我今天就要当众休妻,将你这荡妇浸猪笼。”


    陆珩声音怒而洪亮,屋里屋外都清清楚楚,听到浸猪笼,满屋人都一静。


    与林灼华交好的世家夫人仍是不可置信,灼华行为举止世家典范,哪里会做出这种事?


    屋里小厮见陆珩停下动作,拿衣服避体,跪下求饶:“少爷饶命,是少夫人先勾引我在先。”


    他急道:“小的入府以后,少夫人便对小人青睐有加,还将自己的贴身帕子送给小人。”


    “昨夜她递了信,将小的叫来,刚刚又勾引小的上床,小的不敢违抗。”


    陆珩面色苍白不可置信,他默许了玥儿办这件事,却没成想,林灼华竟真抵不住诱惑,他这算不算自己给自己戴绿帽?


    陆珩盯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气得脸都变绿了:“林灼华,你真是胆大的恨!现在知道颜面尽失,不敢说话了?”


    “平时不是傲气的很,你给我出来!”陆珩怒道。


    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夫君叫我何事?”


    东厢房内,宾客们听到林灼华的声音都后背发麻,只见原本应该在床上之人竟出现在他们身后,皆吃了一惊。


    衣着完好,没有半分不妥。


    见鬼了不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众人给林灼华让出条道来。


    见到嫡姐,林梓玥一脸惊讶,刚刚还志在必得,现在面色惨白如纸,不可置信,她心中预感不祥。


    林灼华走到里间,瞧了一眼,便瞧见这一幕,她大惊失色,“夫君,这是怎么回事?竟闹出这般大动静?”


    “你……林灼华?”陆珩嘶哑地挤出林灼华的名字。


    他先是死死盯住林灼华,转而看向林梓玥,林梓玥亦是一脸茫然。


    那床上之人是谁?


    陆珩大步向前,一把将锦被扯下,一张脸意想不到,“母亲?”


    屋里屋外炸开了锅。


    竟是董氏这个婆母?可刚刚那狂徒分明说与她行苟且之事之人是林灼华。


    见到是董氏,世家夫人们蹙眉:“这成何体统?果然是乡野村妇,竟还借用儿媳之名……”


    出身低贱的爬床村妇,实在不顾礼义廉耻,在婆母寿宴上都忍不住与下人苟合。


    风头逆转。


    有刘氏刚刚在前厅将董氏身世全盘托出,此刻骂声难听,全传到董氏耳中。


    听着众人议论,董氏面如菜色,她的身世又是被何人得知?


    林灼华一脸惊讶:“婆母,您就算寂寞难耐,也要考虑一下这个家呀,众目睽睽,成何体统?”


    董氏忙是解释:“不是这样的,我在席间被泼了水,来换衣裳,是这个狂徒偷偷藏在这个屋子里,强迫于我!”


    林灼华:“母亲,既是强迫,您刚刚为何不叫?”


    众人嗤笑,刚刚来的路上,那咿咿呀呀的声音,可丝毫听不出来强迫,反是你情我愿。


    解释毫无作用,董氏便开始指责,她眸光阴冷:“林氏,你又设计陷害我!”


    “不然怎么一出事,你就带这么多人来?”


    “你这恶妇,一肚子坏水全是阴谋诡计,竟用这样的奸计陷害自己婆母,你罪该万死!”


    林灼华不慌,一脸无辜:“婆母,你为何一口咬定是我?刚刚我一直与何音夫人在一处,如何领人前来?”


    何音在外间上前一步:“陆将军,这毕竟是你的家事,但灼华刚刚分明与我待在一处,此事与她无关。”


    “依我之见,此事蹊跷,不如将相关人抓起来,好好审上一审。”


    “这狂徒之言,像是被人指使,背后一定有人,别有用心。”


    狂徒吓得变了脸色,被审上一番,他还有命活吗,赶紧求饶:“小的冤枉,小的也是中了药,才没分清床上之人。”


    连着来透风报信的小丫鬟也跪下,众人了然,果然是一场陷害。


    中药?在场之人打量起林梓玥,毕竟她先前有过构陷嫡姐的先例。


    提起中药,董氏恍然大悟:“果然是酒水有问题,难怪我喝了那酒,头昏脑胀,神志不清!”


    她哭道:“儿啊,母亲是中了林灼华这毒妇的计!”


    陆珩没有先质问林梓玥,反而问林灼华:“林灼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灼华才是无辜受害之人,陆珩却反而质问,仿佛在问为何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林灼华,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都猜,林梓玥陷害主母,怕不是得到了陆珩授意。


    “夫君,你这是何意?你的意思是,我才该喝那杯酒水,我才该躺在床上?”


    陆珩:“你别颠倒黑白,说不定是你利用那小厮,你与他有染,还有你绣帕作证,他为你肝脑涂地。”


    “你与他有私情,还给母亲下药,利用小厮污我母亲清白,毁我陆家累世清名,你就是一妒妇,没有容人之量!”


    倒打一耙。


    今日的局势闹到这种地步,若不将林灼华的私情坐实,陆珩更将颜面无存。


    他骑虎难下,种种恶名必须要有人承担,只能是林灼华。


    他必须休妻,将林灼华乱棍打死,再浸猪笼,计划才能按玥儿所说继续进行。


    陆珩上前,手里拿着棍子,就要挥下。


    林灼华直视,丝毫不怕:“夫君打算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