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身败名裂,被打半死
作品:《给负心将军当妾?我嫁给清冷权臣无痛当妈!》 红衣上前,将林灼华护在身后。
丹朱与绯红闻讯赶来,也将林灼华使劲抱住。
更有宋夫人和何夫人不管礼法,直接冲了进来,“陆将军,你当着满城勋贵的面,要殴打正妻?”
陆珩胸口剧烈起伏,看着被护的严严实实的林灼华,再看看外间满屋宾客或鄙夷、或探究、或震惊的眼神。
狂怒要将陆珩烧穿:“好好好,好得很,林灼华,你真是翅膀硬了,还会搬救兵了!”
“我就知道你每日水性杨花,参加宴会出尽风头,竟是为了攀权附势!”
林灼华面上是一片被逼到绝境的凄楚,她轻轻推开丹朱和绯红,将随身携带的寿帕拿出。
她缓缓展开帕子:“夫君,这寿帕自婆母给了我,我便随身携带,未曾离身分毫。”
“小厮所言纯属子虚乌有。”
“婆母绣的寿帕别出心裁,给各房的寿帕都样式不一,我又是最先挑的,妹妹为何如此笃定那是我的绣帕?”
林梓玥死死盯住那寿帕,指甲深嵌掌心。
若不是董氏愚蠢,中了嫡姐全套,她也不至于失了一打手,自己替董氏认出绣帕。
她强撑道:“是婆母与我说,嫡姐选的寿帕上绣了桃花,我才认出。”
说完,林梓玥瞧向地上的小丫鬟,她明明让那小丫鬟趁嫡姐醉酒之时将她身上帕子搜出,真是蠢钝如猪,一件都没办好!
“可绣有桃花的绣帕数不胜数,妹妹为何一眼就认定?是因为绣帕出自你手,还是妹妹与婆母事先就准备好两个绣帕?”
床上的董氏吃了一惊,林灼华是如何看出?
婆母和妾室一同陷害正妻,这已不关乎名声,可以直接送去官府定罪。
林灼华又道:“宴会之上,我喝了妹妹敬的酒,身子不适,幸有何夫人相助,才躲过一劫。”
何夫人上前作证:“一个妾室,谋害主母,按律当诛。”
林灼华目光锐利:“至于婆母为何中药,我一概不知。不过此药凶险、难以获得,只要搜查谁的院子、谁的身上有此药,便可真相大白。”
众人点头,这个法子简单有效。
林梓玥身子一软,搜身搜院?岂不会彻底暴露?
陆珩脸色骤变,他怎能让林氏如愿?
“你好毒的心肠!竟敢当众构陷婆母,诬陷亲妹,搅得家宅不宁,满门受辱!”
“如此悍妒无德,不守妇道,我陆珩今日定要休了你!将你这毒妇家法处置,以儆效尤!”陆珩咆哮。
他心虚,便放大声量,以此压住悠悠之口。
林梓玥附和道:“对啊,姐姐难怪你突然转性,要替祖母办寿宴,原来是刻意为之。”
“你想借着寿宴,害了婆母,毁了夫君,再栽赃给我,好把我们陆家彻底搅散!姐姐,你好狠毒的心!”
自顾自说完,林梓玥豁然明朗。
否则,好端端的,董氏为何会喝下媚药,嫡姐却毫发无伤?
她明明未给狂徒下药,狂徒为何也中了药,且剂量不浅,还将人老珠黄的婆母认成嫡姐?
林梓玥看向林灼华,眼神阴毒,她又被嫡姐设计!
陆珩与林梓玥此刻黑白颠倒,一同咬住林灼华不放。
林灼华眼角泛泪:“我嫁入陆家五年,上敬公婆,下理中馈,不敢说事事周全,却也自问尽心竭力,未曾有半分懈怠。”
林灼华有些恍惚,似在替前世的自己鸣不平。
她凄然一笑:“我知你们素来不喜我,嫌我碍事,可今日的滔天大祸,泼天污水,你们也不能随口就冤枉我。”
林大娘子在陆家生活如此艰难,众人心疼,她一心为陆家,众人也不信她会做出此事,都替她说话。
又听林灼华哭道:“夫君,为何你总不分青红皂白,将事推到我头上?”
“难道夫君你今日休妻,是早有预谋?难道今日这局,你也知情?你就这般铁了心,要用这等下作手段,将我休弃,好给妹妹腾位置?”
“你……!”陆珩语塞,他喉间滚动,反驳之话无从说出。
片刻才说:“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他那片刻的迟疑和狼狈,落在满屋子人精般看戏的宾客眼中,无异于不打自招。
林灼华神情恍惚,似受了极大背叛:“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夫君,你为何如此狠心?”她的声音陡然拔高,“你已认定我是那等不忠不孝、构陷婆母、谋害亲夫的毒妇,我林灼华,百口莫辩!”
“既然如此,有些祸事,我也不必再替陆家隐瞒。”她声音沙哑。
赵婆子和刘氏走了出来。
董氏骇然变色,在她眼中的已故之人,竟都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
刘氏看着满屋狼藉,破口大骂:“好你个董依依,果然浪荡。你舍不得钱财,将我害死,却反过来拿钱来养小白脸?”
“你胡说!我何曾害你,你定是收了林氏钱财,跟她一起害我!”董氏否认道。
刘氏直接上去抓董氏头发,泄愤道:“你给我的香囊上下了砒霜,我日夜佩戴不离身,你连亲嫂都害!”
刘氏做惯农活,身上是使不尽的蛮力,董氏去护头发,却顾不及用锦被掩身,她被人尽数看去。
董氏清名毁了又毁,不是去做姑子,便是要投河,否则连陆珩也要一起被骂,被怀疑不是陆将军的种。
董氏咬牙:“你信口雌黄,受了林氏指使,谎话连篇。”
赵婆子跪在地上:“老奴可以作证,当初夫人就是用这个法子,将先夫人害死!”
人群中,看热闹的陆青云站不住,他揪住赵婆子领口:“你再说一遍?”
赵婆子艰难道:“夫人送给先夫人的香囊上装了乌木碱,初闻之人会头脑发胀,但香囊中又有其他药材可以缓解,只不过会令人上瘾。”
“此后先夫人便将这个香囊不离身,但香囊之上又被夫人沾了砒霜,久而久之,伸手触碰,便可杀人于无形,叫人无法查出。”
董氏当时一介妾室,谋害主母,活该乱棍打死。
若母亲未死,还有董氏和陆珩什么事,陆家又怎会落在二人手中!
陆青云抄起面前圆凳,直接朝床上扔过。
动作很快,陆珩来不及阻止,也不敢阻止。
董氏头破血流。
赵婆子将董氏做的事悉数托出。
“其实夫人早就开始从少夫人库房里拿她嫁妆了,之前少夫人库房没上锁,夫人每次都去拿些小物件。少夫人上了锁后,夫人便派老奴半夜去偷。”
“不仅如此,夫人还骗少夫人,说陆梦泽是大公子的儿子,让少夫人替少爷养了多年的私生子。”
“当年为了隐瞒少爷未婚先有庶子,还想去母留子。陆梦泽生母便是大少爷领回来的李盼儿!”
“更是为了让少夫人留在陆家,当年设计害死了侯夫人!”
“什么!”,众宾客愈听到后面,愈是惊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