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我靠破案逆袭炮灰人生[七零]

    “你是谁?”


    “我是祁江语,省城日报的实习记者。”


    徐秀云的语气不太好,她实在没有什么好耐心,首先处理首长看重的女婿就顶着巨大的压力,如果不是革委会插手进来,这件事就能低调处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也好给领导一个交代,不用两头难做。


    原本打算无论如何,不能让乔卫国被革委会的人带走,尽量关起门来处理“自家事”,而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


    现在好了,看笑话的“外人”越来越多,这残局她收拾不了!


    苏见欢好奇地望过去,对上一双祁江明同款丹凤眼,但五官更加柔和的瓜子脸,她眉眼明亮,姿态大方舒朗,冲她眨眨眼,笑了。


    此时,审讯室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牛兰英也意识到事情大条了,慌张看向老脸黑沉沉的乔老汉,乔卫国闭上眼,神情有些颓然,一直挺直的背脊微微塌下去了。


    众人都看向徐秀云,她冷脸:“行,我现在就让人去核实!”


    一个小时后,革委会的人顺利带走乔卫国,牛兰英和乔老汉几乎要疯了,看向苏见欢的目光,恨不得生啖其肉。


    牛兰英面目狰狞地扑过去,“你没良心啊!贱蹄子!果然克我儿!”


    苏见欢轻松避让,冷冷瞥着两个老货:“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


    “我杀了你!贱种!”


    这时,乔老汉拉住装若癫狂的老妻,阴冷地看着苏见欢,“她总要回清河大队的,我们走。”


    站在苏见欢身旁的祁江语叉腰瞪眼:“嘿,威胁谁呢?!”


    可惜人家不理她,她回头看祁江明,“三哥,你看看,他们懂不懂法了?太不把你这个公安放眼里了,当你面就威胁受害人,你回去以后,可要多照看一下苏同志!”


    苏见欢本有些沉重的表情一下子绷不住,笑意从眼里流出:“祁记者,谢谢噢。”


    听到苏见欢喊自己记者,祁江语嘴角压都压不住,连连摆手:“不谢不谢,我们当记者的就是要实话实说。”


    说完,她一把勾住苏见欢的肩膀,“走走走,跟我走,那人都让革委会的带走了,你留在这儿,说不定他们还要找你麻烦。”


    祁江语朝乔老汉和牛兰英离开的方向呶呶嘴,热心地拉着苏见欢,督促她收拾行李,“你明天走,也没车送你啊,这里离城里有一个多小时路程呢。”


    她咕叽咕叽地说着,打消苏见欢的种种疑虑:“住处?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你跟我走就是,明天还能让我哥开车送你去车站,你人生地不熟的,可别走丢了!”


    说到走丢,祁江语一直明媚的脸蛋垮下去了,“国定哥的妹妹都失踪好几天了……”


    苏见欢顶不住祁江语的热情,来省城揭穿乔卫国的目的也达到了,确实不想留在这里和那两个坏心肠老货大眼瞪小眼,总不能听牛兰英在那骂个没完。


    反正,他们梦碎了。


    什么前程,什么未来可期,通通打回骨感现实。


    至于他们不打算放过她,巧了,她也这么想,来日方长。


    吉普车疾驰在月光下,离319部队越来越远,驾驶座上的男人沉默地开车,刚才还活泼热情的祁江语看着窗外发呆,看起来忧心忡忡。


    苏见欢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又不知如何开口,车内安静下来。


    与之相反,军属院里倒是很热闹。


    “我们不住招待所!我们要住到我儿子家!”牛兰英心里本就不痛快,发现自己和老伴儿被安排进招待所,顿时不干了,“我儿媳晓星呢?让她出来接我们!”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朱晓星得知丈夫被人带走,哭得肝肠寸断,小战士无奈带着闹腾不休的老两口来家里时,她傻眼,万分不愿又臭又土的二人进门。


    “晓星,我们是爸妈啊,卫国的事一天不落地,我们不放心。”牛兰英抹着泪,哭得真心实意,苦巴巴看着朱晓星,“卫国不在,晓星你又怀着我们乔家的大孙子,妈啊不放心你。我们想住在这儿,一边照顾你,一边等卫国的消息……”


    牛兰英说着,同时挤进屋里,对门口的小战士说:“小同志,你走吧,我们住儿媳这儿啦。”


    朱晓星脸色难看,最后还是吩咐保姆给二人准备房间,气冲冲地回屋了。


    北湾县,火车招待所。


    金秀荷一丝丨不丨挂,浑身散架地躺在床上,身上一只大手箍着她的腰肢,呼噜声震天响,她侧首看去,对上一张扭曲可怖的脸。


    就是这张脸,翻来覆去将她折腾了一个白天。


    噩梦般的一天。


    她没有流一滴泪,她的目光带着刻骨的恨意,她不恨所谓贞洁被毁,贞洁算什么?她恨的是计划被打断,她恨的是谋算也许会落空,她恨的是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恶心玩意儿竟敢觊觎自己!


    他也配?!


    而这一切,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苏见欢!


    她为什么要跑?她为什么不能像原剧里那样乖乖听话?!


    金秀荷想不明白,剧情为什么会崩坏成这样?


    她发誓,事情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


    革委会审讯室,乔卫国面前坐着三个人,一个接一个上纲上线甚至是子虚乌有的控告砸向他,要他回答,要他承认,要逼疯他……


    他猩红着眼,既恨又怒,更担忧自己的前程,心里不断祈祷岳父赶紧来捞他,这个地方不是人待的,他要疯了!


    他喃喃:“没有,我不是,我没有,别乱按罪名!”


    夜深人静,苏见欢也喃喃低语,说着听不清的梦话,半夜起床喝水的祁江明路过房间,听到几句咕哝,顿了顿回自己房间了。


    本来是打算带她去招待所住,没想到回到城里太晚,连招待所都关门了。


    次日,天微微亮,苏见欢就睁开眼了。


    她穿好衣服,叠好被子,轻手轻脚打开门,进入祁江语昨晚介绍过的卫生间,洗漱完出了一趟门。


    没多久,她就回到祁家,坐在床前翻着一本书,打算等祁家兄妹起床,就同他们告辞离开。


    待在别人家,总归不自在。


    “噫?苏同志,你就起了?不再睡会儿吗?昨晚睡好晚呀。”祁江语伸着懒腰路过她门口,哈欠连天地打过招呼,直奔卫生间。


    十分钟后,兄妹二人穿戴整齐,领着她下楼吃早餐。


    “苏同志,你吃这个水煎包,李阿姨的拿手好菜,还有这个现磨的豆浆加牛奶,特别香甜!这个小米红枣粥也很好喝!”


    祁江语欢快地招呼苏见欢吃,苏见欢小口吃着,确实很好吃。


    祁母用挑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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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将她看了一遍,又在祁江明和苏见欢身上转了一圈,不知是观察到什么,满意地低头喝了一口豆浆,笑吟吟地对苏见欢说:“小苏,水煎包没吃过吧?这是江浙那边的吃法,你多吃点啊。一会儿走的时候,我让李姐给你打包一些,带在路上吃。”


    苏见欢还没说话,祁江语不赞成地看了一眼母亲,“妈,你少管,我们的朋友会自己招待好。”


    祁母气结:“你这丫头!”


    祁江明擦擦嘴,站起身:“妈,我们马上出去了,不必打包。”


    苏见欢也连忙起身,从桌下包袱里提出一袋个大饱满的橘子放在桌上,朝祁母微微欠身:“谢谢您的款待,阿姨再见。”


    祁江语面色微变,要把橘子还给她,“苏同志,你太客气了!”


    祁江明却按住妹妹的手,看了一眼母亲,淡淡道:“收下吧,你在家陪妈,我送一下苏同志。”


    说着,大步往外走去。


    苏见欢回头,冲祁江语笑笑,挥挥手走了。


    二人一走,祁母没好气道:“你们兄妹俩干嘛!搞得我欺负人一样!”


    祁江语撇嘴:“难道不是?”


    祁母拍桌:“是个头,一个比一个不听话!气死我了!”


    屋外,二人一前一后走在大院里,不断地有人和祁江明打招呼,以及观察她,一直到快走出家属院,祁江明停住,忽然道:“对不住,你,别往心里去。”


    苏见欢瞬间了然,他是指他母亲的态度吧?


    她笑着摇头:“没事儿。”


    她又不寻求祁母认可,也不在意世人眼光,祁母的态度比起牛兰英简直是毛毛雨,她就没放在眼里,何况祁家兄妹对她很不错。


    “江明,你回来了!”


    一个胡子拉碴的青年拉住祁江明,哭丧着脸,“我妹妹还没找到,我妈眼睛都快哭瞎了……”


    祁江明歉意地看了一眼苏见欢,“稍等。”


    “国定,有什么新线索?”


    二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着案情,苏见欢跟在后面,听得认真。


    总的来说就是三天前,这个叫孙国定的青年,他妹妹放学后失踪了,父母久等不见她归家吃饭,四处找人都没人见到女儿,这才确定是失踪。


    祁江明:“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是谁?”


    孙国定打起精神:“是她同桌宋筱筱,她说和我妹妹经常去北巷那边,光顾一个孤寡老太太的小摊,二人买完麦芽糖,就各自回家了。分局公安调查了那个老太太,原来她家关着一个傻儿子。他们经过初步调查,怀疑我妹妹是被老太太诱骗关在什么地方,正在严密监视她的动静。”


    他叹气:“除此外,就没别的线索了。”


    祁江明若有所思良久,忽然问:“那个老太太怎么说的?”


    孙国定回忆:“老太太说宋筱筱先走了,我妹妹转回来又买了一份麦芽糖。之后她一个人走的,没见到其他人。”


    二人陷入沉默。


    “请问,你家除你妹妹外,谁还吃麦芽糖?或者说她有没有带回来给谁过?以及,她是否总是买一份麦芽糖?”


    清亮悦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孙国定诧异地扭头,“你是?”


    祁江明定了定神,冷不丁开口说:“是这次协助我破获和抓获流氓大案的热心群众,苏见欢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