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鸡飞狗跳的日子

作品:《穿书后,美人知青闪婚军官随军了

    听说要给别的婶婶当孩子,稳稳直接扑进妈妈怀里表示抗拒。


    叮叮连连摇头。


    兜兜嘴甜道:“不要不要,婶婶要好孩子,兜兜不乖的。”


    大人们笑眯眯看着兜兜,“婶婶就喜欢不乖的怎么办呢?”


    “那兜兜是乖孩子。”


    兜兜的一番话,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来。


    家属院里就属文同志家里的三胞胎好玩,虽说长得一样,但只要一开口说话,大家立马就分得清谁是谁了。


    李慧和张大娘从路那头走过来,手上还提着两个竹篮子。


    表姨在边上,还有这么多人看孩子,文苒苒便分了点注意力过来,跟两人聊了起来。


    看着两人手上的东西,文苒苒疑惑,“出去的时候你们没提篮子吧,难道是我记错了?”


    “没记错,出去的时候我俩手上确实什么都没有。”


    张大娘把竹篮放在地上,掀开布帘给文苒苒看了看,笑呵呵道:“最早一茬儿的春笋,不错吧?门口老乡手里换的,等会儿分你一点。”


    李慧补充道:“我们看笋子挺好的就全要了,篮子是老乡看我们买的多,送的。”


    反正是家里自己编的东西,费点力而已,不值什么钱。


    文苒苒从这话里听出了点门道。


    “现在他们卖东西,都敢直接到家属院门口来卖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文苒苒最近埋头在家写书带孩子,都快跟外面脱节了。


    “何止啊。”张大娘小声道:“你最近忙,还不知道附近的自由市扬规模都大了快一倍。”


    “要不是碍于军属的身份,被抓到了影响不好,我都想偷摸去支个摊儿,挣点零花钱。”


    李慧也跟着点点头。


    这种慢慢宽松的风气,文苒苒既觉得在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已经是七八年了,紧缩了多年的绳子马上就要迎来被割断的时刻。


    而总有眼光超前的人民群众,早已在试探中迈开了步伐。


    在外面玩了一会儿,到了营区下训时间。


    陆时安和其他男人们一起走回来,远远看到文苒苒和儿子们,脚步加快走过去。


    本来还在跟一起侃大山的其他人一转头看到陆时安没了,都露出??的表情。


    服了。


    知道你看重媳妇跟孩子,那也不至于中午才回家过一趟,这会儿就跟十年没见过一样啊。


    眼见到了做饭时间,军属们也散了。


    张大娘留下几个笋子,李慧笑呵呵给文苒苒把笋带回去,也先走一步。


    陆时安从口袋里掏出被体温捂热的手套让文苒苒戴上。


    稳稳叮叮和兜兜看到爸爸回来,小脸笑成了三朵花,全扑进陆时安怀里。


    一叠声的爸爸,此起彼伏,喊得文苒苒头都大了一圈。


    孩子之前学说话的时候陆时安要强,现在如愿以偿,在家里三个崽叫得最多的人就是爸爸。


    只要爸爸在家,口渴了喊爸爸,困了喊爸爸,就连拉臭臭,都得让爸爸看他们拉。


    也因此,陆时安既痛苦又幸福,毕竟谁家孩子表达喜欢,是非得沾老父亲一身臭啊?


    每到这时候,文苒苒都事不关己地看热闹,并叮嘱陆时安一定要洗完澡再进房间。


    陆时安拉开军大衣,宽大的军大衣把三个崽齐齐裹住,“下午乖不乖,有没有吵妈妈?”


    “没有哦,我们很乖,还给妈妈倒水喝......”三个崽黏糊糊的,兜兜还凑上去,在陆时安的脸上亲了一口。


    陆时安心都化了,用这个姿势将孩子们抱起来。


    叮叮和兜兜觉得好玩,兴奋地举着自己的手在脑袋顶上拍。


    稳稳有点害怕,扭了扭身子,朝文苒苒伸出手,“妈妈,怕。要抱。”


    文苒苒伸手把他抱过来,不强迫孩子要“勇敢”。


    等回了家,表姨去做饭,陆时安拿上工具,给平安稳固猫窝。


    稳稳坐成一团,和猫猫平安排排在旁边看。


    兜兜去黏糊妈妈了,叮叮拿着陆时安前几天做的木头枪自己玩得高兴。


    修理猫窝要钉钉子,陆时安提醒边上的稳稳不用害怕,稳稳镇定地点了点头。


    “爸爸,我不怕!”


    结果陆时安每捶一下,稳稳和平安就十分整齐地颤动一下,让陆时安有点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将猫窝修好,陆时安刚过去准备洗手。


    叮叮把木头枪一扔,双手捂住撅起来的屁股朝他跑来。


    “爸爸,我的屁股要吐了!”


    陆时安赶紧把儿子抱起来去方便。


    结果这还没完,晚上吃饭,叮叮指了指碗里的玉米糊糊。


    “爸爸,这个好像......”


    预知了崽子要说什么,陆时安连忙伸手打断,“好好吃饭,不许说话。”


    好吧。


    叮叮遗憾地晃了晃自己的腿,埋头吭哧吭哧地吃了起来。


    陆时安则难得浪费地把碗里的碴子粥往边上推了推,实在消受无力啊。


    日子就在这种平淡又时不时夹杂着鸡飞狗跳中过着。


    五月,文苒苒再次跟组。


    许汾这次拍的电影是一部现实主义抗战片,除了文苒苒外,许汾还另邀了一位编剧。


    许汾特意向文苒苒解释,“......绝对没有觉得你不行的意思,毕竟是你不熟悉的题材,特别是战争扬面......”


    文苒苒笑着打趣道:“没想到许导心思竟然这么细腻呀,还怕我觉得心里不舒服特意解释一遍。”


    “放心吧,我没这么自恋,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更何况,你是导演,剧组里面你说了算,不用跟我费这么多口舌。”


    看到文苒苒这么善解人意,许汾摇身一变,立马装模作样地抖擞了起来。


    “什么跟你解释,我可没有嗷。”


    “有句话你说得对,我是导演,在剧组里,什么不得听我的。”


    “你,好好干!”


    文苒苒无语,多大年纪的人了,跟小学生似的。


    只不过许汾也就嘚瑟了一段日子,没多久,他就开始忍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


    文苒苒一问才知道,因为拨款问题,电影的预算一下被制片厂砍了小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