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作品:《我误拿了男主剧本

    蒙面人被关在地牢里。


    起初他想咬碎藏在口中的毒囊自尽,被容祈发觉后,强行逼他吐了出来。


    此刻地牢内,崇影携两个侍卫对其严刑拷打,再三逼问却只字不答,惹得崇影一阵冷笑,“倒是条忠心的好狗。”


    地牢暗无天日,唯有墙壁两侧烛光堪堪撑起,空气隐隐混杂潮湿腐臭的气味。


    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两道影子在斑驳的墙面上拉长。


    “王爷,王妃。”为首的崇影微微俯身,双手抱拳。


    容祈揽着沈轻虞的肩头,避免让她碰到肮脏的东西。阴沉的眼眸随意看了眼被架着的蒙面人,淡然道:“都交代好了吗。”


    “属下无能,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那蒙面人对着几人狠狠啐了一口,极为嚣张。


    沈轻虞最是看不惯他这幅死到临头还嘴硬的人,脸色彻底沉了下去。


    她逐步走到蒙面人面前,甩了甩手中长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声贯穿整个地牢。


    “疼么?”


    又一鞭下去,沈轻虞居高临下欣赏着他痛苦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你重伤花楼之时,可曾想过她有多痛。”


    所有的情绪仿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出来,长鞭发了狠地落下。


    “若不是你们,我怎么莫名来到这个世界!若不是你们,花楼怎会受尽万般折磨!”


    “若不是你们——”沈轻虞歇斯底里,使出全力落下最后一鞭,眼底燃着滔天恨意,“我又何至于此!”


    那蒙面人被打得奄奄一息,身上血肉模糊,连喊得力气都没有。


    沈轻虞的五鞭下去足以要了他半条命。


    崇影几人已被这凶残的一幕彻底惊呆了,“王妃是如何做到把人打这么惨的……”


    明明同样都是鞭子,他们个个健壮的儿郎竟比不过王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就连崇暗卫也不曾把人打得这般惨。


    容祈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们,“是你们太过无用,若平日行事把脑子带上,也不至于此刻疑惑。”


    没脑子的三个傻子:“……”


    事后,他们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也偷偷跑去问过,这才知晓原来王妃居然在长鞭上撒了层盐和辣椒粉,怪不得那囚犯疼得死去活来。


    看来以后,还需得多跟在王妃身边讨教一二。


    为花楼寻得解药之事耽搁不起,沈轻虞已做好决定,明日一早便动身前往断生崖。


    此事皆因她而起,那蒙面人已全盘托出,是受陆长风指使。


    他自知实力不抵沈轻虞,便绑了花楼做诱饵,以此来要挟。


    沈轻虞怒火中烧,真是卑鄙的小人!


    这天夜里,沈轻虞躺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她向不少人打探了断生崖的消息,得到的只有八个字——有去无回,恐怖如斯。


    在生死一线的严峻考验面前,她也不免露出几分慌乱。


    愁容间,沈轻虞仿佛听见一道轻微的响动。


    门外,一个黑影闪过。


    “谁?”


    外头没了动静。


    沈轻虞拿出藏在枕头下的短刀,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刚要开门却发现怎么也打不开,就好像被人锁住一样。


    “有人吗?银雪!容祈!崇影!”她拍打着房门却无一人回应。


    “把门打开啊!”


    这些人定是知道明日她要去断生崖才把门锁上的。


    沈轻虞冷哼一声,以为把门锁了她就没办法出去吗,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


    次日,银雪照常给沈轻虞送饭,一路上她给自己不停洗脑。


    作为自家小姐的贴身婢女,其实她也不想跟着崇影这个外人同流合污,实在是小小姐要做的事情太过危险,稍有差池便是死路一条。


    也不知待会儿见到小小姐要作何解释。


    “小小姐?”银雪小心翼翼推开一条门缝,贴近望去,屋子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只见槛窗开了半扇,能看到窗子外的梨花树簌簌抖落花瓣。


    “哐当”一声,食盒掉到地上。


    “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同时,书案上放着一封崭新的信件,上面写着:


    三日内必定归家,勿念。


    因目标角色濒临死亡,系统好心的给了她一张地图。


    连夜纵马,到了次日晌午,沈轻虞驻足一家老客栈准备歇歇脚,连夜奔波让她此刻有些疲倦。


    “姑娘,您要点什么?”店小二殷勤的跑过来为她添茶。


    沈轻虞换了身红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干净利落,看起来颇像行走江湖的女侠客。


    她将佩剑随意放在桌上,想了想道:“一碗清汤面,两张烙饼。”


    “好嘞,您稍等。”


    这家客栈不大,又地处偏僻,外头几张方桌却都坐的有人。沈轻虞眼尖地发现,这些人除了面前的茶水,竟无一点吃食。


    不仅如此,这地方只有她一匹马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四下望去竟再无别的马,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除非是原住民,不然想到此处需得纵马。


    装模作样交谈间,眼神却频频瞥向沈轻虞的方向,一股黏腻恶心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时间陪这群人耗。


    刚想拿上佩剑准备走时,面前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姐姐,你怎会在此?”柳舟备着一副行囊走过来,同她的马拴在一起的,还有一头矮小的驴。


    沈轻虞没有回答,而是指着那头驴问道:“你怎的骑这么个小东西过来了。”


    “这个……”柳舟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时间紧急,一时半刻也找不到马让我骑。”


    “这驴跑得快吗?”


    柳舟摇摇头。


    这驴很是倔强,越用鞭子打它越是不走,逼急了还能原路返回,他近乎耗费一天一夜才赶到这里,这死驴的倔脾气倒是和某个人很像。


    柳舟身子抖了抖。


    “嗯,等会儿上我的马。”


    沈轻虞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柳舟懵了一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手拿佩剑站起身,回过神来却发现他们已被人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回事?!”柳舟瞪大眼睛,惊慌道。


    “早就盯你许久了,把包袱留下,大爷们还能考虑留你们二人性命。”为首的刀疤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露出满口黄牙,不怀好意的眼神在沈轻虞身上来回流转。


    颇有一种粪堆上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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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条腿,想跳到你身上糊你一脸的感觉。


    沈轻虞快被恶心吐了,殊不知这动作在刀疤眼里满是挑衅。


    “给脸不要脸。”他彻底被激怒,“兄弟们,把这女人伺候好!”


    沈轻虞二话不说,眨眼间的功夫便把冲上来的几人打倒在地,甚至剑都未出鞘。


    而另一边的柳舟和一个壮汉四掌相抵,使出吃奶的劲儿对方健壮的身躯依旧纹丝未动。


    柳舟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碎了,就在他快要撑不下去之际,沈轻虞如天神般降临,一脚将那壮汉踹出去好远。


    “哇塞?”柳舟目瞪口呆。


    沈姐姐的武功竟如此厉害!


    待他坐上沈轻虞的马时,竟还有些恍惚,他在后边扭扭捏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沈姐姐,我有一事相求。”


    “讲。”


    “待我救下楼儿后,可否请姐姐教我习武。”


    “习武?”


    “我柳家乃书香门第,家父自幼便令我潜心向学,期许我金榜题名,平日接触的只有书本,从未接触过刀枪利器。”柳舟自嘲一笑,“我和楼儿从来不是惹事的性子,更从未得罪过谁,如今她遭人毒手,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纵马时的风卷了走快要落下的那滴泪。


    “若我能像沈姐姐这般厉害,是不是……是不是就能为楼儿报仇?”


    他声音哽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撕扯他的心脏,疼得无法呼吸,和承受噬心痛苦的花楼与之共振。


    沈轻虞沉默良久,道:“若我们能寻得解药,救下花楼,我定会教你习武。”


    柳舟看着面前女子飞扬的青丝,眼睛弯了弯,“谢谢你,沈姐姐。”


    断生崖。


    从旁人口中绘声绘色听来的实在难以想象有多凶险,如今真到了地方,亲眼目睹过后才知晓,旁人说的还是太过委婉。


    这山崖峭壁如削,近乎垂直,云雾缭绕间,隐约可见突出的岩石,嵌在崖壁之中,似生裂痕摇摇欲坠。


    沈轻虞探头看了一眼瞬间汗毛竖立,不存在的恐高症在此刻突然显现。


    两人小心翼翼探寻血灵芝的位置。突然,柳舟隔着一侧惊呼:“找到了!”


    沈轻虞望去,约莫六尺深的位置,一株灵芝横在那岩隙之中,底下云雾翻腾,仿佛要将不死仙草吞没,却终是差了一寸。


    她解开包袱,翻出一捆粗麻绳,将绳子一端绑上死结牢牢套在一块结实的岩石上,未了又在腰端绕了三匝,正准备打结时,柳舟却将她拦下。


    “等一下,沈姐姐,还是让我去吧。”柳舟望着深不见底的山崖道。


    “不可。”沈轻虞眉头紧皱,脱口而出道:“此番太过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你若死了,你让花楼怎么办!”


    柳舟轻轻摇头,唇角上扬,露出初见时那抹张扬的笑容,“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更何况,楼儿还在等着我。”


    “我从未为她做过什么,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尽心尽力帮助我们。”


    “所以这一次,”柳舟目光坚定,“就让我为楼儿做些什么吧。”


    山风掠耳,火红的残阳斜斜挂在半空之中,远处有排成“人”字的大雁飞过,衬得山崖竟也多了几分朦胧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