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6

作品:《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窗台玫瑰染上夜露,无声见证着屋内的情潮涌动。


    时既迟双眸泫然,眼眶里的水珠晃晃荡荡。双手脱力地抓着脑下的枕巾,被泪水模糊的视野里,郁淞挡住了窗外透出的大半光线。


    郁淞紧紧地圈着时既迟,像是想把人揉进骨子里,额头蹭着他的颈窝,嘴唇从耳垂、下巴一一吻过,再到脖颈、锁骨,着重地在锁骨尖的那颗红痣上停留。


    再度抬眼时,郁淞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


    他抚摸着时既迟的腺体,看着对方仰着脖子失神。手下的皮肤随脉搏跳动,却没有散发出信息素的味道。


    “为什么……”他把人抱起来,转了半圈,让时既迟坐在他的腿间。后者身体绵软,支撑不住向四面倒,他便把人环住,让时既迟把重量靠在他身上。鼻尖在后颈处细嗅,记忆里的依兰香味被保护得严严实实,他什么都闻不见,“为什么没有信息素?”


    理智崩塌的Alpha有片刻慌乱,舌尖在腺体上舔舐,随后咬破了那块皮肤。


    面前的人呜咽一声,全身都骤然紧绷。郁淞闷哼,手伸在对方身前,安抚着让人放松下来。


    吸血鬼侍者尝到公爵后颈渗出的血液,腥甜的铁锈味,但依旧没有信息素。


    “主人……”郁淞委屈地托着时既迟的脸,强迫人转过来接吻,用这种方式取悦高贵的公爵先生,“求你,赏点吧……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时既迟擦掉嘴角的银丝,过山车一样的颠簸让他眼花,抓住郁淞在他胸前的手指,声音断断续续:“你先停一下。”


    但被强制进入易感期的Alpha根本停不下来,一心索取他的信息素,却一无所获。


    身后的人忽然猛地一顿,随后握住时既迟的肩膀,狠狠往下压,同时自己上抬——


    时既迟眼角晃动的泪水倏然掉落。浊液在窗外的暗淡光线里,划着弧线洇进地毯。


    睫羽轻颤,时既迟在发麻的头脑中茫然,许久才意识到。


    那是……


    “郁淞!”时既迟试图唤回那人的理智,却于事无补,反而更增长了某人的气焰。


    颈后的喷雾被汗液浸透,浓郁的依兰香味姗姗来迟。


    ……


    发疯的人昏睡过去。时既迟托着发软的身子走入浴室,沐浴泡沫裹满全身,沐浴露混着白色泡沫,从他指尖滑落,滴到光洁的地板上。


    时既迟将腿从小木板凳上抬下,才打开花洒,身上的泡沫被水冲散,露出青红一片的暧昧痕迹。


    他带着一身木质香气回到床边,看到某人睡得死沉的脸,心里升起一种微妙的不平衡。


    于是上将大人趁人睡着,给了郁淞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跟响彻整夜的动静暗暗呼应。


    被打的人勾起嘴角,抓着时既迟还没收回的手,侧身压在脸下,亲昵地蹭了蹭,安然睡去。


    “……”时既迟被磨得没了脾气,懒得抽回手,便顺着对方的动作躺去,“郁淞。”


    “……嗯?”睡熟的人迷迷糊糊应道。


    “抱我。”时既迟说。


    郁淞反应了一会儿,把时既迟拥入怀里,下巴抵在对方微润的头发上,呼噜着脑后的发丝,即使在梦里,也保持着刻骨的习惯,把怀中人温柔地哄睡。


    *


    两小时后。


    时既迟是被紧急呼叫响个不停的光脑吵醒的,他被人抱住,起床气让他皱眉伸展,却靠在郁淞怀里不想动弹。头一次打算当回昏君,任通讯的提示音响了半天,被对面的人挂断。


    第二个通讯请求无缝衔接,妖妃醒了,昏君也没做成。


    时既迟捡起床尾的光脑,靠回郁淞肩头,指尖懒懒地划过光屏。


    “莫尔斯,你最好祈祷你汇报的事情是真的紧急。”只睡了两个小时的上将大人出声威胁,叫了一晚的嗓音低哑,像有沙砾堵在喉间,于是罪魁祸首也被迁怒地瞪了一眼。


    莫尔斯被上司唬得一顿,大概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汇报到底紧不紧急:“是郁先生的事,星网上流出几段视频,说郁先生昨晚在黑市被人下药,找酒店管理人员发……”他把疯字咽下,换了个措辞,“讨说法。”


    “所以?”时既迟被郁淞抱着蹭蹭贴贴,像个黏人的大狗,他没有阻止,只把对方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拍开。


    生殖腔周围的肉还牵着丝在坠痛。


    郁淞像是也回忆起来,低声跟他道歉,五指在他小腹上揉揉。


    莫尔斯:“所以星网上都在传,郁先生是Alpha,有人故意引导舆论,说郁先生故意装成Omega接近您,以此套取军部机密。”


    时既迟听笑了。


    军部机密哪有这么好套的?连时既迟自己都只能了解他负责的那一块,偶尔从安插在其他军团的眼线那里听来一些消息,也算不上机密的程度。


    星网上编得有鼻子有眼:


    【郁淞伪装成Omega,暗中跟帝国联络,否则怎么可能他刚进军团没多久,帝国就打来了?说不定前上将也跟帝国有关系,之前战俘不就是他弄丢的吗?】


    “所以上将,我们怎么处理?”莫尔斯问。


    时既迟从郁淞翻看星网的手里收回视线:“这是你们的工作。”言下之意,这种小问题就不用请教他了。


    莫尔斯连声应好,挂断通讯。


    郁淞看两眼论坛便没了兴趣,随手将光脑丢到一边,抱着时既迟亲亲啃啃。腺体里还残留着他的香草味信息素,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任郁淞在脖子上像狗一样舔.弄,时既迟头脑清晰地说:“他们的目标是我,只是恰好发现你是Alpha,所以借机给我扣一个泄露机密的帽子……啧,别咬腺体。”


    指尖在光脑上触动,昨天扔出去的追踪器传来影像,男人穿过大小街巷,来到角斗场里。


    场中的人操纵机甲,跟四米高的斗兽.交锋,尖利的爪牙划过机身,溅出刺目的火花。


    男人从台下绕过,走进幕布之后,被悬浮的升降舱传到楼上。东边人兽争斗,西边赌场喧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此处视野开阔,楼下人群只有黄豆大小,让人有种俯瞰众生的错觉。


    正中的暗红宝座上,一个男人摇晃酒杯,五指上都戴着大大小小的各色装饰,在光下反射出的光芒耀眼。浅金色的长发如瀑,深邃的紫色虹膜,是标准的帝国长相。


    时既迟的手指在光脑上轻点两下,画面定格在男人揭下面具之后,单膝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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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拍卖会上得到的武器抬到帝国人眼前。


    蔚珩的副官。


    果然跟蔚珩有关系吗?


    郁淞的目光在男人脸上停留片刻,总算舍得放过时既迟的腺体:“有这段录像,可以定罪了吧?”


    “当然,”时既迟笑着看向窗台,红艳的玫瑰粲然盛放,可它生在地下黑市,一辈子都见不到日月,“我猜楼下已经有早鸟在等着我们了。”


    *


    巴图是观实报社实习记者,一身破烂的牛仔外套,脸上布着雀斑,黑框眼镜下的眸色被衬得清澈,蓬松的头发乱糟糟炸在头顶。


    报社一直规规矩矩做报道,跟抓人眼球的花边新闻背道而驰,于是群众也抛弃它,报社已经在破产边缘。


    师父说,做新闻最重要的是真实,然后才是敏锐的直觉。


    直觉告诉他,这个新闻很有可能挽救报社。


    刚好,巴图出生在黑市,所以能从狭小的后门里进出自由,他会比黑市外面焦急等待的记者们更先一步见到上将大人。


    他双手不住地相互揉搓,干枯起皮的嘴唇张张合合,舔舔嘴唇,接着在脑子里排练一会儿要问的话。


    酒店大堂里的亮光被两个高大的身影遮挡,巴图下意识抬头,两位身材极其优越的男人踏步出来,即使戴着面具,也掩不住下颌清俊的线条。


    被训练过眼力的记者一眼认出他们,扛着他的摄像机,小碎步挡在两人身前,耳尖因激动紧张而微微泛红。


    巴图颤抖着双手递上话筒,但上将大人并没有接。他只好保持着安全距离,把两人拍进框里。在上将大人和上将先生两个称呼中纠结,他嘴比脑快,脱口而出:“上将先人!”


    ……救命,他真的没想骂人啊!


    就在他面露难色想着措辞疯狂找补的时候,上将大人露出个和善的笑容:“别紧张,你问。”


    唇角温润的弧度像有什么魔力,瞬间抚平了巴图心里的忐忑。


    “请问,星网上说郁先生伪装Omega窃取军密的事,上将先生怎么看?”


    两个人脚步不停,逼得巴图捡着最重要的问题采访。


    时既迟脚步一顿,面上的笑意未减,但莫名让人看出几分威压:“无稽之谈。”


    “嗯,”巴图配合地点头,见时既迟停住,他接着问,“那,大家都说,上将先生和郁先生关系暧昧……”


    他识趣地住口,眼含期待地等着时既迟的答复。


    “暧昧?”时既迟勾唇,长臂一伸,揽过稍高一些的郁先生的肩膀,姿态亲密,“这位是我的未婚夫。”


    自觉捕捉到大新闻的巴图眸光一亮:“所以上将先生早就知道郁先生是Alpha吗?”


    时既迟视线流转,有意无意地看向郁淞,莞尔:“我确实早就知道。”


    悄悄在心里比了个耶,巴图追问道:“那关于星网上的传言,上将先生打算怎么澄清呢?”


    一旁默不作声的郁先生忽然动作,挡在时既迟的面前。他有着与上将大人全然不同的气质,一个沉稳内敛,另一个张扬招摇。


    郁先生嘴角挂着几分讥诮,俯身下来,故作玄虚地轻声道:“记者先生,我有一个更爆炸的新闻,您愿意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