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9

作品:《霸总她今日复仇了吗

    白杨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个与她一般高的十六岁金发少年,冷声道:“埃利斯·多诺万·蒙塔格,你让你弟弟出来演这么一场好戏,就是为了祝我生日快乐?”


    “不可以吗?我很想你,想给你一个惊喜,顺便看看你的近况如何了。”


    埃利斯将百合花笑着递给白杨,白杨没有接,他也没有坚持,只是缓缓逼近白杨,目光锐利地看着她,二人近在咫尺,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比我想象的要关心你,看来,他对你的过去还一无所知,对吗?”


    埃利斯慢慢地说:“不愧是花了几十万美金做出来的美丽脸蛋,一点也看不出你原本的容貌,就好像你天生就长成这样了似的。无辜,纯洁,楚楚可怜,像是这束还沾着露水的百合花。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原本的容貌,像是红玫瑰一样,尖锐,锋利,难以接近。真难想象这张天真无害的脸下,藏着我父亲曾经最满意的一把枪。”


    “我和你父亲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些年,我想我已经为蒙塔格家族做的够多了,埃利斯,尤其是为你。”白杨抬手抚上埃利斯的脸,“你知道我爱你,像是爱我的亲弟弟一样爱你,对吗?”


    虽然她说着宛如调情一样的话,可她只是冷冷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少把我和那些蠢货相提并论。”埃利斯哼笑着拍开白杨的手,“言归正传吧,父亲想见你。”


    “最近不行。”


    “为什么?”


    “我刚刚进入三洲集团,这个关键的时候,我不想节外生枝。你今晚来找我已经很冒险了。”


    “总统大选要开始了,我哥哥会作为共进党候选人,参加大选。”


    “怎么,难道你们缺钱了?”


    “看要和谁比了。”埃利斯耸肩笑着说,“世界首富莫斯家族,这次不再支持共进党,而与民选党的议员安·罗斯·林顿牵扯在了一起。要是跟莫斯家族比,还真是不好说。”


    “莫斯?他们不是一直是共进党人吗,怎么忽然临阵倒戈,去支持一个不怎么出名的民选党小议员了。”


    “小议员?她可不是小议员,她的来历可比目前任何一个民选党的议员,都要有资格竞选下一任的总统。你的小叔叔,还有朱莉·琼,同样是她背后的支持者。”


    “朱莉·琼?”


    “三洲集团的董事之一,你应该见过她了,那个总穿着一身粉色衣服的老太太。”


    “是吗?这么豪华的阵容,几个亿的美元砸下去,我想就算是只猫,也能够站上辩论台了。既然你们蒙塔格家族也想掺上一脚,去拉拢那些政客,不是更好?找我有什么用呢。我的钱可是一点也不会扔到这种毫无意义的地方的。”


    “没有意义?”


    “我又不是美国人,美国大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一个外国人。”白杨笑着说,“我呀,已经决定好了,要把这些钱全部花掉,花在我认为有意义的事情上,恰好,支持你哥哥竞选美国总统,不在我认为的有意义的范围之内。”


    “当然,你的钱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不过,我并不是来劝说你,支持我哥哥的。反而,我是想劝你见见安·罗斯·林顿。”


    “历史上有许多女性候选人都曾获得过竞选总统提名,但是,她和以前的那些竞选者都不同,她不是职业政客出身,也不是少数族裔,晋升这些年,凭借的也不是她的丈夫或者爱人的势力与声望,而是完完全全靠自己。从一个平民出身的哈佛毕业生,到海湾电子集团的CEO,再成为这一次民选党的候选人,她只用了五年。是个很听起来很传奇的人物,对吧?”


    “见见她吧,白合,你会改变主意的。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想见父亲,随时找我。”埃利斯靠近白杨的耳边,静静地说,“就算你不想,白合,当你选择继承这份财产时,你就注定没有办法置身事外了。我真的很意外,你竟然真的能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太精彩了,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白杨双手环抱,笑眯眯地说:“无法置身事外?我可不觉得,埃利斯,话说的太早可是会咬舌头的。既然你想让我见她,可以,我一直没办法拒绝你的请求,只要——你趴在地上学狗叫两声,我就答应你,如何?”


    白杨抓住埃利斯的领带,拿走他手里的那束百合花,扔在了地上,冷笑着俯视着他,“高高在上的埃利斯少爷,应该没有办法降下您尊贵的头颅,向一个您看不起的小丫头,摇尾乞怜吧?”


    只见埃利斯带着不变的笑容,“白合,别太骄傲了,你知道父亲是怎样的人。李程死后,你猜会有多少人盯上三洲集团?一个聋子总裁,一堆年过半百的老蠢货,还有一个从头到脚,没有一点真的小骗子。”


    “好好趁着葬礼这段时候,和你的小叔叔调情吧,好好享受,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他推开门,在白杨沉默的视线中,大步离去。


    第二天,当白杨在沙发上缓缓醒来,摁掉手机的闹钟,有些头痛的半趴半倒在枕头堆里,直到门外响起门铃和陈平正的声音:“阿杨,你醒了吗?我带着化妆师来了。”


    “自己开门进来吧,密码是六个零,我没有改……”白杨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


    陈平正带着身后的化妆师和几个助理拎着巨大的行李箱走入大厅,看白杨还在躺着,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快点醒醒了,我去给你泡咖啡,你把你的要求告诉化妆师,真的是……我明明是个律师,现在都要快成你的管家了。”


    “这地上怎么还扔了一束花。”陈平正从地上拾起那只百合,随手放在桌子上,“还有你啊,能不能多有一点安全意识,虽然这座屋子肯定有安保系统,但是大门密码你至少要改一下吧?”


    白杨一边走向卫生间洗漱,一边困困地说:“没关系啦,反正在这里也就住一天,今天晚上我就要住到三洲大厦去和小叔一起住了。”


    “什么?他答应了。”


    “我会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白杨信誓旦旦道。


    待白杨从卫生间走出来,拿着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看见助理从皮箱中取出的一套黑粉色拼接裁剪的丝绸礼裙,立刻小跑上前,雀跃问道:“这就是今天要穿的裙子吗?”


    “是的,这是大概四十年前,法国的一家高定手工坊的高定礼裙,是我曾经的一位顾客在年初的时候转售给我的。昨天晚上您提出要求之后,我们连夜在所有可选的服装中找到了这一条,用黑色和粉色的布料拼接裁剪,光滑的缎面立体裁剪出简洁的A字型轮廓,没有过多的刺绣和钉珠装饰,十分利落,高领和半袖的设计没有大面积的露肤,裙长到小腿,简约大方,方便行走,十分适合您要去参加葬礼的款式,这应该是最符合您提出的要求的一条裙子了。”


    “太漂亮了!快快,我现在就要穿上。”白杨立刻就要脱衣服,不远处正在做早饭的陈平正闻言立刻扭过头哀叫道:“你能不能在乎一下我的心情?!我还在这里啊!”


    “你不要看就行了,看了也没关系,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会长针眼。”白杨做了个鬼脸。陈平正无奈捂住眼睛,转过身去把锅里的炒蛋翻炒的哐当作响。


    等陈平正做好简单的芝士炒蛋三明治和枫糖浆松饼,切好水果摆盘,冲好咖啡,无奈地说:“我现在可以转身了吗?”


    “我妆都已经快画好了。”白杨道。


    陈平正闻言转过身,只见穿着黑粉色柔光缎面礼裙的白杨,坐在化妆镜前,正在被化妆师用唇刷涂抹着红色的口红。


    一头柔顺充满了光泽感的粉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微卷的弧度衬托着笔直贴身的礼服裙,看起来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一样光彩夺目。简易淡彩的妆容没有用过多的色彩,恰到好处的光泽与清透的皮肤,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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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整个人像是一颗露珠一样晶莹剔透。


    “好看吗?”白杨笑问,“你看起来好像是第一次见到我一样。”


    陈平正不是第一次发自心中的感叹她的容貌,却也是第一次这么为她的容貌惊叹,不由得问:“你确定要打扮成这样出席葬礼吗?”


    白杨点头说:“当然。亚洲首富的葬礼,一定会很热闹,今天肯定会有很多记者的,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出境,如果不惊艳到让人们记住我,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你……大概会被网络上的人骂的。”


    “那就骂吧,我不在乎,当有许多人骂你的时候,就证明人们在关注你了,不是吗?现在我需要的就是关注,马上人们就会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白杨看着化妆师把她的长发拢编成一个简洁的盘发,盘在脑后,又为她带上一顶有黑纱的小圆型礼帽,将面容遮在薄透的黑纱下。


    “好像还差点什么。”那化妆师若有所思,眼睛一亮拿起桌上的百合,剪掉茎部,别在了小礼帽上,不由得连连感叹,“实在是太美了!”


    白杨起身,带着不变的微笑,走向门外,“我们走吧,我已经开始好奇,待会儿葬礼上,会出现怎样的闹剧了。”


    邻郊墓园,旷阔的草地之上,已经站满了手持黑色玫瑰的人们。


    人群之前,只有两个人站在最前面的地方,穿着纯黑色的西装的李槐,和穿着绸缎长裙的白杨。


    他们二人见面之后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人前,等待着李程的灵柩从教堂送来。


    人群中有人时不时打量白杨,用着极低的声音与身边人交谈者,不远处栏杆外的记者也都举着手中的设备,进行着直播。那个神秘的从未见过的女子的身影,无疑成为了这场葬礼最醒目的存在。


    白杨和李槐的面前,有一个已经挖好的墓坑。墓坑前的黑色墓碑没有太多的雕刻和装饰,只是一块极其简单的石碑,写着逝者的生年卒年,和他的名字:李程。


    李程一生没有结婚没有生子,墓碑上也没有亲属的名字。围聚到这里的所有人,几乎都不是他的亲人。到场葬礼的人们,或是朋友,或是集团的董事与核心人员,或是有足够资格参加葬礼的集团高层,或是一些特意前来参加葬礼的有影响力的政商界的人员,或是受邀的集团商业伙伴,和他们的家属。


    大家都静默地等待着,风渐渐大起来,许多辆黑色的车从山下缓缓驶来,待那些车停下,中间最大的那辆黑车下,神父和抬着棺椁的众人从车上缓缓走下。


    神父说着最后的悼词,在不远处乐队空灵的演奏声中,人们将棺椁仔细的放入墓穴中,不断填着土。


    就在那土没过棺椁的下一刻——


    “等,等等!”忽地,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山下驶来,一个莫约二十岁左右的男人从车窗中焦急地探出头,喊出的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露震惊。


    那个满脸泪痕的男人高声喊道:“我是李程的私生子,让我和父亲再见一面!等等!”


    在场众人皆大惊失色,顿时交头接耳声骤起,不远处的记者们也闻声骚动起来。


    “刚来了一个拿遗嘱的养孙女,又跑出来一个私生子?这程老爷子看起来一辈子孤寡,晚年生活倒是精彩啊。”


    李槐冷冷审视着那个人从停住的黑轿车上跑下,一路不顾安保的阻拦,扑倒在神父身上失声痛哭着。


    “他也是你的计划之一?”李槐看向白杨。


    “怎么会呢,我不认识他。”白杨淡淡地说,“也许他真是老爷子自己都不知道的私生子,也有可能。”


    人群中一人问道:“你说你是老总裁的私生子,证据呢?”


    那男人立刻从怀里取出一份印章的文件,忙说道:“我带了亲子鉴定书!”


    白杨低声对李槐笑道:“小叔,这个人还是有备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