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洞房(一)

作品:《穿越女尊后,她美色入怀权倾朝野

    “怎么还拿着扇子?”姬昱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沈翊桉挡在面前的却扇,“我都看见了。”


    沈翊桉指尖微颤,却仍固执地举着扇,“礼、礼数……”


    姬昱低笑,忽然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那先吃块桂花糕?你晚膳都没用。”


    虽然方才已经吃了些面,可桂花糕香甜的气息透过扇面传来,沈翊桉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稍稍移开却扇,从缝隙中接过糕点。


    指尖相触的瞬间,姬昱突然凑近,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


    “你!”沈翊桉慌忙缩手,却扇“啪”地合上,露出半张羞红的脸。


    姬昱得逞般笑起来,起身走到案前斟酒。


    鎏金合卺杯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杯身缠绕的金丝并蒂莲栩栩如生。


    她将两杯酒并排放好,忽然转头,“桉儿,知道合卺酒怎么喝吗?”


    沈翊桉抿唇,“不就是交杯……”


    “错。”姬昱拿起酒杯,指尖沿着杯沿缓缓划过,“我以前看过的话本子里,合卺酒要这样喝——”


    她突然仰头含住一口酒,在沈翊桉惊讶的目光中,俯身凑近。


    却扇“啪嗒”落地,沈翊桉还未来得及反应,唇瓣便被温柔封住。


    温热的酒液渡入口中,带着醇厚的桂花香,烫得他喉头发紧。


    “咳咳……”沈翊桉呛得眼角泛红,“这算什么喝法……”


    姬昱拇指擦去他唇边酒渍,眼中跳动着烛火的暖光,“同甘共苦,唇齿相依。”


    她又斟了半杯,“该你了。”


    沈翊桉耳尖滴血,却鬼使神差地接过酒杯。


    他学着姬昱的样子含了小口酒,却在凑近时羞得闭紧了眼。


    唇瓣相贴的瞬间,他感觉姬昱的手掌抚上后颈,轻轻摩挲着那块敏感的肌肤。


    酒液在交缠的舌尖化开,比方才更甜,更醉人。


    “唔……”


    沈翊桉轻喘着退开,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揽入怀中。


    姬昱的喜袍前襟散开,露出里衣上绣的比目鱼纹样,正是沈翊桉前些日子送她的生辰礼。


    “第二杯。”姬昱声音沙哑,将酒杯递到他唇边,“按礼该交换着喝。”


    沈翊桉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好了该你了。”


    喝完合卺酒,姬昱无辜地眨了眨眼,忽然将他打横抱起,“桉儿,春宵苦短啊……”


    织金帐幔层层垂落,掩去一室旖旎。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打在院中海棠上,沙沙作响,像是情人的低语。


    姬昱的指尖灵巧地解开他腰间玉带,“今日酒喝得多,所以劳烦桉儿要多担待。”


    织金外袍滑落在地,露出里头茜色中衣。


    沈翊桉羞得去推她,却被就势压进锦被。


    铺床的花生红枣硌在腰后,他轻哼一声,换来姬昱的低笑,“疼?我看看……”


    温热掌心探入衣摆,顺着脊梁缓缓上移。


    常年握剑的薄茧刮过敏感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沈翊桉咬住下唇,忽然瞥见枕边露出蓝皮册子一角,是沈翊舒给的那本“闺阁秘籍”!


    “别看那个。”姬昱抽走册子随手一抛,低头含住他耳垂,“我教你更好的……”


    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将交叠的身影投在纱帐上。


    沈翊桉的玉冠不知何时散了,青丝铺了满枕。


    姬昱的吻顺着脖颈往下,在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疼……”


    沈翊桉眼尾泛红,手指插入她发间。


    “疼才记得住。”姬昱抬头,“记着,你是我的。”


    窗外忽地掠过一阵风,卷着海棠花瓣拍打窗棂。


    沈翊桉在晃动的烛影里望见案上那对白玉小人,不知何时已被摆成了相拥的姿势。


    “专心。”姬昱不满地捏他下巴,另一只手探向床头暗格,“兄长给的香膏呢?”


    沈翊桉羞得别过脸,却听见她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是茉莉味的?”姬昱晃着瓷瓶挑眉,“我记得你最爱沉水香。”


    “绿绮他们……”沈翊桉声音细如蚊蚋,“说茉莉安神……”


    姬昱怔了怔,忽然闷笑出声,“我的傻夫郎。”


    她拧开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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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沾了膏体,“明日就让他们全换成沉水香的。”


    香膏触肤微凉,很快在她指温下化开。


    沈翊桉攥紧床单,脚背绷成一道弦。


    帐外红烛又矮了一截,融化的蜡油像泪滴般缓缓滑落。


    “妻主……”


    他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声音带着些微的哭腔。


    姬昱呼吸一滞,动作蓦地加重,“再叫一声。”


    沈翊桉却咬唇不语,被她捏着下巴转回来。


    四目相对,他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绯红的脸。


    “乖。”姬昱吻去他眼角泪珠,“让我听听。”


    夜风拂动纱帐,掩去一室旖旎。


    三更的梆子声遥遥传来,烛芯又短了一截。


    沈翊桉仰躺在锦绣堆里,青丝散乱地铺了满枕,额间花钿早已被汗水晕开,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姬昱撑在他上方,琥珀色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火,像是雪原上不灭的星。


    “疼吗?”


    她拇指抚过沈翊桉泛红的眼尾,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沈翊桉摇摇头,却又在她指尖下移时轻轻抽气。


    茉莉香膏化在肌肤相贴处,带着些许凉意,却又止不住那股从骨髓里渗出的热。


    姬昱的吻落在他的锁骨,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那块突起的骨头,像是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


    “别……”沈翊桉无意识地揪住她散开的中衣,布料下的肌肉紧绷如弓弦,“明日还要敬茶……”


    “放心,为妻早给你备好了高领的衣服。”


    姬昱截住他的话头,忽然将他翻了个身。


    沈翊桉惊呼一声,脸埋进软枕里,后颈完全暴露在对方灼热的视线下。


    这个姿势让他羞得脚趾蜷缩,却听见身后再度传来瓷瓶开启的轻响。


    微凉的膏体顺着脊沟缓缓下滑,姬昱的指尖像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每一处褶皱都耐心抚平。


    沈翊桉咬住枕角,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太超过了……


    兄长给的册子上明明不是这样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