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我靠作死成了暴君心尖宠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扎克里问。


    欧兰还处于惊吓之中,脑袋有点短路,一时间居然忘了来意。


    “我、我……”他抬头望着扎克里,以及扎克里身后仿佛身外化身般耸立的庞然大物,脑子更转不开了。


    欧兰绞尽脑汁也没想起自己到底来干嘛的,干巴巴的转移话题:“我、我想看看机甲。”


    扎克里一顿,淡淡道:“行,带你参观一下。”


    他带着欧兰踏上了飞行板,简单讲了讲这机甲的构造,武器装备和具体性能,内容比较枯燥,不知道欧兰能不能听懂。


    扎克里这般想着,转头一看,欧兰果然没有听进去。


    omega只是心惊胆战的看着飞行板下方,一边抱着他的胳膊紧紧不放,一边手里还抓着他的拐杖,斜斜的杠在他的腹肌上。


    扎克里:“……不仅是机甲,也可以变形成飞船,具备宇宙短途航行的能力。”


    alpha结束最后一句话,带着欧兰踏入机甲的心脏——操作室。


    扎克里:“我们来实践一下。”


    欧兰懵逼的抬头:“?”


    扎克里操控机甲合上舱门,在数百个五颜六色的圆形方块里精准的按下几个键,机甲就开始轰隆轰隆的震动,让人头晕目眩。


    欧兰一手拽着扎克里,一手杵着手杖,艰难的刚刚站稳,手上一空,拐杖没了,他刚要栽倒,被人拎起来塞进驾驶座,系好安全带。


    “你可以试着操作一下。”扎克里道,一个个介绍,“这是启动器,这是方向杆,这是……”


    欧兰傻眼了,这是真的要教他开飞船啊?


    他可是个柔弱的omega,学什么开飞船啊,完全就用不到。


    而且……欧兰抬起头,上方空空荡荡的,飞船上的机顶还没建好,怎么看怎么不安全啊。


    扎克里看出他的害怕,无所谓道:“这部分是机甲脑袋,没建好而已,不影响全局。你就当敞篷飞船,有什么怕的?我们就在室内开。”


    *


    欧兰被迫学了三小时飞船驾驶,下飞船就干呕。太晕了。


    晕到机械蜘蛛给他送水,他都没有心情去怕了。


    扎克里帮他揉肚子,接过机械八爪送来的晕船丸,塞进欧兰嘴里:“你太弱了。”


    欧兰心里狂骂这个神经病alpha,嘴里被药丸一苦,又被喂了几口饮用水,总算把呕吐的感觉压下去了。


    欧兰抬手一抹嘴,控诉道:“你到底想干嘛?想折磨我啊。”


    “对。”扎克里大方承认,“就是想折腾你。”


    欧兰:“??”


    扎克里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幽蓝的眼睛里倒映着omega茫然又无辜的脸。


    alpha的手劲儿向来重,欧兰轻嘶一声,扎克里的力道下意识放轻,反应过来后又刻意加重,非要在omega的脸上捏个印。


    欧兰疼得生气了,打他的手:“你干什么!”


    扎克里松了手,盯着欧兰下巴那一片花瓣似的淡淡指印,他低声道:“惹我生气又不自知,参观机甲又不好好看。作为杏奴隶,你真的尊重你的主人吗?”


    欧兰张了张嘴,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扎克里是个对自己手搓的机械作品极度自信的人。


    只要涉及作品,扎克里就听不得贬低的话,也受不了被无视。


    欧兰抿了抿嘴,有在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趟扎克里的雷区,但心底也有自己的不高兴。


    他轻视他的作品,想骂他可以,为什么非要杏奴杏奴的叫他?


    欧兰听着好不爽。


    他陡然就回忆起自己来时的目的,摸出怀里的红玫瑰胸针,认真的问扎克里:“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他就是来确认自己的身份,他到底是杏奴还是妻子。


    扎克里看了一眼胸针,开口道:“看你昨天哭得那么伤心,随手做一个哄你开心。”


    欧兰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手指捏着胸针转了转,试着问道:“为什么要哄我开心?我又不是你的谁……”


    扎克里顿了一顿,意味深长道:“你是我的杏奴隶啊。”


    欧兰一下子就生气了,抬头瞪他:“我不是奴隶!”


    扎克里:“已经签了契约,还说不是?”


    “那是你骗我签的,那不算数!”欧兰一想起这个就来气,还有很多的委屈,“我本来应该是……”


    “你现在不是了。”扎克里冷酷道,低头看着欧兰,“你现在只是我的杏奴。”


    欧兰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


    欧兰:“对我那么好,全都是假的吗?”


    扎克里平静道:“这就算好了?我对我的妻子更好。”


    欧兰扁了扁嘴,实在想不明白。


    本来就是奔着结婚去的,为什么歪七扭八的变成了杏奴隶?


    扎克里看着这爱哭鬼流泪,手指动了动,不为所动。


    本来就是冲着结婚去的,可欧兰是个不满足的小坏蛋。


    给他很多,他就会贪得无厌的要更多,踩着他的头顶作威作福,嚷嚷着要离开他。


    给他很少,他才会珍惜所拥有的稀少,可怜巴巴的扑进他怀里,求他再多给一点点。


    扎克里像个吝啬鬼,只给出一点点的爱,勾着欧兰自投罗网。


    *


    “你想结婚吗?你想成为我的妻子吗?”扎克里斜倚在操作台上,双手环胸。


    欧兰眼泪汪汪的望着他。


    “知道你现在应该怎么做吗?”扎克里缓缓道,“讨好我。”


    欧兰的动作定住了,他怔怔的看进alpha的眼睛里。对方静静的注视他,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欧兰本能的抗拒:“不……”


    扎克里:“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信息素?”


    欧兰一愣,低头嗅嗅自己。


    扎克里:“你上次打抑制剂是什么时候?如果城堡里没有抑制剂……”


    听起来完完全全就是威胁啊。


    “别别别想咬我!”欧兰噙着两泡眼泪,双手紧紧捂住后颈,吓到结巴。


    扎克里面色一沉:“奴隶想要翻身,是要用身体来交换的。”


    扎克里:“给我想要的,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欧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要让他用身体讨好扎克里,让扎克里满意了,最后才能得到自己应得的位置吗?


    身为帝星的贵族,他何时这么屈辱过?他们一开始明明就是联姻关系……是为了故意折辱他吗?看不起城里人,挫他锐气逼他屈服?


    太坏了。穷山恶水出刁民,就是想把他的自尊撵在脚下,故意看他卑微讨好的样子,以获取心灵上的满足感吗。


    不,他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情热期……”扎克里适时的提醒。


    欧兰一抖,脑子里乱糟糟的,颤颤巍巍的爬到了扎克里身上。


    omega的情热期一旦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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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容易失去理智,后果更糟。寄人篱下没有办法,他必须做出一点牺牲。


    欧兰哆哆嗦嗦的去亲扎克里的嘴,双手摸进alpha的衣服里。


    扎克里戴着面具,他只能亲到面具上。上次罩面的是液态金属纤维,这次直接换成了更柔软的布料。


    亲到的嘴唇形状更清晰了,似乎还吻到了不太平整的疤痕。


    欧兰抖了两下,紧紧闭上眼。面罩有面罩的方便,他的手指勾着面罩的边缘,似乎要掀开,被男人抓住手指拽开。


    扎克里:“就这样亲。”


    这……怎么亲啊?欧兰懵懂的睁开眼,盯着面罩,低头轻轻贴住,怕贴不准位置,还用嘴唇磨蹭着确认位置。


    alpha的呼吸一重,克制道:“亲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是……哪啊?欧兰迟疑着,想起小黄书里写的,嘴唇缓缓下移,吻上了alpha的喉结。


    扎克里的手臂青筋鼓起,单手捞住omega细瘦的腰身,坐上操作台。


    操作台上的工具早已经清空,长两米宽一米,刚好是一张单人床的尺寸,就是有点硬。


    欧兰双手撑着扎克里的腹肌,双腿跪坐在扎克里的身体两侧,有点懵。


    扎克里:“继续。”


    欧兰不得不俯身,舔扎克里的喉结,扎克里顺势抓着他的手,指引他的动作,那纤细的手指便摸到块垒分明的腹肌,像巧克力似的。


    因着手感极佳,欧兰忍不住好奇,掀开了alpha的上衣,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腹肌,红了好一大片,深浅不一的红。


    欧兰呆住了。


    *


    上次是闭着眼睛,这次是睁着眼的,冲击太大,让欧兰一下子僵硬在原地。


    害羞的淡红与瘢痕的暗红,被一条蜈蚣似的疤痕边线分割,泾渭分明,瘢痕的面积接近一半,斜斜的穿过腰腹延伸至后背。


    “怎么了,心疼?”扎克里抬起身盯住他,“还是嫌它丑陋?”


    欧兰忍了忍,心中的疑问呼之欲出:“……你为什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十二岁过生日,飞船炸了。”扎克里说得轻描淡写,“父亲母亲拼死把我送进逃生舱,逃生舱有问题,落地的时候也炸了,可惜没把我炸死。”


    欧兰听得心惊胆战,迟疑道:“是事故……?”


    “是阴谋。”扎克里敛住眸子,声音很轻,“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太轻松。”


    欧兰没控制住,轻轻抖了抖。


    “你害怕?”扎克里问。


    “怕?不不怕。”欧兰结结巴巴道,俯身抱了抱扎克里。除了抱抱,他没什么可做的。


    欧兰趴着抱了一会儿扎克里,手指摸着他腹部的疤痕,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问:“所以,你不修复也是因为……?”


    “我的每一道疤,每一处残疾,都是他们的罪证。”扎克里道,“他们存活一日,这些罪证就存在一日,直到我把他们找出来全杀了。”


    “凶、凶手是谁?”欧兰害怕又好奇的问道。


    “我的亲戚。”扎克里冷冷道。


    欧兰大惊:“查、查尔斯?”他就认识扎克里这一个亲戚。


    扎克里:“不是那个蠢货。他爸也死了,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扎克里:“我爸有六个兄弟姐妹,死了两个,剩下的四个人瓜分了除这片沙漠外的整个骸星。”


    扎克里:“或许是他们其中一个,也可能是其中几人联手,总之,他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