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 16 章

作品:《我靠作死成了暴君心尖宠

    扎克里的眼神戾气太重,欧兰第一次瞧见他这样,不免有些害怕。


    欧兰还是帝星那个娇生惯养的少爷,脾气很坏,但害怕杀人,更害怕死人。


    他被流放到偏远星球,就是因为涉及了命案。和他争抢的那个贱人暴毙在他跟前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像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如附骨之疽,时时刻刻让他恐惧。


    不过恐惧归恐惧,别人的血海深仇,你总不能不长眼的凑上去说不要杀人吧?


    欧兰默默憋着,把心中的惶惶不安压下去。


    “不是要讨好我,怎么停下了?”扎克里抬眸看他。


    “哦、好。”欧兰低下头,又开始舔扎克里的喉结,舔了半天没动静。


    扎克里冷静下来,提及仇恨,他就没了什么谈情说爱的心情,肌肉都紧绷绷的。


    欧兰只好再多摸摸腹肌,想了想,他的身体往后挪,弯腰啾了一下,对方腹部的肌肉更紧绷了。


    欧兰吻住暗红的瘢疤,抬眼瞅着扎克里的反应,舌头沿着疤痕的边线游走,开始舔。


    他像一只发//情的小狗,舔得那么用力,对方攥着他腿弯的力道越来越大,把他都抓疼了,仍然不为所动。


    欧兰舔累了,抬起腰歇一会儿,后背按上来一只手掌,猛地将他按倒,嘴唇再次磕上了面具。


    “亲我。”扎克里哑着声道。


    欧兰只好低下头,隔着面罩亲吻。


    起初只是应付的随便亲亲,嘴唇一直磨蹭,捕捉、追逐对方的唇,却触碰不到,隔纱搔痒。


    太痒了,吻不到实物,就差那么一点。隔着布料更挠人了,抓心挠肺的。欧兰忍不住伸出舌,去描摹扎克里的唇,布料渐渐濡湿。


    他听到了沉重的喘息,心跳得很快,咚咚一下一下的敲击耳膜,羞耻的闭上眼。


    这是讨好,这是必要的。


    腰上的手臂一点点勒紧,在某一个临界点,欧兰的视野瞬间天旋地转,从脐橙到了下位,他被人压在了操作台上。


    欧兰心头一跳,舔了舔唇,有些紧张,害怕扎克里动真格的把他上了。


    他抬手横在扎克里的胸口,慌张的抬眼,瞅见扎克里的面罩被舔湿了一块,脸蹭的一下就红透了,瞬间羞耻爆棚。


    欧兰的视线到处乱晃,顾左右而言他道:“……你的面具为什么那么软?上次明明是金属,这次怎么换成布料了?”


    “接吻方便。”扎克里俯视着他,盯着他的嘴唇,“你闭上眼。”


    欧兰吓得不敢闭眼,一闭眼岂不是真的要亲嘴,肯定是又被亲又被抱的。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装傻听不懂。


    扎克里盯着他,问:“不要接吻?”


    “我、我……”欧兰结结巴巴,绞尽脑汁的想借口,忽然灵机一动,抬手抓扎克里的面具,“我想看着你,我想看看你的脸。”


    扎克里立刻别开脸,抬手护住面具。


    “你不让我看?”


    欧兰精神一振,就跟抓着了男人的把柄似的,立刻反客为主道:“不让我看,我就不跟你亲嘴,我才不要亲看不见的嘴。”


    扎克里:“……”


    alpha的手掌覆在面具上,按得很用力,用力到手背的青筋虬结,眼底流露出些许挣扎,久久没有动。


    显然,他还没准备好。不管是对欧兰,还是对他自己。


    “别害怕,亲嘴不急,等你准备好再说。”欧兰松了口气,发言更大胆了,说得跟害怕不是他自己似的。


    “我好像有一点发烧,最好能来上一针。”他趁机把话题扯远,暗示得也够明显了,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omega的抑制剂……”


    扎克里回过神,道:“没有。”


    欧兰:“……?”


    欧兰:“你不是说城堡里如果没有,那应该会有啊。”


    扎克里避而不谈道:“你想讨好我,比起抑制剂,应该要选我,才会让我高兴。”


    欧兰:“……”


    欧兰暗地里咬牙,这个alpha太无耻了!


    扎克里:“不要临时标记?还是不要讨好我?”


    欧兰:“……要。”


    扎克里:“要哪个?”


    这个alpha是故意的!


    欧兰:“……都要。”


    扎克里:“你翻个身。”


    欧兰才不干,趴着咬,屁//股当场不保啊!


    两人协调过后,改成坐着咬。扎克里坐在操作台上,欧兰坐在他怀里,前胸贴后背。


    “你不能回头看我。”扎克里拉下面罩,低头贴近白皙的后颈,给欧兰打预防针,“我是第一次咬人,你忍着点。”


    欧兰紧紧闭上眼,手指用力收紧:“我、我也是第一次被咬,你轻一点。”


    扎克里:“……别掐我大腿。”


    欧兰连忙收手,还没来得及道歉,腺体突然一疼,又一麻,有什么东西被灌进来了。


    欧兰开始抖,两条腿扑腾,被alpha死死栓在怀里。


    属于alpha的信息素霸道的流进了他的血管里,四散到身体各处,他软成了一滩水,没有接吻,嘴里却泛起了金属与硝烟的味道。


    欧兰的脸上也浮起两道红云,眼睛都迷离了,四肢都软绵绵的,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让抱就抱让亲就亲,几乎要是任人摆布的地步。


    扎克里舔着欧兰的脖子,眼眸幽幽的像深蓝的夜,啾啾亲了好几下,克制的深呼吸,把头埋进omega的脖窝里。


    是他的了,闻起来像樱桃酒炸弹。


    他把omega抱得很紧,像抱着个洋娃娃似的,捏捏欧兰细细的手臂,再晃一晃他软软的腿。


    “舒服吗?”扎克里问。


    欧兰跟酗酒了似的,醉醺醺的抬起手,给了他一巴掌:“混、蛋!”


    扎克里:“……”


    “唉。”扎克里戴好面具,抱着欧兰翻了个面,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给你打。”


    欧兰没有打,手指抚上了扎克里的脸,环住了alpha的脖颈,嘴唇再次贴上面具,缓缓上移,似乎要亲吻。


    他做什么?他想吻我?他爱上我了?孩子要生一个还是俩?跟他姓还是跟欧兰姓?


    扎克里的心跳凸了一拍,期待的闭上眼,然后鼻梁狠狠一疼。


    扎克里:“…………”


    欧兰一口咬住了他的鼻子。


    *


    扎克里面无表情,任omega又咬又舔,在脸上糊口水,留下了好多牙印。


    尤其是他的眼角,那块冰山一角的疤,被嘬了一个好红的印子,像被蚊子咬了一个大包,有那么点滑稽。


    欧兰花了十分钟,从临时标记的影响下缓过来,头脑非常清晰,神清气爽。


    他和扎克里的匹配度应该很高,所以第一次临时标记产生了短暂的情迷意乱的效果,顺利交融后又像风油精一样提神醒脑,快速压制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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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期。


    欧兰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微醺醉酒的感觉,这种感觉怪新奇的,甚至有点上瘾……


    欧兰盯着扎克里的脸,跃跃欲试:“你再咬我一口。”


    扎克里:“……”


    扎克里:“再咬你我就毁容了。”


    欧兰疑惑:“你不是早就毁容了吗?”


    扎克里:“……”


    扎克里无奈道:“我注入的是安抚素,再咬只会让你更清醒。临时标记是为了安抚omega,让omega恢复理智,不是为了刺激发//情。”


    欧兰只能遗憾的放弃:“好吧。”


    他跳到操作台下,蹦蹦跳跳,再嗅嗅自己,确认情热期稳定了,抬头道:“你的信息素好怪。”


    扎克里平静道:“是啊,很难闻,很像飞船爆炸的味道对不对?总让我想起我死去的父母。”


    欧兰傻眼了,磕磕巴巴的安慰道:“没、没事,现在市面上不是有一种改变信息素气味的手术吗,要不然你去试试?”


    “……”扎克里不说话了。


    欧兰很慌,扎克里是几个意思,是不高兴还是高兴?


    欧兰张了张嘴,转移话题道:“什么时候带我去镜城?”


    扎克里一听到镜城就皱眉,他语气不好道:“为什么要带你去镜城?”


    欧兰抬头看他:“结婚登记啊。”


    扎克里:“嫌弃我的信息素还要和我登记?你是有多爱我。”


    欧兰:“……”


    欧兰硬邦邦道:“我不爱你,但你咬了我,得对我负责。”


    扎克里摸着下巴作思考状,笑道:“是谁说不要标记的?是谁说不要结婚的?是谁骂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


    欧兰气恼:“得意什么?你就是起到一个抑制剂的作用!”


    “我就是个抑制剂?”扎克里的笑容瞬间冰冷,“你也仅仅是我的杏奴隶。”


    扎克里:“杏奴隶还想要登记?是你说过的不要登记,我成全你。你就做我一辈子的杏奴隶吧。”


    欧兰的小脸煞白,心一下子寒了,冰冷彻骨。


    他该讨好的都讨好了,都临时标记了,还不跟他结婚?他还只是个杏奴隶?


    扎克里只是想玩弄他,为了报复吧。


    这个alpha的心眼那么小,记得他每一句冒犯的话,逐字逐句的实施报复。


    真的就把他当做杏奴,贪图他的美貌想要他的身体,玩够之后就会把他狠狠抛弃。


    扎克里见欧兰神色不对,想补救又嘴硬道:“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登记,再求我一次,我会答应。”


    欧兰紧紧闭上嘴巴。


    这个反复无常的alpha,嘴上随时在变卦,就是个渣a。


    再求他一次,不过是给自己再留下一次笑柄。


    扎克里的笑容逐渐消失。


    扎克里:“你不求我?你又不想和我结婚了?”


    欧兰:“你给我滚。”


    扎克里伸手抱他,想要亲他。


    “不准亲我,你这个恶心的alpha!”欧兰一把推开扎克里,转头就跑。


    诱惑他玩弄他,再一次耍了他,他看上去是个很贱的人吗?


    欧兰用手背擦了下眼睛,心里狂骂扎克里。


    想给予就给予,想收回就收回。上一秒笑吟吟,下一秒就翻脸。


    真要和这样阴晴不定、把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男人结婚吗?怕一辈子都是他的玩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