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病娇哥哥的貌美娇娇23

作品:《快穿,病弱娇娇小玉镯泪汪汪

    明酌觉得哪里不太对,说不定是老变态借着一几句话胡乱编造的。


    “我不和你结婚。”


    【正好书房里的暗屋按照宝贝的喜好装修好了。】


    被吓的往后退了两步,裴寂止不依不饶向前逼近,高大的身躯释放着一股威压。


    “你想关我?”


    “不行裴寂止,我们先好好聊聊,你别动不动发疯。”


    他把小姑娘往上提和自己平视方便交流,眸光完全暗下:“是谁先出尔反尔?昨晚亲口说要和我结婚,口口声声说着爱我。”


    “宝贝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明酌小声反驳:“醉话,又不算数。”


    裴寂止:“宝贝说了就得认,哥哥爱你爱的快疯了。”


    “下去登记结婚,拒绝的话宝贝只能日日夜夜永远和我待在一起。”


    紧密相连不分你我的缠着彼此,再也分不开。


    明酌摇头,她不会稀里糊涂的就和裴寂止结婚。


    裴寂止抱着她往外走,言语中尽是难以掩饰的偏执。


    “外面这么危险,小乖一直要和我在一起,只有我能保护你。”


    明酌安静的被他抱到书房门口,还是想把他劝回正途。


    “外面不危险,我出去也没事。”


    “你为什么总怕我出去,裴寂止?”


    他答非所问的转移话题:“宝贝为什么不和我结婚?”


    明酌不同意,他单手抱着人打开了书架后的暗房,顺着金灿灿的楼梯走下去。


    “小宝宝在外会迷路,走丢了怎么办?还是藏起来最安全。”


    “喜欢吗?你最喜欢闪闪闪发光的东西。”


    是和其他屋子不同,更华丽漂亮也更冷清,明酌摇头如实回答:“我更喜欢外面。”


    “不要总想走,宝宝。”


    暗屋里设施简单,金银珠宝最多,随意丢在床上桌上,很像恶龙的巢穴。


    裴寂止什么也没做,就是紧紧抱住她不放,她像个大型玩偶被老变态又嗅又咬。


    都进来了,随缘吧。


    她还是觉得裴寂止不会真的伤害她,只是这日子也太无聊了,什么玩的都没有。


    “你能把游戏机给我吗?哥哥。”


    “为什么不玩我?是我没让宝贝快乐吗?”


    <span>记住本站:</span>    裴寂止眸光暗下,随时处于发疯边缘,明酌叹了口气攀着他的肩往薄唇上亲。


    “可以给我游戏机了吗?”


    裴寂止扭过头干脆拒绝:“想都别想。”


    柑橘香包绕在鼻尖,她又大着胆子凑上去亲裴寂止,舌尖轻轻舔过。


    游戏机到手。


    玩腻了爬到裴寂止身上亲亲,娇声央求:“哥哥,我想吃泡面。”


    裴寂止依旧冷着一张脸看似不容拒绝,实际只要再亲亲就现出纸老虎本性,除了不让出去几乎要什么给什么。


    她性子温吞也没什么大志向,裴寂止要她当咸鱼就当咸鱼,总归不会关她一辈子。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裴寂止除了变着花样和她做那档子事就是在她耳边偏执又变态的说爱她。


    吃饱了就睡还不用自己用力的日子反倒给她养了层肉,她看着肚子上捏不停的那只手叹气。


    裴寂止听到她的声音下意识皱眉:“宝贝怎么不哭不闹?”


    明酌无奈反问:“闹了你就会让我出去?”


    “不会。”


    那不就得了,老变态的心思她又不是不知道,闹还不如闭上眼睛睡会。


    大概是吃多了荤腥,明酌对裴寂止的身材兴致缺缺,也就玩玩他的大*。


    “我是需要太阳的,哥哥。”


    她披着长发盘腿坐在床上看向前方的裴寂止,白净小脸夹杂着点烦恼。


    “虽然我不喜欢晒太阳,但要是没有太阳我就会生病,消瘦然后死去。”


    “不会!”


    他拧着眉厉声否定,无疑是被戳中了心思在害怕。


    “会的,你把我留在这,我就会没有力气,你也会和我一样慢慢枯萎。”


    “哥哥,你太患得患失了,外面真的不危险。”


    “我就算出去玩也会回来,如果永远像现在这样……我才会真的走掉。”


    她的声音很平静,又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耐心,裴寂止意识到她真的早就长大了。


    欣慰又怅然,几个月大的那只小崽崽长到现在,他总觉她还小,始终只是个小宝宝。


    如今这般倒是有种作为老母亲的欣慰感,怎么就长大了,长大了就不再需要哥哥了。


    裴寂止没说话,他鲜少能在她面前有失语的机会。


    他的小宝宝就这样望着他,裴寂止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出很多记忆碎片,笑的哭的生病难过唯独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冷静的和自己对峙的画面。


    “裴寂止,如果你想,我们可以先谈恋爱。”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像是裹着糖霜的毒药。


    <span>记住本站:</span>    她是骗他的,一时嘴甜也不过是为了出去、远离、逃走。


    这是他在明父那么多年“教导”和对她逐渐扭曲的喜欢下形成的猜疑偏执和不安。


    那个男人虚伪对他好的皮囊之下,无数次趁他不注意将小宝宝扔掉,自从发现了他对明酌的不轨心思后更是得寸进尺的威胁和勒令远离。


    他曾经以为红线埋在骨肉里,她们之间最亲密的联系没有人能扯开,即使受天谴下地狱他这辈子也要爱她。


    无意之中知晓身份,他嫉妒明绣梧嫉妒的要死,她对他的“爱”就这么被别人分走。


    如果不是明父发觉了他的心思总用她的安危威胁他做事,他根本不会舍得离开小宝宝身边一步,他不敢带她走,跟着他必定有吃不完的苦头。


    十八岁他拼命挣钱打探亲生父母消息,十九岁他去卖血拿着五百多天攒下的所有继续替明酌安排好他走后的一切,孤身一人跑回了势力复杂的裴家。


    他要权要势,要有护着她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能力,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位置逐渐被人取代,忍受着她的注意力和目光被别人瓜分,而他逐渐在他记忆里消失。


    明明细嫩的小手回扒在他脖颈上,天真快乐的坐在他怀里一口一个喜欢哥哥,用软软嫩嫩的脸贴着他撒娇,别人亲妈妈她亲哥哥。


    凭什么到最后,只有他一个人守着这些记忆,嚼烂了也找不回小宝宝对他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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