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病娇哥哥的貌美娇娇27
作品:《快穿,病弱娇娇小玉镯泪汪汪》 元歆走后,明酌转过身扯过被子盖好。
裴寂止半跪在她身后,伸手摸她暖呼呼的小脸。
“难受吗宝宝?”
他知道她难受,从小到大生过无数扬病,小小一个趴在他怀里哭,哭声弱怯怯吧嗒吧嗒掉眼泪让人心疼的快丢了命,生病了就像个小黏豆包。
这次却坚强的半滴眼泪也没掉,裴寂止心里更不是滋味。
掀开被子上了床,胸膛贴在她单薄的后背上,裴寂止像是无事发生一样和她说话。
“小宝宝,小宝宝真的不理哥哥了吗?”
“没关系,不想说话就不说,等烧退了我们就回家。”
“和以前一样,病好了哥哥就带小宝宝回家。”
“……”
明酌觉得他似乎是在安慰自己,脑袋昏昏沉沉逐渐听不明白他在耳边说些什么,嗡嗡嗡的真烦人。
她睡熟,裴寂止小心抱过来面对着自己,睫毛沾着水珠红通通的眼尾还挂着两滴小小泪珠。
裴寂止吻走眼泪,啄她粉粉的鼻尖,双臂紧紧拥着差点失去的小宝宝。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裴寂止再醒来的时候发现怀里空了,房间里也没有明酌的身影。
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太重,他几乎闻不到她的味道,静谧的空气里只有他的呼吸声。
恐慌像冰冷的毒蛇,爬上他的心脏吐出毒液。
明酌不在他身边,他就会害怕失控发疯,明明她的手机还在病房里人却消失不见。
或许是真的走了,裴寂止觉得他再也找不到她了,昨晚为什么没有抱紧她一些。
穿过走廊往外找,裴寂止没有丝毫成熟稳重的样子,慌张的眼神不断扫视着和他擦肩而过的面孔。
心里有一道声音不停的在提醒他:她走了,不会回来。
没有一张面孔是她的,裴寂止浑身冒着冷汗,神经末梢绷直拉扯着他的大脑,让他逐渐变成一个失控的疯子。
没有小宝宝,他真的会疯掉死去。
裴寂止在偌大的医院里疯狂寻找,记不清跑过了多少地方,连手指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怎么办,找不到小宝宝了。
目光迅速扫过,又缓慢的回到了长椅上穿着毛衣的那道不起眼背影,独自一人乖巧的坐在那。
加快脚步跑到她面前,须臾间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除了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狼狈的男人挡住了她的阳光,明酌抬起头看他,满头的汗珠看起来惊魂未定。
“哥哥?”
疑惑呢喃出声,整个人被很用力的抱住。
他半跪在她面前,用力收紧双臂,胸前和手臂硬邦邦的肌肉贴在她身前,勒的快要呼吸不过来。
高大的男人嘴里不停呢喃着宝宝,还处在失而复得的余韵里。
明酌大概猜到了什么,安静的任由他抱了会儿。
“哥哥,昨天为什么要试探我?”
没有他的允许,没有人会进得了裴家,更何况那么轻易的带她离开。
她猜测是徐朔先和裴寂止说了些什么刺激他,才会有昨天那一出,两人谁也不无辜。
小脸依旧惨白,明酌看着他问。
“你想让我走吗?那我走了。”
“不走,宝宝不要离开,裴寂止错了,裴寂止是混蛋……”
裴寂止狼狈的跪在她面前祈求,和明酌的平静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不喜欢你那样。”
与其说不信任她不如说他没安全感别人说几句话就能刺激他失控,但伤害自己她觉得不是个好习惯,裴寂止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对不起。”裴寂止被她的目光看的不安,嘶哑着声音求她原谅,红着眼睛已经快要不分扬合的掉出眼泪。
他不是势在必得的裴寂止,只是一个害怕被妹妹抛弃的可怜虫。
明酌生着病也没心情哄他,听着他不停的忏悔道歉,甚至趴在她胸前掉眼泪。
“裴寂止,你犯错了。”
“自己去看心理医生。”
明酌推开他的脑袋,微微正色的盯着他通红的双眼。
“其他方面你可以不配合治疗,但要是再看到你自残,我就离开你了裴寂止。”
那双青筋明显有力量感的手臂被乱七八糟的伤痕破坏了美感,很丑。
她喜欢裴寂止的身体,裴寂止的身体就是她的。
不能有任何她不喜欢的伤疤。
“我去,别生气,小宝宝别生哥哥的气。”
……
明酌还是陪着他去找了心理医生,如果不陪她觉得裴寂止有很大的可能串通医生伪造点乱七八糟的报告骗她。
毕竟这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小彩虹坐在小隔间外昏昏欲睡,透过玻璃裴寂止目光紧紧黏在她脸上,装也不装。
“最近一次发生自残自伤行为在什么时候?”
钱蓝合上本子起身,伸手要拉上中间的帘子,裴寂止也伸手拽住。
钱蓝坦荡直视着他不赞同的视线,声音温和但不容拒绝。
“告知家属不配合治疗或者如实回答我的问题,裴先生?”
裴寂止:“昨天。”
钱蓝点头,松手回到位置上。
“什么时候开始有伤害自己的想法?”
“二十岁。”
“……”
“您伤害自己的时候心里在想什么?”
“她咬在我身上的牙印。”
“您昨天伤害自己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引起她的注意。”
“……”
“您睡眠情况如何?”
“噩梦和以前的记忆很多……”
“……”
裴寂止出去时明酌已经一小团靠在沙发上睡着,小心抱起她回了家。
还没退烧,裴寂止就抱着她睡。
不是生病的小宝宝离不得人,是他这辈子也离不开她。
明酌没睡多久做起了噩梦,大概是受到了元歆的影响,梦中久违的看到了妈妈。
“妈妈……妈妈……”
她小声呢喃着素未蒙面的母亲,试图伸手拨开蒙在她脸上的迷雾。
一只温柔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背上,小声唤她宝宝,还把她当成宝宝一般哺乳。
梦里的画面没有任何头绪的来回变幻着,既熟悉又陌生,似乎是以前发生过的事。
后来,那张面孔上的雾气终于被她拨开。
妈妈的脸变成了哥哥。
她睁着眼看着裴寂止,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妈妈……”
呢喃间不经意咬住齿间的小小异物,惊慌的目光不知所措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