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撩拨

作品:《我喜欢你竹马很久了

    第21章


    十几分钟前,路柏言收到了夏洄的微信。夏洄说他知道答案了,他对贺铭非不是喜欢。


    其实贺铭非进艺术楼时,路柏言就在身后,他今天想找夏洄吃饭,没想到这么凑巧。


    他看到夏洄先出了艺术楼,他没有跟上去,相反,他要等着贺铭非出来,好好谢谢这个不知道为什么说谎的傻逼。


    贺铭非骂他有病没关系啊,只要一想到来日这傻逼知道真相的反应就想笑。


    -


    秋雨来得突然,哗啦就下大了。夏洄站在食堂一楼屋檐躲雨,他也在等路柏言一起吃饭。


    长这么大,夏洄的朋友并不多,一只手就能数过来。小时候习惯了一个人闷在家里完成爸妈布置的任务。后面定居在京州,三个发小也够了,这些年基本没再怎么交过新朋友。


    没想到现在他能对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信任到告诉他一些心里话。


    虽然有酒后吐真言的成分在里头,但他感觉自己慢慢控制不住想和路柏言分享些什么。


    他和路柏言很多地方相似,挺有缘分的。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还越来越大,夏洄以为路柏言是从宿舍楼过来,应该会打伞。


    结果他是冒着雨从相反的方向过来,好像是他从艺术楼过来的方向。


    “这么大雨,你怎么还跑过来?”


    “见你当然得用跑的。”


    路柏言套着卫衣兜帽,脸上被打湿,衬得浓黑的粗眉和瞳仁水亮,直勾勾盯着夏洄笑,明明刚淋了雨该是冰凉,眼神深处却是一片炙-热。


    夏洄摸了下肚子,“好饿,我们赶紧去吃饭吧。”


    他往食堂里面走,坐自动扶梯去三楼吃自助,扭头看跟在身后的路柏言。他没那么高,还得抬头看。


    身高一直是男生绕不开的话题,网上人均一米八,夏洄也想说自己一米八,但还差个二三厘米。


    他老家是南方沿海城市,爷爷就在那当海军。贺铭非也很高,每次夏洄和他站在一起觉得自己特矮。贺铭非老家是东北的,迁到京州来了,他说东北男女人均都很高,这是基因。


    路柏言口音和他一样有点京州味,但不像是本地人。


    他问路柏言是哪里的人。


    路柏言说了个他没听过的地名。


    夏洄是理科艺术生,全国的城市名都没记全,他又不考也用不到。他觉得他没必要记,记清舞蹈和曲谱这些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就行。


    夏洄下意识认为这个地名是二线或三线城市。路柏言气质矜贵,还和他住在同小区,他们小区房租在本市算高价了。


    其实这是个很偏僻的小山村。路柏言在那出生。他每周会在顾放的酒吧打工,加上还有点高中奖学金和游戏分红的积蓄,暂时可以负担学费生活费和小区的房租。


    不过也是勉强,所以目前在写第二款小游戏的代码。他得多赚些钱,以后要是和夏洄谈恋爱,花销难免要大起来了。


    这个地方听着很有诗意,像南方才有的。夏洄又感受到了身高的硬伤痛,嘀咕起来:“都是南方的,怎么你这么高。”


    路柏言站在低一节的阶梯,抬起双手来就能把夏洄揽到胸膛搂住。他想起了好哥们说过的最萌身高差。


    “我爸是北方的。”他其实没去了解过,毫无兴趣,可能不是北方的,他只是想安慰夏洄。


    夏洄爸妈都是南方人,他点点头,这才释然,“难怪,果然是基因问题。”


    不是他小时候总被关在家里不晒太阳的原因。


    已经过了饭点,食堂人不多,距离远的三楼更是没多少人。三楼的自助种类繁多,夏洄经常来这里吃,可以自由搭配减脂餐。


    餐盘统一在窗口斜后方的柜子里,路柏言走过来递给夏洄一块餐盘。


    夏洄端着空餐盘,很熟练地往盘子里夹了些意面,然后是手撕包菜、水煮芽白,最后纠结了一会儿,在眼花缭乱的荤菜里添了一格煎三文鱼。


    路柏言记得上次在食堂看见夏洄吃的是全素麻辣拌。


    不过这段时间的夏洄可比高中长肉了些。


    高中有次刮台风,乌云低沉,黑压压朝教学楼逼近,夏洄和很多人一样,站在疾风骤雨的阳台上,学生就喜欢这样的天气,因为可以停电,可以呐喊、狂欢、发泄,不过路柏言觉得夏洄站在那很危险,侧影那么单薄,好像随时随地要被大风卷跑了。


    现在有了固定的贴贴人,参赛的舞蹈也确定下来了,夏洄没那么焦虑到暴饮暴食。他要减掉一点体重,舞蹈动作里有空翻跳跃,长肉了做起来没那么轻盈了。


    夏洄吃饭细嚼慢咽,初中决定走舞蹈生路线后,他像是厌食症患者,一碗饭挑挑拣拣能吃一小时,最后还没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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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他和路柏言面对面坐着,两个人吃饭安静,他无意抬头看了对面,路柏言吃饭斯斯文文,没有在海里举高抱他时手臂和大腿肌肉膨胀起来的粗犷感。


    事实上,他现在一看,路柏言穿着宽松的深色卫衣,除了肩膀宽阔,看上去不像是肌肉很发达,但托举他的腰身力量又很足。


    他不确定是不是喝醉了产生的幻觉。


    路柏言吃饭的动作迟疑下来,夏洄饭也不吃了,盯着他看。


    “……我脸上有东西?”路柏言抬手左右碰了嘴角,也没沾饭粒。


    夏洄没有盯人被抓到的窘迫,他往路柏言的方向凑近点,呼吸近在咫尺,“你有没有兴趣当我的模特啊,我想给你画画。”


    “贺铭非也当过你模特?”


    “他肯定当过啊。”三个发小都当过他绘画模特。


    路柏言往后退,放下筷子,脸色不太好看:“裸-模?”


    “这倒没有,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也可以给你画一幅这样的,我保证不给别人看。”


    路柏言又拿起筷子,身体贴回来,“没什么不愿意的。”


    夏洄哇了声:“你接受度蛮高的诶,要不是你学计算机的,我还以为你是艺术生。”


    他和身边的艺术生对性并不羞耻。他在国外一个小镇旅游时,在街头碰到个人体模特,那人在光-裸的躯体上绘画宣传环保,他和其他路人一样驻足欣赏,对方的人体彩绘属实不错,能感受到热烈的情绪。


    路柏言抬眼看向夏洄:“我其实很保守。”所以被喜欢的人抱一下,亲一下额头都会像要死掉那样心跳加速。


    “是你的话就可以,什么都可以。”


    夏洄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肯定不会给别人看的。”


    他浓密的眼睫撩起来,对路柏言wink一下,他五官清冷,做这个动作简直是在勾人偷吃禁果。


    他表情淡然,偏偏还在隐秘的桌底下用膝盖去碰路柏言的大腿,轻轻地。


    这样对方就乱了心。


    “你说什么都可以,那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会听我的?”


    路柏言点头。


    夏洄也点头,然后就不说话了,拿起筷子继续吃。


    他在想让路柏言下次吃他胸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渴肤症的缘故,还是路柏言真的很会舔,就……蛮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