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绯色(20)
作品:《绯色苔藓》 第二天醒来,顾绯感觉浑身酸痛。
身边早已没有人,她只摸到一边带着凉意的床单。
“牧听慈——”她喊着,想起来坐在床上,没想到牵一发而动全身,随后是难受的一声“嘶——”
外面的男人闻声而来,身上还穿着个围裙,带着厨房的暖意。
“我抱你起来,别动,小宝。”
待把被子掀开,他哄着将她放正,熟练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来。
“需要我帮你穿吗?”
虽然睡裙已经塌了一半,昨天也什么都发生了,但顾绯还是不自在。
她把衣领捞上去,小声说道:“不用了,你……你快去做早餐,我肚子好饿。”
“知道了,不过已经过了饭点了,昨天晚上你睡着后我叫人送了点东西过来,先凑合一下吧,下午我去买点新鲜的蔬菜水果。”
牧听慈笑了笑,躬身,又在脸颊印上一个吻。
等她洗漱好出来,餐食已经备齐在桌上,是贝果和拿铁。
木椅已经拉开,牧听慈想回到对面去,可一双软绵绵的手臂又从后面环着他。
他懂了意思,将她抱起来再坐下,拿起马克杯。
“快喝吧小考拉,我帮你抹好贝果再吃。”
顾绯抱起杯子,很暖和,上面还有精致的拉花,她抿了一小口,醇香在口齿中绽开。
但她并没有留意到嘴角留下的一圈奶沫,结果被牧听慈抱着亲了个干净。
“牧听慈你是狗吗!”顾绯又被弄得满脸羞赧。
牧听慈桎梏着她刚才乱摆的腿,将女孩儿牢牢地锁在怀里。
难得的强势。
“嗯,是狗。”他将头搁在顾绯的肩头,呼吸吐在她的脖颈上,“你小时候不就一直把我当狗用吗?”
“才没有……”顾绯被那双深沉的眸子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前是不懂事。”
对,年轻时太不懂事了,不知道黑皮有多香。
“吃饭吧,小主人。”牧听慈不逗她了,虽然不舍得,但手臂还是松了松力。
他其实很喜欢、也很习惯这样紧紧地抱着她。
小时候的顾绯睡觉不老实,总是踢被子,他得使些力气才能将她抱安稳。
但后来小女孩儿逐渐长大,他也需要避嫌,搂抱是很少的事了,只能轻轻地、若有若无地搂着。
挨近了顾绯也会觉得不自在,所以他的习惯也变了,毕竟一直都很顺着她。
顾绯在他的伺候下吃完早餐,窝在沙发里,用薄毯裹着身子,看着牧听慈在屋内来来回回地整理东西,问道:“你今天没有工作吗?”
“没有,知道你要过来,昨天就把工作全都确定好了,明天去看秀,要一起吗?”
“不了,又不能坐到你旁边。”顾绯到这里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牧听慈,“就算在国外也有很多粉丝,你好像不能陪我一起出去逛街。”
“我戴口罩出去就行了,不要太担心。”他立刻回应到,“我看旁边还有一个房间,是你以前的工作室呢?”
“嗯,以前设计用的东西还在里面呢。”
牧听慈走进去,倒是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很大的工作桌,上面放着个小笔筒,旁边是几个人台,有些泛黄了。
视线再往右移,是一个全身镜。
他的思绪断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回到了客厅。
“我记得你是不是最近约了朋友,是哪一天要出去?”
“三天后,她忙完了我们会见一面的。”
“好,后面我们团队的人也放假,我能陪你多玩几天。”
顾绯对着他张开双臂,牧听慈笑着坐下来,把她重新抱在怀里。
“又想干嘛?又开始撒娇了。”
顾绯没回答,面对面地坐在大腿上。
“怎么了……昨天晚上还没吃饱呢,身体不酸了?”
“谁说……谁说那件事了……我就是……想帮你量量,你不想我帮你做一套衣服吗?”顾绯一边捏一边狡辩,“我打算今年我生日前给你做好。”
她还记得刚进Eros时听说的传言。
牧听慈应该很期待吧,穿上她专门为他设计的衣服。
虽然现在成为了一种借口。
音量越来越小,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大。
牧听慈按住她的手腕,轻轻拉开,随后将套在身上的宽松毛衣脱了下来。
他心里总感觉……顾绯对他的身材很满意,甚至这小孩儿很早就开始馋了。
他不介意直接一点。
顾绯想要什么,他都会给的。
自小猜这个妹妹的心思,如今早就炉火纯青。
“你……你干嘛!”
顾绯瞬间红了脸,看到了她在这具完美躯体上留下的痕迹。
界限分明的八块腹肌,线条流畅的胸肌轮廓,带着小麦般暖洋洋的温度,就是有些杂乱的抓痕。
牧听慈将她抱起来,双手稳稳地托起屁股。
“用手量不准的,去工作室吧,我看到里面有卷尺。”
牧听慈捏了捏她露出的腰间,感受到怀里女孩儿的逐渐急促的呼吸。
如果说两人在理城那一遭后,还有些不适应身份的转变,如今在海外,两个人都顾不了这么多了。
什么禁忌、犹豫、悔恨,都先抛到一边吧。
牧听慈只知道,一切错误由他承担就好。
或许从来到顾家,看到顾绯的第一眼开始,他就要为这个孩子负一辈子的责任的。
所以,权当是他引诱了她。
顾绯来巴黎之前,特地联系了家政提早打扫一遍,就连闲置已久的工作室也没有放过,镜面被擦拭地很干净,能清晰地看到卷尺绕动的画面。
之前醉酒后的想法如今轻易实现,顾绯的手有些颤。
“卷尺都松了,小宝的手法这么不专业吗?”
“你平时都乱学些什么呀……”顾绯站在他面前,羞愤地骂道。
但抬起头,那双眸子又似乎不带什么奇怪的颜色,反而被骂后显得有些委屈。
顾绯怀疑自己被做局了。
记忆里的牧听慈没什么坏心眼,小时候更是她指哪儿打哪儿,如今却变了样子。
她跺了一下脚,牧听慈不逗她了,怪怪地任由她摆弄,像只听话的大狗。
把三围量好,顾绯默念了一下,又刻意清了清嗓子,挺胸抬头的样子看起来倒是正直:“回去穿……穿衣服。”
牧听慈站好,打算把自己的想法留到晚上,准备牵着她踏出去房间,却被一小股力气拉住。
顾绯红着脸说道:“等下……我试试这个……昨天没找到机会。”
其实她一开始就想尝试的,但是昨晚太累太紧张,她只留下呼吸的劲儿了。
刚才也不好意思提,但是在牧听慈面前,顾绯向来不会委屈自己。
牧听慈转过身来,被顾绯按在工作桌边。
她靠近。
牧听慈比她高很多,抬抬头就能嘬到。
然后她就抬了抬头,听到上方泻下一声闷哼。
顾绯对这里已经肖想很久了。
牧听慈是她记忆里最符合母亲形象的人,温柔、体贴、包容,即使小时候犯了再大的错,牧听慈一定会帮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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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还在国外的时候,牧听慈拍了一本杂志,封面就是姣好的身材。
她找代购买了一本寄过来,一边对着屏幕里粉丝的欢呼和臆想生闷气,又一边骂着牧听慈不守男德。
牧听慈自然是不清楚这些年顾绯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
他忍住痒意,低下头却只能看到顾绯的头顶和微微上翘的睫毛。
“……我又不是女人,里面没有东西的。”
当时顾绯十八岁生日过后,牧听慈反思过自己的“教育”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并将问题归结在孩子太过依赖的原因上。
如今看来,顾绯好像真的把他当妈了……
文佳和顾联封缺席了她的童年生活,这个窟窿确实是由他补上的,即使最开始顾绯对他的接受度并不高。
嘬完一边还有另一边,顾绯全然不管牧听慈的反应。
反正男妈妈已经得手了,自己脑海里的那些画面都可以一一试过。
连在一起这种事情都答应了,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牧听慈更不会拒绝她的,他向来拿她没办法。
就像接吻一样,没有人知道时间过得有多快,只是静静地、全然享受着这一切交融。
“妈妈……”顾绯终于松开了牙齿,迷糊糊地抬起头。
胸前的空间太狭窄了,她都有点缺氧了。
牧听慈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不敢信自己听到的声音。
原本是想今晚才把她引诱进这个房间的,如今自己却先被玩弄了个干净。
他一偏头就能看见镜子里的画面,被比他矮小那么多的人欺负得一塌糊涂。
“小宝,”牧听慈双手后撑,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这种称号不可以乱喊的。”
谎言间,顾绯觉得自己看到了小时候的牧听慈。
比她高不少,但是眸子澄澈朴素,虽然肤色黑不少,但是瞳孔却干净天真得像清晨小道的露珠。
那时候牧听慈还没习惯被她这个小魔王欺负,眼眶红红的,带着微微的怯,又不得不从小妹妹的无理要求。
跟现在的神情别无二致。
顾绯骄傲地扬了扬眉毛,用白色的袖子擦了擦被吸得微肿的两处,“我下次不会弄这么狠了……”
简直是答非所问。
牧听慈心里感叹道,却又无可奈何。
身前有些隐隐的疼。
“以后还要叫你妈妈,昨晚是我让着你的,你以后得习惯。”
顾绯抬起头,脸蛋红扑扑的。
跟她一样,牧听慈觉得晃眼间看到了小时候的顾绯。
神气、骄傲,活像只刚学会踏步的小马驹,威风凛凛的。
不知道为什么,牧听慈觉得自己更习惯这样的顾绯。
这才是他带大的小孩子。
她又义正言辞的又补了一句:“必须得习惯。”
“除了明天的时装周你要去看秀,其他时间都得留给我,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跟你做。”
如果说前段时间,他还在纠结和小宝在一起的决定是否正确的话,现在答案已经很明了了。
只要顾绯开心,只要她还有力气和心思使唤他,在他面前肆意地作威作福,那这个决定就没有错。
至于他是以什么身份或角色陪在她身边,她想叫他什么根本就无所谓。
这段混杂着各种感情的关系,在他的心底也早就埋好了伏笔。
“好。”
牧听慈心里明朗了很多,架着她的胳肢窝就把她抱到了桌子上。
作为最优秀的演员,他对自己的专业能力很自信。
“那妈妈可以看一看吗?昨晚宝宝有没有哪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