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无法忽略

作品:《重生夺侯府,皇叔撑腰上瘾

    姜云昭背过身双手交叉在胸前,脸颊红的能够滴出血来,眼神又羞又愤又尴尬,慌乱地眨了眨眼睛,声音故作镇定:


    “你……你怎么来了?”心里却乱糟糟的,方才他的手……力度很大以至于她无法忽略……


    “哎哟,今天好像吃坏东西,了,属下区区就回!”容真捂着肚子,朝着茅厕跑去。


    冬青瞬间回过神,“燃香,方才我们不是你说要去一趟厨房吗?”


    “嗯嗯嗯,对!”燃香拼命点头。


    “那赶紧的!”冬青拉着燃香,二人垂着脑袋,往院子外跑。


    春容见状,连忙跟着,“哎,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去吗?”


    见人都走了,姜云昭脸更红了,她们都瞧见了,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端端的,她非要爬树做什么?


    “好端端的,你爬树做什么?”宁王一本正经的转过头,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沙哑。


    姜云昭:“本来是想学一下轻功的!”


    “轻功?”宁王嘴角抽了抽,“基本功还不过关,就想着学轻功,你是想砸死谁?”


    姜云昭:“……”


    当时只觉得有容真在,她没有后顾之忧,哪知道半路杀出两个宁王。


    不过此事,确实是她太心急了些,考虑不周,这学轻功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再过忌日,是贤王的忌日,到时候你随本王一起去。”


    宁王丢下话,迈步离开。


    姜云昭抬头,见人没了影才重重松了口气,回到屋里平静心情。


    贤王忌日,宁王竟然去祭拜,这让她有点摸不着头脑。


    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关系,让他找一个和离妇来恶心人家,又在人家忌日的时候,要祭拜,真的好难猜。


    宁王的想法一般人是没法感同身受的,猜不透,索性就不猜了,只希望贤王不要怪她才好,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翌日,姜云钟如常去大华殿。


    正准备出王府大门,就听见脚步声传来。


    “宁王殿下来了!”容真提醒道。


    姜云昭抬起裙摆,“今天到底是晚了些,咱们动作快点!”


    说着,她已经奔向马车。


    冬青疑惑地看了一眼天空,“不晚啊!”


    “走了!”容真拉了冬青。


    马车很快开动。


    “夫人今日怎这般着急?”


    严烈看着姜云昭的马车,满心不解。


    宁王冷峻的脸上多了些许不自在,手不由握成拳,他收回视线,“废话真多!”


    说完他径直上了自己的马车。


    “是!”严烈挠了挠头,他也没问什么,殿下怎么生气了。


    姜云昭努力平复着心绪,她见到宁王,就情不自禁的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王。


    她没有怪他的意思,毕竟宁王也是为了不让她摔倒,其实她还是应该说一声感谢,但现在她觉得难以启齿。


    她再一次无比后悔,她学轻功的决定。


    大华殿,她一眼就看见了已经做好了的椅子。


    与她的图纸不同的是,这把椅子把四个小木轮改在左右两侧,座位上加了软垫,靠背和扶手上都刻了精致的花纹。


    “这椅子做的真不错!”


    姜云昭忍不住夸赞。


    “这可是京城最有名的木匠孙师傅亲手制作!”熹贵妃笑着介绍道。


    “才几日的功夫,孙师傅可真厉害!”姜云昭不敢置信。


    “那是自然,本宫特意提醒他加班加点。”


    “朱公子试过了吗?”姜云昭又问。


    熹贵妃忍俊不禁,“这才送来呢!”


    “那我这就推进去让朱公子瞧瞧!”


    姜云昭试着推了推椅子,轮子很顺滑,推着也很轻盈。


    “好!”


    熹贵妃点点头。


    姜云昭让冬青容真在外候着,自己将椅子推进屋内。


    “朱公子,你的椅子做的很是精致。”


    “我稍稍改动了些,夫人不会介意吧?”


    朱裴贤靠在床头,今日他梳了个高髻,整个人的病气瞬间少了许多,脸上温雅的笑意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原来是你改的呀,你这样一改,确实要好很多,很不错!我介意什么?”


    姜云昭笑道。


    “那就好!”


    “你现在感觉如何?”姜云昭把椅子推到一旁,在床边的矮凳上坐下。


    “挺好,”朱裴贤主动伸出手,“多亏了夫人!”


    “朱公子别这么客气!”姜云昭熟练地把手覆在朱裴贤的手腕上,随即点点头,“看来聚福楼的大餐指日可待!”


    朱裴贤不语,只一味的微笑,他主动解开衣扣。


    姜云昭笑着阻止。


    “怎么了?”朱裴贤抬眼望,漆黑的眸子望着姜云昭。


    姜云昭:“从今日开始,咱们不针灸了。”


    “不针灸了?”


    朱裴贤一脸狐疑,右手顿在衣领处许久没有动静。


    “是不是很吃惊,”姜云昭把朱裴贤的左手放进被子里,“现在就用汤药调理即可!”


    “这样吗?”朱裴贤僵硬的笑了笑。


    姜云昭见他的一副失落的样子,笑着问:“怎么,听到不用针灸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还反倒这幅模样?”


    朱裴贤垂眸苦笑,“我只是突然没反应过来。


    那夫人……还来吗?”他望着琉璃窗,语气略显随意。


    姜云昭也看向琉璃窗,笑呵呵地解释:“你现在已经没有大碍,若是你有不适,就差人来通通知我。”


    “嗯。”朱裴贤点点头,笑容小了一些,“夫人要回邕州去吗?”


    姜云昭想着太子的事,还有协议的事,“倒是没那么快,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


    “那夫人都忙什么?”


    “过几日是贤王忌日,我与宁王要去祭拜。”


    “你去祭拜……贤王?”朱裴贤震惊,她都不认识贤王,去祭拜做什么,难不成是陪宁王去?


    “人都死了,祭拜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他幽幽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与贤王……,嗯,总是,是得要去一趟!”就当赔罪了。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更尊重已逝之人。


    “好了,看过你我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她站起来,笑着告辞。


    目送姜云昭离开,朱裴贤掀开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