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您也会打牌
作品:《[崩铁]我们真的要靠这种方式拿下星神吗》 正出神间,房门被轻轻叩响。
“干什么?”我头也不抬,声音冷淡。
门外传来景元带着笑意的嗓音:“起都起来了,去逛早市?”
我冷笑一声,铜蛇杖尖重重顿地:“现在想起邀我逛早市了?又不是昨晚说‘宁愿我从未出现’的时候了?”
门外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一声低笑:“醉鬼的话你也信?”
“醉没醉你自己清楚”我起身拉开房门,正对上景元那双含笑的眼睛。
他倚在门框边,银发松散地束在脑后,晨光透过走廊的窗棂洒在他肩上,衬得那身常服都镀了层浅金。
“你好记仇”他抬手想碰我的耳羽,被我偏头躲开。
“再碰就剁了你的手。”
“真凶”他收回手,笑意不减,“所以早市还去不去了?”
我眯起眼:“你再和我争下去,我就不去了。”
罗浮的早市向来热闹,晨雾未散的青石板路上挤满了摊贩,蒸笼掀开时腾起的热气裹着包子香,混着糖油果子的甜腻,让我的心情无端平静下来。
“豆花吃甜的还是咸的?”景元停在某个摊位前,回头问我。
“咸的”我冷着脸,“加辣。”
他挑眉:“以前不是只吃甜的吗?”
“人都是会变的”我盯着摊主舀起一勺辣椒油,“就像某些人昨晚醉得胡言乱语,今早却能装得若无其事。”
景元闷笑,接过豆花碗递给我:“还记着呢?”
我接过碗,指尖故意擦过他手腕内侧的伤疤,看着他瞬间绷紧的肌肉,满意地勾唇:“记一辈子。”
我们沿着市集慢悠悠地走,谁都没再提昨晚的事。
直到路过一家兵器铺子。
“哟,将军大人!”店主热情地招呼,“新到了一批朱明锻钢,要不要看看?”
景元笑着摆手:“今日休沐,不谈公务。”
店主目光落在我身上,突然瞪大眼睛:“您、您难道是……那位……?”
铜蛇杖在青石板上轻轻一磕,店主立刻噤声,低头假装整理货物。
“吓唬人做什么?”景元凑近我耳边低语。
“你管我”我斜他一眼,“再靠近连你一起吓。”
他非但没退,反而伸手摘走我发间落的一片蓝铃花瓣。
“将军府的蓝铃花”他指尖捻着花瓣,笑意促狭,“开得不错吧?”
“一般。”
我跟着景元走,走着走着竟然到了太卜司。
“今日不是休沐?”我站住脚跟,双手交叉环胸。
“带你转转而已,又不是去幽囚狱,怕什么?”景元回头,嘴角挂笑。
我从鼻子里哼气,越过他跨步进入太卜司大门。
我斜倚在廊柱边,看着景元和符玄站在不远处交谈。
符玄眉头紧锁,手里捏着一份卷宗,语气严肃:“将军,这份星历推算结果明显有误,若按此执行……”
景元笑眯眯地接过,扫了一眼:“哦?我看看。”
他压根没认真看。
我嗤笑一声,目光转向角落里刚被训话的青雀。
太卜司的小卜者蔫头耷脑地站着,手里还偷偷攥着半张牌
符玄每说一句,她就“嗯嗯”点头,眼神却飘向桌底,那里藏着一副帝垣琼玉。
青雀趁符玄背对的瞬间,迅速蹲下把牌往袖子里塞。
一抬头,正对上我的视线。
她僵住,随即眼睛一亮,猫着腰溜到我旁边:“这位……呃,铜蛇杖大人?”
我垂眸看她:“你认识我?”
“当然!”她压低声音,指了指我杖身的暗金纹路,“整个罗浮谁不认识这个?不过您放心,我嘴严,绝不乱说。”
“是吗?”我扫了眼她鼓鼓囊囊的袖子,“那里面是什么?”
青雀干笑,慢吞吞摸出三张牌:“就……研究一下太卜司古籍里的占卜用具……”
我伸手,指尖挑起其中一张:“帝垣琼玉?”
她眼睛瞬间亮了:“您也懂?!”
“看着有趣。”我漫不经心地把牌翻过来,“天牌九索……你刚才想打这个?”
青雀倒吸一口气,猛地凑近:“您会打?!”
青雀胆子大了起来,从袖子里摸出一副完整的牌,压低声音:“要不要来一局?就一局!”
我扫了眼她期待的眼神,伸手摸了一张。
牌面是“地牌三筒”。
青雀眼睛一亮:“好手气!这牌要是再摸一张‘风牌白板’,就能凑成‘天地人和’了!”
我轻笑:“你倒是精通。”
她挠头,嘿嘿一笑:“略懂略懂……不过太卜司的规矩太严了,符玄大人见一次骂一次。”
“所以你就躲着打?”
“那当然!”她理直气壮,“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嘛!”
“那您觉得……”她鬼鬼祟祟瞥了眼符玄的方向,压低声音,“上班和打牌哪个有意思?”
我指尖点了点牌面:“你觉得呢?”
她大喜:“是吧!您也觉得打牌更有意思!”
“青雀!”符玄的声音突然从背后炸响,“你在干什么?!”
青雀浑身一抖,牌“啪嗒”掉在地上。
符玄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我让你整理的星历呢?!”
“在、在整理了……”青雀手忙脚乱去捡牌,结果袖子里哗啦啦掉出七八张。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景元适时地咳嗽一声:“符卿,年轻人有点爱好也是好事……”
“将军!”符玄怒极反笑,“您要是再纵容她,下次星槎撞上建木的推算失误就由您亲自负责!”
景元立刻闭嘴,冲我使了个“快溜”的眼神。
离开太卜司时,青雀垂头丧气地跟在符玄身后,手里还死死攥着最后一张牌。
经过我身边时,她偷偷冲我比了个口型:
“下次一起打!”
我轻笑,铜蛇杖尖点了点地面,算作同意。
离开太卜司时,符玄的目光如影随形。
她的视线几乎要钉在我背上,灼热、警惕,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探究。
我脚步未停,杖尖点地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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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都快粘我身上了。”我头也不回地说道,“还以为挺隐蔽么。”
景元走在我身侧:“符卿向来如此,对未知的事物总是格外关注。”
“未知?”我冷笑,“她不是号称‘洞观天机’么,怎么,看不透我?”
“正因为看不透,才更在意。”
我侧目看他:“所以,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景元脚步未停,语气轻松:“没什么,只是例行公事。”
“例行公事?”我眯起眼,“罗浮的将军休沐日跑到太卜司‘例行公事’?”
他轻笑,指尖随意拨弄了一下腰间的玉牌:“好吧,其实是关于最近的星象。”
“星象?”
“嗯”他侧过脸,眼睛在阴影下显得格外深邃,“符玄发现,罗浮的命轨最近出现了异常的波动。”
“哦?”我挑眉,“与我有关?”
“她不确定”景元耸肩,“所以问我,你这次出现会引起什么变数。”
我停下脚步
“变数?”我低笑,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变数就在那里,不是我,它也会动。”
景元静静看着我,没有接话。
“罗浮的命轨从来就不是一条笔直的线。”
我抬手指向窗外,远处建木的枝干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建木会生长,星槎会偏离航道,就连符玄的卜算也会有误差,这些变数,难道都是我引起的?”
景元的目光顺着我的手指望向建木,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但你的存在,会让变数更加不可控。”
“不可控?”我嗤笑,“你们居然只是怕无法掌控?”
符玄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
作为太卜司的掌舵者,她的职责就是确保罗浮的命轨平稳运行,任何可能扰乱秩序的存在都会引起她的警觉。
而我,铜蛇杖的持有者,多重命途的践行者,胸口嵌着星核的异类,显然属于“高危变数”的范畴。
“她怕我毁了罗浮?”我冷声问。
景元摇头:“不,她怕的是未知。”
“未知?”
“就像你刚才说的,变数本就存在。”他看向我,眼睛里映出我的身影,“但你的出现,让这些变数有了‘脸’。”
我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有趣。”我抬手,指尖凝聚一缕暗金能量,繁育的纹路在皮肤下闪烁,“那她有没有算到,我接下来要去哪里?”
景元挑眉:“黑塔空间站?”
“然后呢?”
“匹诺康尼。”
“再然后?”
他顿了顿:“……回来?”
我收起能量,转身继续向前走:“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变数。”
走到神策府门口时,景元突然开口:“铜蛇杖。”
我侧目:“嗯?”
“无论你去哪里……”他顿了顿,唇角微扬,“记得把青雀的牌还回去。”
我嗤笑,从袖中摸出那张天牌九索,指尖一弹,暗金能量裹着牌飞向太卜司的方向。
“告诉符玄”我头也不回地挥手,“下次盯人,别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