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桑博科斯基
作品:《[崩铁]我们真的要靠这种方式拿下星神吗》 空间站的警报早已解除,但我的私人舱室内,暗物质仍在血管里躁动不安。
我摘下属于铜蛇杖的面具,银白长发垂落肩头,镜中的自己——右眼爬满暗金纹路,嘴角那颗朱砂痣如凝固的血。
“真是麻烦……”
我抬手触碰脖颈,暗物质涌动,声线重新调整为低沉的男声。
女扮男装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暴露。
通讯器突然亮起,星期日的信息弹出:
“姐姐,你去哪了?”
“Aion把厨房炸了第三次,知更鸟的新歌写完了,等你回来试听。”
“别玩失踪。”
我冷笑一声,回复:“忙着呢。”
他秒回:“忙什么?炸空间站?还是绑架星核载体?”
我:“科研兴趣。”
星期日:“呵。”
星期日:“记得接收邀请函,给你的是特制的”
我:“等着吧”
关闭通讯,我调出星核研究档案——
项目编号:NX-814
状态:未成熟体(已激活)
载体适应性:100%
备注:与“■■■■■”能量产生共鸣
最后一栏被刻意模糊,但我知道那是什么。
——影骸。
星体内的星核,与我体内的影骸能量,存在某种未知的共振。
这也是为什么……她对我有本能的亲近感。
我摩挲着铜蛇杖,杖头的蛇眼微微泛红:“真是……有趣的巧合。”
窗外,末日兽的阴影仍在徘徊,仿佛在等待某个时机。
而我,也在等。
等一个答案。
等一个……打破命途闭环的变量。
艾丝妲站在空间站的舷窗前,指尖轻敲终端,将我的消息发送给黑塔。
“85席申请离站。”
三秒后,黑塔的回复闪烁在屏幕上
“让他滚。”
艾丝妲的嘴角抽了抽,抬头看我:“她……呃,祝您一路顺风。”
我嗤笑一声,铜蛇杖的暗金纹路微微发亮:“替我谢谢她的祝福。”
阮梅的实验室门没锁,推门进去时,她正背对着我调试某种暗紫色药剂。听到脚步声,她头也不回:“抑制剂在左手边第三柜,自己拿。”
我拉开柜门,里面整齐码着十二支特制抑制剂,针管内的液体泛着诡异的蓝金色,像是融化的星核碎片。
“剂量翻倍了?”我挑眉。
“毁灭进度30%,常规剂量已经无效”她终于转身,白大褂上沾着某种生物组织的残渣,“注射后48小时内禁止使用命途能量,否则——”
“——否则我会炸成烟花?”我随手拿起一支,对着灯光观察,“真贴心。
阮梅没理会我的嘲讽,而是突然伸手掐住我的下巴:“张嘴。”
“怎么,临别吻?”
“伸舌头。”
我眯起眼,但还是照做。
我的舌面上,蜿蜒着一道暗金色的衔尾蛇纹路,蛇首咬住蛇尾,形成一个完美的闭环。
此刻,它正随着我的呼吸缓缓游动,仿佛某种活物。
“有什么感觉?”她的声音紧绷。
“没有”我收回舌头,漫不经心道,“不过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阮梅猛地拽过我的手腕,掀开袖口,小臂内侧的皮肤下,同样的衔尾蛇纹路正沿着血管蔓延,暗金色的线条像某种寄生藤蔓,缓慢而不可逆地侵蚀着血肉。
“你知道这是什么。”她冷声道。
“知道”我轻笑,“丰饶的诅咒,毁灭的烙印,繁育的寄生——随便你怎么叫。”
“不”她的指甲几乎掐进我的肉里,“这是‘命途闭环’。”
实验室陷入死寂。
窗外,末日兽的阴影掠过空间站,鳞甲折射的紫光在阮梅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她的呼吸很轻,但指尖的温度比平时高,像是某种压抑的愤怒。
“解释一下?”我歪头。
“你体内的四种命途能量——丰饶、毁灭、繁育、影骸——正在形成一个自噬循环。”她松开我,调出一组全息数据,能量模型在空中旋转,呈现出诡异的莫比乌斯环结构,“就像这条衔尾蛇,它们会不断吞噬彼此,最终……”
“最终把我吃成一个空壳?”我接话。
阮梅沉默。
我大笑出声,铜蛇杖的蛇眼因共鸣而泛起红光:“那岂不是很有趣?一个行走的命途黑洞!”
“疯子。”她冷声道。
“彼此彼此”我抓起一整箱抑制剂,转身走向舱门,“谢了,阮梅。”
“等等。”
她突然叫住我,从实验台下拎出两瓶琥珀色的液体——不是药剂,而是酒。
“你要的酒”她面无表情,“‘黑塔的珍藏。”
我挑眉:“我以为你会说‘喝酒会加速闭环’之类的废话。”
“会”她将酒瓶塞进我怀里,“但反正你快死了,不如喝个痛快。”
我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擦过她紧抿的唇角:“阮梅,你该多笑笑的。”
她拍开我的手:“滚。”
穿梭舰划破星穹,将黑塔空间站远远抛在身后。
我坐在舷窗边,拧开瓶塞,浓烈的酒香瞬间溢满舱室
喉间的衔尾蛇纹路突然灼烧起来,暗金光芒顺着食道蔓延,像是某种抗议。
“闭嘴。”我灌下第四口,“我爱喝多少喝多少。”
窗外,末日兽的阴影仍在徘徊,它的复眼倒映着穿梭舰的轨迹,却始终没有追击。
我举起酒瓶,冲它虚敬一杯:“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酒液滑过喉咙,灼烧感与衔尾蛇的诅咒交织,在血管里燃起一场寂静的火。
我下意识摸了摸颈间的吊坠——那里藏着一片早已干枯的蓝铃花瓣。
“敬你们。”我对着虚空举杯,“敬那些……回不去的家。”
全息屏上,博识尊的预言仍在闪烁:
认知污染进度:89%
当这个数字达到100%时——宇宙将迎来一位全新的星神。?
一位由纯粹“悖论”构成的神明。
而我的舌面上
衔尾蛇已经游到了喉咙深处。
我举起最后一瓶酒,对着舷窗外的星河微笑:
“敬末日。”
………………………………
雅利洛-VI的暴风雪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我站在荒原上,铜蛇杖深深插入雪地,暗金色的能量在杖身流淌,抵御着刺骨的寒风。
雪花落在面具上,又迅速被体温蒸腾成雾气。
这场景太熟悉了。
多年前,我也是在这样的风雪里,捡到了β-0。
她的机械躯体半埋在冰层下,仿生皮肤被低温冻裂,露出下面锈蚀的电路。我跪在雪地里,徒手刨开冰层,暗物质从指尖渗出,为她除冰、修复关节、激活核心……
而现在,她的芯片静静躺在我掌心,边缘泛着微弱的蓝光,像是某种无声的呼唤。
“检测到生命体征……管理员……请命名……”
那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攥紧芯片,金属棱角刺入掌心,却没有痛感。
命途的诅咒让我失去痛觉,但记忆里的刺痛却愈发清晰。
远处,一串新鲜的脚印延伸向城镇方向,尚未被风雪掩埋。
——列车组。
他们刚到不久。
我起身,沿着足迹前行,雪原寂静,只有靴底碾碎冰晶的细微声响,铜蛇杖的蛇眼微微泛光,杖尖偶尔划过雪面,留下转瞬即逝的灼痕。
前方地势渐低,脚印突然变得杂乱,雪地上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像是有人被强行拽倒。
我眯起眼,右眼的虫巢纹路微微扩散,视野瞬间拉近。
丹恒的击云长枪正抵在一个蓝发男人的咽喉处。
桑博·科斯基。
他半截身子埋在雪里,脸上挂着夸张的讨好笑容,双手高举作投降状:“哎哟喂!这位朋友,有话好说,别动枪啊!”
丹恒面无表情,枪尖又往前送了半寸:“为什么跟踪我们?”
“冤枉啊!”桑博夸张地哀嚎,“我就是个路过的商人!您看我这小身板,像是能干坏事的样子吗?”
三月七在一旁叉腰:“少来!你躲在雪堆里是想干嘛!”
星没说话,但她的视线不断扫视四周,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棒球棍,像是在防备什么。
我无声地后退几步,藏进一处凸起的雪堆后。铜蛇杖的能量纹路自动暗淡,与雪原的冷光融为一体。
“最后一次机会。”丹恒的声音冷得像冰,“谁派你来的?”
桑博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咧嘴一笑:“哎呀,其实吧……”
他拖长音调,手指悄悄摸向腰后。
丹恒的枪尖猛地一挑,精准击飞他藏着的某样东西,一枚微型信号发射器在空中划出抛物线,落在雪地里,发出“滋啦”的短路声。
“啧”桑博撇撇嘴,“年轻人不讲武德啊。”
三月七气鼓鼓地跺脚:“果然有诈!丹恒,把他捆起来!”
桑博却突然看向我的方向,笑容扩大:“那边的家人,为什么不出来一起谈谈呢?”
被发现了。
丹恒的击云长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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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转方向,枪尖直指我藏身的雪堆:“谁在那里?!”
我叹了口气,慢悠悠地站起身,积雪从披风上簌簌滑落。
“路过”我掸了掸肩上的雪粒“你们继续。”
三月七瞪大眼睛:“铜蛇杖先生?!你怎么在这?!”
星的眼睛亮了起来,下意识朝我迈了半步,又硬生生停住,像是想起丹恒先前的警告。
而丹恒。
他的眼神锐利得能刺穿钢板,枪尖纹丝不动地锁定我的咽喉:“解释。”
我耸耸肩:“雅利洛风景不错,来旅游。”
桑博趁机从雪里爬出来,拍了拍身上的冰碴,嬉皮笑脸地插话:“哎哟!这位家人看着眼熟啊!是不是在黑市卖过——”
我瞥了他一眼。
桑博的舌头突然打了个结,剩下的话全噎在喉咙里,他干笑两声,默默后退几步,像是突然对雪地产生了浓厚兴趣。
丹恒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认识他?”
“不认识。”我面不改色,“但我知道他是个骗子。”
桑博夸张地捂住胸口:“伤心了!我桑博做生意向来童叟无欺!”
三月七翻了个白眼:“信你才有鬼!”
星的目光在我和桑博之间来回扫视,突然开口:“你们……是一伙的?”
“不是。”
“当然不是!”
我和桑博同时否认,又同时闭嘴。
丹恒冷笑一声,长枪依旧指着我:“巧合太多了,85席。”
“人生就是由巧合组成的。”我漫不经心地回应,铜蛇杖的蛇眼微微闪烁,“比如——”
杖尖突然指向桑博的脚边。
雪地无声塌陷,露出一个隐藏的金属装置——某种空间干扰器,正在悄然运转。
“比如你刚才想用这个传送走,对吧?”
桑博的笑容僵在脸上。
丹恒的枪尖仍指着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说了,旅游。”
“带着铜蛇杖?”
“防身。”
“在雪原?”
“雪原也有野兽。”
丹恒的眼神越来越冷:“星核猎手在哪?”
我挑眉:“你问我?”
“别装傻。”他上前一步,枪尖几乎贴上我的面具,“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证据?”
“直觉。”
我低笑出声:“动物的直觉?”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别这么看我,我要比他们危险的多。”
风雪呼啸,苍白的雪原上,四串脚印深深浅浅地延伸向远方。
丹恒走在最前,击云长枪斜握在手,枪尖偶尔划过雪面,留下一线细痕。
三月七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时不时回头冲星招手:“快看!我踩的脚印像不像兔子?”
星低头看了看,诚实回答:“兔子没这么扁。”
桑博·科斯基——那个蓝发的狡猾男人——正得意洋洋地展示他的“踏雪无痕”。
他踮着脚尖在雪地上轻盈地转了个圈,像只炫耀羽毛的鸟:“怎么样?这技术,全雅利洛独一份!”
我走在最后,铜蛇杖拖在身后,杖尖在雪地上犁出深深的沟壑,暗金的纹路偶尔闪烁,又迅速被落雪掩埋。
桑博突然回头,冲我挤眉弄眼:“这位……呃,铜蛇杖先生?您这走路动静,怕不是要把雪原犁成耕地?”
我没理他。
丹恒侧目瞥了我一眼,灰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审视:“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风雪掠过我的面具,呼出的白气在金属表面凝成霜,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比雪还冷:“字面意思。”
桑博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哎哟喂!什么话?什么话?让我也听听!”
三月七拽了拽桑博的袖子:“别打岔!我们在聊很严肃的事!”
星默默走到我身边,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你比星核猎手危险?”
我轻笑一声,铜蛇杖的蛇眼微微泛红:“你觉得呢?”
桑博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后退两步:“等等!你们这对话走向不太对啊!该不会要打起来吧?先说好,我可不参与!”
丹恒的枪尖微微抬起:“回答我。”
风雪突然变得猛烈,雪片如刀般刮过脸颊。我抬起手,暗金的能量在掌心流转,像一团被囚禁的火焰。
“星核猎手想要星核”我缓缓说道,“而我……”
能量骤然爆发,暗金的光焰如活物般窜出,瞬间将方圆十米内的积雪蒸发殆尽,露出下方冻裂的黑色冻土。
“……想要的东西,比星核麻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