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渔女之痛01
作品:《咸鱼十福晋懂得有点多》 天天听别人‘奶奴’‘奶奴’的叫,能尊贵得起来吗?
等小主子不需要她们时,她们就会如同普通的奴才一样拿上一包银子各回各家,小主子的荣华富贵,他们是半点沾不到。
徐家及徐仪静因此安静了下来,徐仪静不再每天出去游园子想跟皇家人来个偶遇。
徐仪静进不进皇家已经不重要了,主要是不能得罪太子夫妻俩,免得拖累徐家。
康熙在苏州住了半个月,在松江及漓江停留了几天便到了杭州。
到了这里,少不了到钱塘江观潮。
一行人沿着钱塘江走动,观看着江上的潮起潮落。
想到曾经听过的传闻,苏策丽道:“有人下去钱塘江捞金吗?”
每年都有一些有钱人过来撒金叶子,总该有人来捞吧?
于刘氏:“有些渔民会去,不过金叶子飘得太远,随着潮起湖落,无法判断出金叶子的落处,很难捞得到。”
几人正悠闲的走着,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粗暴的打断了他们前进的路。
“快,快,她快要冲进钱塘江了,等她跳下去,我们想抓住她就难了。”
几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一道身影如风般从他们身边跑过,后面追着一群大汉。
前面跑着的身影冲到江边,毫不犹豫的跳进江里。
追着的大汉们冲到江边,对着不见了人影的滚滚钱塘江急得直跺脚。
领头人气急败坏的指着江面咆哮道:“你们通通给我跳下去,找不到人,不准上来。”
身边的打手犹豫道:“费管事,她的水性可是钱塘江最好的,我们下去了不管用呀。”
费管事脸色狰狞的将他踢下江:“不管用,你就给我去死。”
处理完一个人,费管事对着余下随从呵斥道:“你们还有谁有意见?”
一众随从纷纷摇头,陆陆续续跳下江。
或许是清楚找到前面跳江的人不容易,留在江边的费管事气得连踢了几脚。
见到不远处的苏策丽一行人时,神色不悦的冲他们恶声恶气道:“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将你们的眼睛戳瞎了。”
苏策丽语气平平道:“这是谁家的狗,叫得这么凶?”
一个管事,若无主人撑腰,哪敢这么嚣张。
身边的一个侍卫走到费管事身边,一把扭过他的手,将人强行扯到苏策丽面前。
嚣张惯了的费管事似乎是头次遇到这种事情,气得脸上青筋直冒。
费管事:“放肆,你们知道我是谁嘛,敢这样对我,我早晚要将你们弄得家破人亡。”
沈默踢了他一脚:“我们也想知道你是谁家的狗?”
费管事鼻孔朝天道:“我乃漕帮管事,敢得罪我,你们死定了。”
漕帮,原先是为朝廷效力的运河水手。
为了确保运输通畅,漕帮招收了大量的青壮年男子,部分漕帮旗下的人手达到数万人。
苏策丽:“逼人跳江,狗仗人势,有其仆必有其主,将人带回去好好审审。”
费管事伸出手指向她,沈默一掌将他的手打断。
费管事疼得脸色扭成一团:“知道我是漕帮的人,还敢对我不敬,你们是谁,报上名来。”
漕帮手上的人多了,想法就多了。
打着为朝廷办差的名头,横行霸道的事情没少做。
比如故意将商船撞坏,肆意敲诈;
把漕米偷偷放到商船上,诬陷人偷漕米。
在河上拉铁索,索要过路费;
以各种方式拢断漕运,控制粮食的疏通;
利用漕帮的身份在各处开赌场、妓院,行违法之事;
杭州背靠钱塘江,漕帮人数众多,船上船下的人加一块最少十几万人。
是杭州臭名昭彰的存在。
杭州的官都不敢招惹漕帮,生怕他们借机生事。
费管事喊得再凶,也吓不住他这次面对的人。
苏策丽:“沈默,你带人守在这里,看能否找个那个跳江的人或是他的狗腿子,若找到了,你一并将人带回来。”
“余下的人去找个袋子将这位管事装进去,扛回去审。”
漕帮势大,早晚会发现他们将费管事抓走,能晚一点便晚一点。
免得漕帮的人知道此事,提前做准备。
胤?生怕苏策丽被外面的书生吸引过去,从康熙的屋里出来,就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找她。
见到几人扛着的费管事,胤?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不长眼冒犯你?”
苏策丽将事情讲了一遍。
胤?眉头皱了皱:“漕帮这些年是越来越不像样了,是该整整,我们将人带回去审。”
走进行宫时,费管事终于知晓自己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怂了下来,企图将功赎罪,招得特别利索。
胤?没多会就拿到了审讯记录。
胤?一进门就道:“苏策丽,我就说书生没个好东西,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靠着个女人供养,一朝发达,立马抛弃人家,还将女方一家人弄得家破人亡,猪狗不如。”
苏策丽凉凉道:“你这话真该让承慢和胡道远听听,看他们如何说。”
宁承慢明明体弱,仍坚持跋涉两三千里到龙城追随他。
胡道远明知宋立雄麻烦缠身,一个不慎就会丢掉性命,依然跟着他一起入京。
两人皆是书生出来的,却都有情有义。
胤?刚才只顾着打消苏策丽喜欢小白脸的念头,没想太多。
经过她的提醒,胤?总算想起被他丢到天边去的两名大将。
胤?:“承慢和道远只是个例,大部分书生都不是好货,古人云,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这是前人论证的道理。”
“你看,陶松云,就是猪狗不如。你要是看了他的事迹,绝对不会再看上书生了。”
所以书生这个问题到底何时才会过去?
苏策丽就说过那么一次,他走哪都记着,逮着机会就可劲抹黑书生。
苏策丽没接他的话,从他手中拿过审讯记录一行行看过去。
陶松云出身贫民之家,父亲因早些年下江太多,落下了一身病,在陶松云十一二岁时就没了。
陶母的身体同样不好,做不了事,还是个药罐子,需要人经常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