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得意
作品:《我在后宫当太监,扶我儿子登帝位》 那碗“益气安神汤”,此时已经有一股异样的暖流便骤然在范尚丹田处炸开!
范尚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速骤然加快,额头、鬓角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一股原始而狂暴的冲动,蛮横地冲垮了理智的堤坝,疯狂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范尚都不禁暗叹,这到底是皇室太医院给开的方子,药效居然这么快的么?
不过自己年纪轻轻,也不需要这么个补法吧?
搞得自己好像很虚一样!
吕娥这娘们是看不起谁呢?
“呼……”
范尚极力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他这时下意识地看向吕娥那边,却见她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也在他晃动的视线中变得迷离而充满诱惑。
“范尚?”吕娥慵懒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如同羽毛搔刮在范尚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你怎么了?可是那汤药太燥了?”
她缓缓站起身,曳地的素雅常服勾勒出成熟丰腴的曲线,莲步轻移,带着一股混合着名贵熏香与成熟妇人气息的暖风,朝着范尚款款走来。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范尚紧绷的心弦上。
范尚想开口说自己没事,但喉咙里干涩灼痛,只能发出模糊的“呃……呃……”声。
吕娥却已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
那股馥郁的的气息,更加浓烈地包裹了范尚。
混合着药力带来的燥热,几乎让他窒息。
“瞧瞧,出了这么多汗。”
吕娥的声音带着一种虚假的怜惜,她伸出玉手,轻轻抚上了范尚的额头。
冰凉滑腻的指尖触碰到滚烫汗湿的皮肤,如同冰水滴入滚油!
范尚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一股酥麻感瞬间从接触点窜遍全身,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猛地咬紧牙关,才将喘息死死压回喉咙深处。
吕娥却恍若未觉,正享受着猎物濒临失控的反应。
她的指尖并未离开,反而极其自然地顺着范尚汗湿的鬓角滑下。
动作轻柔得如同情人爱抚,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莫不是这身衣裳太厚实了?”
她微微俯身,另一只手探向范尚胸前太监袍服的衣襟。
那领口处,汗水已经浸湿了一片深色。
范尚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能清晰地看到吕娥俯身时,常服领口微微敞开的一抹惊心动魄的沟壑。
那景象,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轰然引爆了他体内早已沸腾的药力!
“娘娘……”范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他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他知道在这场战役中的主动权非常重要。
但身体却像动弹不得,反而更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凉指尖带来的致命诱惑。
吕娥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了范尚领口最上面的两颗盘扣。
冰凉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滚烫的肌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哀家帮你透透气……”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耳语的暧昧。
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范尚的耳廓上。
那气息如同最烈的春药,让范尚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就在范尚感觉自己即将被这药力和挑逗彻底吞噬。
身体几乎要不受控制的,扑向眼前这成熟诱惑的源泉时……
“雪鸢。”
吕娥忽然直起身,声音恢复了惯常的雍容。
一直如同冰雕般侍立在门口的雪鸢,闻声抬眸,静待吩咐。
“殿内闷热,去将西暖阁的冰鉴打开,取些冰湃的果子来。”
吕娥淡淡吩咐,语气寻常,仿佛只是需要一个消暑的物件。
“是。”雪鸢没有任何迟疑,躬身离开。
暖阁内只剩下两人!
一个濒临失控的男人!
一个步步为营、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成熟女人。
范尚猛地抬起头!
他的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眼神如同野兽,死死锁定在吕娥身上。
那目光不再有丝毫掩饰,充满了赤裸裸的、狂暴的占有欲!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气息。
吕娥就站在他面前一步之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凤眸中燃烧着毫不掩饰的得意、期待和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愉悦。
她甚至微微挺了挺胸,将那成熟饱满的曲线更加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
红唇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无声地发出邀请。
她在等!
等着他自己扑上来!
等着范尚彻底撕碎那层卑微的伪装!
她享受这种掌控感,享受看着猎物在欲望的煎熬中彻底臣服的过程!
“呃啊——!”
范尚喉咙深处终于压抑不住,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痛苦又充满兽性的低吼!
那声音嘶哑破碎,饱含着被药力和欲望双重煎熬的极致痛苦与狂暴!
最后的理智,在吕娥那无声的、充满诱惑与挑衅的目光注视下。
如同被投入熔炉的薄冰,瞬间消融殆尽!
什么太后?
什么权谋?!
什么生死?!
在这一刻,统统被那焚身的欲火烧成了灰烬!
他眼中只剩下眼前这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成熟躯体!
“轰!”
范尚猛的从绣墩上暴起!
动作迅猛得如同扑食的猎豹,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
他不再是那个谨小慎微、察言观色的假太监!
他只是一个被彻底点燃了原始欲望的男人!
他粗壮的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如同铁钳般猛地伸出,目标明确而狂暴。
直指吕娥那纤细的、象征着无上尊贵的皓腕!
他要将这高高在上的太后,彻底拉下神坛!
拉入这欲望的泥沼!
“娘娘……!”
伴随着范尚这声野兽般的嘶吼,和狂暴的动作。
吕娥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得意的笑,她就是喜欢看到男人对自己充满欲望,迫不及待。
甚至想要看到,男人跪在自己面前,祈求着自己的施舍。
聪明好谋?
哼哼,也许吧!
但在这方面,他还嫩,不是哀家对手!
聪明又如何?
好谋又怎么样?
再聪明的男人,再有主意的男人,也就该拜倒在自己的脚下。
先帝如何英武不凡,不一样是看到自己就走不动道?
何况眼前这个假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