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在哥谭上空飘荡，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有一些困倦，他随意找了个熟悉的滴水兽坐在上面，伸了伸翅膀陷入了沉睡。


    另一边哥谭意识化成黑雾消失在原地。


    那个人影出现在蝙蝠洞中，他抬手将杰森存在的所有痕迹消除。


    杰森坐在滴水兽上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身后的翅膀也伸展开，“什么时间了？”


    “没有很长时间。”哥谭意识手中重新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烟斗，“杰森，既然你是堕天使，那么你就应该有堕天使的能力。”


    哥谭意识缓缓吐出一口烟，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薄纱让杰森看不清祂的神色，但这突如其来问题让杰森感觉到事情不对，哥谭意识的问题太过于突兀了，祂之前可是没提起过这个东西，现在是什么让祂改变了主意？


    “发生了什么？”杰森抖了抖翅膀，脸上丝毫看不见刚刚睡醒的迷茫。


    “没什么事，只是堕天使的能力会让你的灵魂更加稳定。”哥谭意识的语气没有异常，“而且你掌握了堕天使的能力说不定就能出现在布鲁斯面前了。”


    杰森没有因为祂的话感到欣喜，反倒是那种异常感更强烈了，杰森眼神凌厉的看向祂，“你在开玩笑吗？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哥谭意识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360°大反转了，这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确实没什么事。”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哥谭意识手指轻轻敲了敲烟杆。


    事实上祂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祂只是得到了一些模棱两可的线索，但是这丝毫无法说明什么。


    祂现在面对的就像是一个被迷雾包裹的巨兽，祂无法透过迷雾看到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只巨兽，有多大，能力有多少，有多可怕，杀伤力怎么样，有什么弱点？


    这些祂统统不知道，祂只知道这是一只巨兽，其他的全部是个谜团。


    杰森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祂，祂是哥谭意识，但他们也才相处了两天，他对祂还是保持警惕。


    如果祂不给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杰森就会转身离开。


    哥谭意识伸手想要去摸摸杰森的头，手伸到一半被翅膀挡下，祂只能收回手。


    祂叹了一口气，“我不会骗你杰森。”


    “没有任何说服力。”杰森是如此评价，但是他就相信祂这一次，毕竟他没有什么值得祂大费周章骗的。


    如果布鲁斯在这又要说杰森过于草率了，但布鲁斯现在不在这，杰森也确实想要早点和布鲁斯见面。


    至于他那个通过羽毛让布鲁斯意识到他存在的计划就暂时搁置吧。


    “堕天使的能力？”杰森神情缓和下来，身后的翅膀伸展开，黑色羽毛扑簌簌的从翅膀上掉落。


    祂摊开手掌黑雾在祂手中翻涌，“就像是我能站我哥谭的所有一样，在你成为堕天使的那一刻你的能力也会随之出现在你身上。”


    “但是我没有感受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杰森摊开手掌，手掌中没有像祂一样出现什么黑雾。


    “能力一直潜藏在你的身体中，你要学会掌握它。”哥谭意识将手搭在杰森的肩膀上。


    哥谭意识在杰森开始感受能量之后用能量构建出一个场景，将他们包裹在内。


    如果有人能看见他们的存在就会发现，在哥谭的上空凭空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茧。


    黑茧的表面能量翻滚，丝丝缕缕的黑气缠绕着，这些黑气就像是守护者一样。


    随着时间推移黑茧没有什么变化，但这个黑茧总会给人一种有什么隐藏在其中的凶兽随时准备破出来。


    哥谭意识守在杰森身边，祂对时间的流逝不是很敏感。


    或许时间过去了很久，或许仅仅只是过去了十几分钟。


    黑茧刚刚形成的时候，那个人影再次出现，他将哥谭中属于堕天使的气息全部清除。


    做完这些动作后最后看了一眼杰森和哥谭意识所处的位置消失在原地。


    等到扎塔娜赶来的时候整个哥谭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奇怪的气息了。


    布鲁斯没有在简讯中多说什么，只是从他急切的态度中能看出来这次的事情很紧急。


    “扎塔娜小姐。”阿尔弗雷德走上前将扎塔娜带到客厅坐下，“布鲁斯老爷在等你。”


    扎塔娜点点头，“布鲁斯这么急着找我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最近确实是发生了很多事。”阿尔弗雷德端来一杯红茶，“很抱歉急着叫您过来，但是我们都很急切的需要一个答案。”


    “没关系。”扎塔娜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阿福你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很抱歉这么急着叫你过来。”布鲁斯坐在沙发上，直接进入正题，“我需要你的帮助。”


    “当然，我知道。”扎塔娜坐在沙发上，她没有在韦恩庄园察觉到任何不对劲。


    “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再次见到杰森。”布鲁斯手指下意识动了动，提起杰森，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与悲伤。


    “再次？”扎塔娜皱起眉，“你见过他了。”


    “是。”布鲁斯没有隐瞒将第七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他用那双蓝色的眼眸看着扎塔娜，“Please zee，他就在我面前再次消失...”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我什么都做不了。”布鲁斯似乎回到了杰森再次消失的那个时候。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杰森消失，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中。


    他是蝙蝠侠，但同时他也是一个普通人，是一个父亲。


    扎塔娜听完有些沉默，阿尔弗雷德将一杯红茶放在她面前。


    她能看出来杰森的死对布鲁斯的影响很大，她叹了口气，自从布鲁斯成为蝙蝠侠后，她很少能从布鲁斯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我很抱歉布鲁斯，但你能确定那就是杰森吗？”扎塔娜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她有些怀疑，虽然布鲁斯是蝙蝠侠，但是他对于神秘侧的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并且她真的没有在韦恩庄园中感受到灵魂的残留。


    时间也没有过去很久，按道理来说不应该一点残留都没有。


    “当然，我能够确定那就是杰森。”布鲁斯毫不犹豫的说道，他蓝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悲伤，“他还穿着...那身衣服，我...”


    布鲁斯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杰森的身影，他闭了闭眼，再次睁眼时认真的看着扎塔娜，“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杰森为什么会消失，他消失之后会去哪？”


    “以及我们都很想再见他一面，我想带他回来。”


    “Please zee，help me, I need your help.”


    扎塔娜张了张嘴，她想说或许杰森现在已经上了天堂或者是地狱，但她看着布鲁斯的样子还是决定探查一下。


    她闭上眼睛开始认真调动能量在庄园中寻找。


    很奇怪，这里就像是被什么人可以清扫过一样，太干净了，就算她将全身的能量都调动起来也无法找到任何杰森存在过的痕迹。


    “太干净了。”扎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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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睁开眼睛，眉头轻轻蹙起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布鲁斯静静等待着扎塔娜的下一句话，他的双手攥紧，眼中是明显的急迫。


    “如果你真的见到了杰森，再这里多少会残留一些灵魂的气息，但是这里就像是被什么人特意清扫过一样。”扎塔娜没有隐瞒，将自己感受到的都说了出来，“太干净了，反而不对劲。”


    布鲁斯猛的坐直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这个人将所有的东西都清除了，我也查不到什么东西，肯定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扎塔娜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我觉得杰森的事情应该有一些隐情。”


    布鲁斯皱起眉，他的手指有规律的敲击沙发扶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扎塔娜会谈查不到杰森灵魂残留的气息，难道杰森出了什么问题？


    是谁将杰森的灵魂残留都抹除了，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


    “你知道的扎塔娜我很担心杰森的情况。”


    “我知道，我需要一段时间调查。”扎塔娜放下茶杯说道，“我先回答你之前的那些问题。”


    “人死后正常来讲是会根据生前的行为来判定他应该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杰森死后第七天回家这个事情其实是有些记录的，这种情况在现实中很少见。”


    “你看见他消失了，就说明他应该是已经去了天堂或者是地狱。”


    “你能知道杰森到底去哪了吗？”布鲁斯想知道杰森最终的归途，他希望杰森能过的好。


    “这个我不清楚，关于这点，或许你可以联系康斯坦丁。”扎塔娜提议到，“康斯坦丁在这方面比我更加专业。”


    虽然那个家伙让人一言难尽，但是他在天堂和地狱这方面更专业。


    “关于杰森情况暂时只有这些，现在我说说你的情况，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我之前一直没有察觉到这个的存在。”扎塔娜轻轻抬了抬手，布鲁斯身上有一丝丝的银黑色能量出现。


    “这是什么？”布鲁斯因为扎塔娜的魔法也看清了身上奇怪的能量。


    “不清楚，但是这应该是一个祝福。”扎塔娜试图了解这个能量的用处，她的能量刚刚进入布鲁斯体内就感受到一阵轻柔的力道将她推了出去，“这个能量存在的时间很长，但是我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但对你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就像我说的，这是一个祝福。”


    扎塔娜有些奇怪，她对她的能力很有信心，但是能让她无法探查的东西实力绝对在她之上。


    但现在为什么这股力量突然可以被探查到了呢？


    扎塔娜闭上眼睛，抬起手开始动作，她将能量散发到韦恩庄园的每一个角落。


    在蝙蝠洞的某一个角落她找到了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的能量。


    扎塔娜睁开眼睛，“找到了。”


    “找到了什么？”布鲁斯的身体微微前倾，相当急迫的样子。


    扎塔娜挑了挑眉，那一双美目中闪过一抹调侃，“布鲁斯你这副急切的样子真难得。”


    “扎塔娜....”布鲁斯现在只想知道扎塔娜发现的是否和杰森有关系，“小扎....”


    “我很担心。”


    扎塔娜知道布鲁斯的意思，布鲁斯一直在拒绝杰森的死亡，或许布鲁斯能够再见杰森不是因为杰森放不下布鲁斯，而是因为布鲁斯在拒绝承认？


    这个猜测在验证之前扎塔娜不准备告诉布鲁斯，从来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执念从而让一个灵魂重新出现在人间的。


    但是这件事放在布鲁斯身上似乎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