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作品:《黑料小可怜被影帝强制疼宠》 见到这一幕的吴华西碎掉了。
“你给他灌了什么灵丹妙药?突然一下就会了。
我教了他整整十七天,愣是连两个八拍都没学会,是我的教学水平退步了吗?”
叶稳摸着腮帮上扎手胡子:“我觉得没有,我这把老骨头都学会了。他学不会,就是不想学,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
江青白取下护腕,将额头上绑着的湿头巾取下来,把架子上的黑色羽绒服拿下来披上:“还是五哥了解他。”
吴华西和叶稳紧随其后,
叶稳把脖子上被汗水弄湿的毛斤挂衣架上,别扭道:“谁稀罕了解他。”
三个人羽绒服的款式都一模一样,只不过一白一黑一黄,他们盘腿坐在地上围观他跳舞。
江青白在中间缓和他们的关系,但效果不佳,在征求过他的意见后,把当年的真相告诉了五哥。
五哥嘴上说气他什么都不说,心里已经偏向他了。
“阿嚏!你就不能装个空调吗?跳完要冻死了。”
叶稳裹紧了羽绒服的衣领,后背的汗渍被冷空气快速吹干,鼻子发痒,连打好几个喷嚏。
今年锦城冷得很早,十一月中旬就下雪了,叶稳在大冬天的真不愿意起床,是被江青白生生拖起来的。
“还没来得及装。 ”
江青白不用任何借力,凭着大长腿直挺挺站起来,把大门掩上,一冷一热很容易感冒。
叶稳白眼翻了又翻,眼睛都快翻成斗鸡眼,都不能表达出此时内心的无语。
江青白几年没练,柔软性还这么好,最重要的是一如既往地疼唐逸阳,甚至比他们刚在一起,还要过分。
“冷不冷?”
“我让杜京去买暖炉了,要是冷就等会再跳。”
江青白走过去问,语气没有面对记者的狂傲,更也没有面对朋友的不耐烦,语速放缓声音放柔。
“不冷。”
唐逸阳刚说完,鼻涕就直直从鼻孔中流出来,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因为不擦快流进嘴里。
他赶紧低头,去口袋里摸纸巾,谁知道有人快一步,捏住他的鼻子。
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喷嚏,把鼻子里堵塞的异物全喷出来,还是流脓的鼻涕,看着好恶心。
好丢脸!
不过他所有丢脸的事,江青白都知道,这样一想,好像也没那么丢人了。
“我自己来。”
江青白充耳不闻,对折叠起纸巾,把干净的再次放在他鼻子下面。
他狠狠地耸了几下鼻子,才感觉通气,但还是有点鼻音,感觉像快要感冒的症状。
“先别跳了,穿好衣服。”
江青白说完,看了一眼,被挂在架子上的薄毛衣,把身上的羽绒服披他身上。
“热。”
刚披他身上,他就想扯掉。
他宁愿冻感冒,也不想穿得发汗的毛病,还是一点没变。
“披好。”
被拥有江青白体温的衣服从头到脚的包起来,冰凉的皮肤接触到热源,只感觉到尖锐的刺痛和说不出的痒意。
他热得不止是身体,还有心。
江青白本来想穿着单薄的保暖衣出去,刚打开门,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张嘴冷得牙齿都发酸。
“五哥,羽绒服借我穿一下。”
“不是,你怕他冷,你就不怕我冷吗?”
叶稳对江青白要抢衣服这件事很不满。
江青白对着长满脸络腮胡的糙汉五哥,想起五哥曾经萌得迷死万千男女的长相,有点忍俊不禁。
他和阳阳吸粉,有一部分是靠特长,五哥是完全靠脸,打败了很多有实力的唱跳歌手。
五哥的特长不在唱跳上,而是在创作上点满了。
“我出去给你们买药,不然你去买也行?”
江青白不说话最讨人喜欢。
叶稳全身上下,最贵的就是这件羽绒服了,花了三百块,现在穷得叮当响。
叶稳抬起握着拳头,对着江青白比划了一下,自认倒霉的把羽绒服脱下来,很不放心的叮嘱。
“你别给我弄脏,我没换的。”
“弄坏了赔你。”
江青白拿着羽绒服就往身上套,刚穿上就感觉晕过去了。
衣服上味道太大,是长期放在衣柜里,沾上了樟脑丸的味道,很熏人。
要不是冷,这衣服一秒钟都想穿。
江青白脚下生风,穿好羽绒服,扣上毛绒绒的帽子,刚打开门,就灌进一阵冷风。
唐逸阳缩着脖子,恨不得把露在外面的小腿也缩进羽绒服里。
江青白把门关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五哥的位置,对着做着口型“去”。
这是让他站到背风的地方。
唐逸阳老实地走到吴姐旁边,江青白拉开门,连带着把握着门把手的杜京,也拉进来了。
杜京被余然搂着腰抱起来,回头憨笑:“谢谢余哥。”
叶稳从鼻孔发出一声不爽的哼气声,烦死了,怎么今天全是自己不想见到的人。
唐逸阳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但看余哥没什么反应,觉得应该是两人在他离开后,闹矛盾了。
杜京站稳后,让人把暖炉搬进来,因为买得比较大,三个人一起搬才勉强把箱子搬进来。
“江哥,炉子。”
“你给五哥。”
江青白说完,和他们擦身而过。
余然被挤贴着门框上靠着,看着急切的背影问:“江江,你干什么去?”
“买药。”
江青白无情的扔下两个字,头也不会的跑了,余然想追都追不上,江青白是真能折腾。
“让工作室准备好公关文案,要是江青白被拍了,马上发。”
“好。”
“等等,通知律师起草好律师函,万一有人造谣,立马给带头的人发律师函。”
“好。”
杜京疯狂在本子上写,等写完,抬头看向余然,静静等吩咐。
余然心里快被江青白气死,但脸色依然沉稳:“暂时就这些。”
“好。”
杜京出去打电话,余然朝他走过来,五哥的哼气声更大,手里的水瓶都被五哥捏瘪了。
余然很自然地抬手摸他的头,他想躲没躲掉,因为余哥按住他肩膀了。
“发烧?”
他等余哥的手拿开,不自然的摸了下额头:“没,可能有点感冒,他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因为他曾经差点烧死,江青白对他生病,像是有ptsd一样。
每次他说话的声音有点鼻音,江青白都紧张的不行,他感冒很容易引起发烧。
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