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同他毫无瓜葛

作品:《不可结缘,徒增寂寞

    莫名的不爽涌上来,G揽着世初淳腰部的手下移。


    他左右手齐心协力,哗啦一声撕开了碍眼、碍事、碍心情的秋裤,然后摸到了里面加厚的保暖裤。


    被服务对象严密的保暖措施秀翻,魅魔张开嘴,说不出一个字。


    世初淳倒是有话要讲。


    这人好端端的,咋还上手撕东西?要是一言不合,大可再进行沟通,他们根本一句话都没对上过,又哪来比天大的脾气?


    G的确要收不住脾性。


    若说一开始对世初淳起杀心,是本着回护朋友的缘由,后来守护她,是基于对彭格列的爱护,那现在中了陷阱,内心阴暗的一面被完全激发出来,效果堪比登时打翻五颜六色的染色剂。


    好比幼稚的小孩兴头一起,对新鲜的、从未尝试过的事物格外感兴趣。要不能得心所愿,占得第一,不如任性地摔坏、损毁,谁来了都别惦记。


    未经人事,就要提枪上阵的魅魔,被自己的尾巴收拾了一顿。


    尾巴当场甩了他一耳光,俊朗的脸颊留下一道赤色印子,是有意给他立立规矩。


    很明显,尾巴有它自己的主意。做人做事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半点马虎不得。


    G的尾巴和他的发色相同,是可爱的玫红色。


    整体呈渐变色,首部缀着立体的菱形,开头细长,越往后越粗壮,连到尾椎骨时,已到了分量可观的地步。


    许是感应到室内光线昏暗,岚之守护者脸颊、身躯的刺青,隐隐约约发着亮光。在黑暗的衬托下,到了显眼的程度。


    是漆黑的火山石底下,随时准备喷发的熔浆。


    尾巴给心急火燎,直奔主题的G做示范。箭头形状的尖端缠住打好的蝴蝶结,使力一扯,解开了。


    它大力摩挲着外阴,折叠、绕弯,机动多变。


    修女忍耐不住,变换了姿势。她交叠的双腿张开,伸手要来捉它,它就灵敏地避开阻碍,嗖地一下直捣核心。得逞的尾巴在双方蓦然僵住,进入短暂的停摆过后,得意洋洋了一番。


    其间不忘规律地进出,简直到了花样百出的层次。直至卖力耕耘的田地大幅度痉挛,干涸的大地喘息着吐出泉水。


    见时机成熟,成了精的尾巴再接再厉。不到半秒时间扎入成人手掌长度,又飞速退出来,牵着依附的身体一遍遍去够,由外及内,依次触碰曲绕的轮廓。


    刚丢了一回的修女出着神,意识和身躯是分开的。


    她能感觉到身体发生的变化,也知晓目前正在实施的罪行。但阻隔情绪的药物麻痹了她的感官,阻断她的感受,她和自己之间隔着一层玻璃罩,任凭下游洪水滔天,脑子依然四平八稳。


    真期待药品失效的一刻。魅魔忍不住恶趣味地想。


    那样人偶小姐素来挂着的淡雅表情会崩坏吗,和她如今泛滥成灾的的土壤一般?


    单手上伸,终于够到了圣水的世初淳,一瓶子浇过去,满怀期待。


    “怎么样,有没有清醒一点?”


    影视剧里圣水是驱逐魔鬼的有利工具,她拿到的,是日常供奉的圣水,总不至于是假冒伪劣产品。


    虽然这里的恶魔情况不太一样,但是总归可以死马当活马医的吧?


    死马能不能医得活是一说,被浇了个透心凉的体感,倒是让魅魔有要干死修女的冲动。


    透明的水液泼湿了男人大半张脸,少量的水顺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滴在他过度发达的胸肌前。


    他空闲的手掌抹了把脸,抚起湿哒哒的头发。下方的嘴角不起眼地翘起,一双赤瞳鲜丽似血,在满月的辉映下流转着微光。


    仿若一杯摇摇晃晃的红酒,装载在透明材质的容器内,谁都能轻松地瞧见内在的含量。


    若是去除那些抢眼的肢体刺青,仪表堂堂的岚之守护者,确乎是像极了礼仪得体的乡绅贵族。


    要是他的手指没有陷在她体内,不知疲倦地探访前路,那会显得更有说服力一些。


    不想考验圣水储存量的G,单只手臂一勾,托住世初淳臀部,转移位置。


    他倒是不怕生病,就是长夜漫漫,万一女方受凉遇冷就大为不妙。


    也仅限于此。


    他不会放过她,先前不会,现今更不会。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竟然对起始敌视的人偶小姐,放不开手。


    尚存一点点良心的魅魔,把人抱到桌子前,膝盖强硬地挤入她两腿间。


    处于上位的修女冷眼观望着这一幕。


    硬到不行的男人,西装裤顶出一块深痕,仍强自煎熬着。手还停留在他不当造访的部位,造访到彻彻底底,轻车熟路。


    在她的认知里,抠逼是个形容词,没曾想能作为动词来使用,还是作用在她身上。


    真是人活得久了,什么都能见着。


    头一回见的被实践对象不能理解,也只得接受。


    ——接受个鬼。


    世初淳抓起桌面上摆放的烛台,朝监视者脑门砸下去。


    新生的魅魔额头当下破开一个大口,血流如注。


    他的神情平平淡淡,仿似全然没有受到惊扰。手指照旧专注着先前正在做的事,只是略带惩戒地碾了一圈,稍时就有清澈的水渍喷了自己一手。


    看来人偶小姐心理日常疲乏,生理反馈倒是没缺少什么火候。


    精神头挺足,征途茫茫,还能相伴。


    潜心搅动了几十个来回,G一攥紧,察觉到手心盈满的水意。


    他勾唇一笑,妖冶的红瞳邪气横生,剩余的理智,也彻底被压制在翻江倒海的慾念之下。


    魅魔附体的男人,十指出奇的长。根根骨节分明,作雨后凤竹招摇。风姿绰约的少穗竹属植物,经受雨水洗浴,表层附着着一揉就开的液滴,形似晨雾间闪闪发亮的露珠。


    他遍布半身的刺青,闪着暗沉的红光,照着他俊朗的面容,恍若地狱七君主之一的化身。


    G瞄了眼水淋淋的手,毫不介意地放在嘴边舔舐。


    他手指的长度较比寻常人更长,大骨架加上满身纹身,通常会给人营造出一种不好惹的印象。


    本人也确实是不好惹,否则也不会和Giotto合作,共同建立彭格列黑手党。


    虽然最开始的想法纯粹,单纯是为了保护岛上的人们而行动,可惜善意的念头在付之行动之后,往往会与想象的情景背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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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驰。


    世间万事,大多不以人的意志而行。


    “看来人偶小姐习惯忍受痛苦,却不擅长享受怡悦。”


    探索秘境,在未知的领域搅弄风云的男人,短时间内让世初淳丢了两次。


    成熟的喉结是发育良好的果实,精巧地缀在脖子中央,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


    他的嗓音较平日更哑,几乎是压着嗓子进行分析。


    饶是如此,也没贪着急功近利,贸然提枪上阵,让与之欢好者受到没必要的损伤。


    他打量着世初淳的神色,观察修女不经意间外露的情状。撑得很的地儿抬起头催促,也只得发散思维,想想与人偶小姐相处的时光。


    大部分是他单方面的相处。


    看护自动书记人偶小姐的日子里,起初,G都有意识地隐蔽自己的身形。


    一来,无危机情况,他没有非得要出现在人前才能回护的必要。


    二来,第一次见面他就对人出杀招,被攻击的对象想必也不会乐于见到自己。


    与其节外生枝,不如两相安好。


    每个人有自己要尽的职责,自动书记人偶小姐做到她能做到的事,身为岚之守护者的他,执行他能成全的守护。


    最后发现种种托词只不过是自欺欺人。


    修女小姐被安排做劳务的修道院,地处半山腰,来访人数稀少。能有效地保护修女小姐和前来祷告的信徒,敌人来袭的节点也有宽阔的视野和场地可供作战。


    劳役开始当天,人偶小姐在神父的见证下发初愿。


    宣誓贞洁,一心追寻福音。自我奉献,体会贫困福乐。服从管理,归附教会群体。承诺放弃世俗之物,隔绝婚约爱恋,以天主的意志为个人意志,以教会的指导为人生指导。


    宣读誓词的主礼替临时进修的修女小姐洗礼,银质的十字架项链熠熠生辉,挂在她胸前,成为一件朴素低调的饰品点缀。


    静穆的修女服遮住身体线条起伏,黑白相间的头巾,遮挡人偶小姐扎起头发时外露的脖颈。


    领受证物的新任修女被教职人员们搀扶着站起,参加仪式的信徒们齐声高唱着圣歌。


    G莫名觉得这副场景有些刺眼。


    晨曦,阳光落在受刑的修女小姐发顶,几缕金色光辉照得她面颊发光。


    在他隐匿的角落,能够看清修女小姐低垂的眼睫毛,像贵妇人手中爱摆弄的织锦折扇。


    柄头握在掌心,扇骨半张不合。欲开不开的,有意无意地撩拨人的心。


    G偏过脸,告诫自己不能再看。


    往后的每一天,守护者都跟着修女小姐晨起晚归,逐渐对新任务、新日程习以为常。


    当他再看到修女小姐站在七彩的琉璃窗下,午后的阳光为她的外观镀上一层金光。有个荒唐的念头乍起。


    他不自禁地庆幸众人念的不是诸圣祷文,法院判处人偶小姐的刑罚也不是要她发终身愿——


    向教会立志终生贞良纯洁,一心侍奉天父,无怨无悔。


    他随即摇摇头,晃掉脑海中浮现的荒唐念想。修女小姐是否终身侍奉天父,又与他何干。


    应是同他毫无瓜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