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棉花糖

作品:《不可结缘,徒增寂寞

    修道院的神职人员们每日晨起早祷,仪式活动通常要持续到正午方能休止。


    一日傍晚,神父接到新信徒的邀请启程。人去往别的城镇传教,不满一个月无法折返。


    留下来的修女小姐每天打扫修道院,整理教堂用具,偶尔跟随着正式修女们外出做慈善。


    更多的时间是待在忏悔室内,听前来陈述的信众们,或是出自真心,或是出自假意的祷告。


    岁月安宁且祥和,一时竟令人企盼能地久天长。


    也不是没有遇见过麻烦,有人的地方就多多少少会有烦扰。


    遑论在G的眼里,修女小姐本身就是麻烦的代言词。要不怎么会一上岛就直奔着他的好友Giotto而去,造成后面本可避免发生的诸多困扰。


    更糟糕的是,滋生事宜的人上完手,调戏了人,回过头来,翻脸不认账。


    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能摆脱得了这笔剪不断,理还乱的烂账?


    修女小姐看Giotto的眼神有多明显,否认得就有多彻底。


    分明明目张胆地宛若分分秒秒要上前扑倒,或者干脆挂在Giotto衣领,当个逗趣的挂饰摆件,依恋到眼神都透着哀哀戚戚。


    又在他回望之际,掩鼻偷香地转移视线,笨拙地藏起身影,不让人瞧见。


    然而,她的小动作瞒不过训练有素的彭格列成员,更瞒不过具有超直感,简直是背面长了只眼的彭格列首领。


    奈何屡次被抓包的人,一不认,二不肯。表面看起来安安静静,背地里惯会折腾。


    Giotto尊重不愿继续待在彭格列内部接受保护的自动书记人偶,也明了朋友们筹备着暗地保障她的措施。


    他强调。“人偶小姐的嫌疑解除了。”


    G耸耸肩,“谁知道呢。”


    “她不会同意的。”


    “她不需要知道。”


    “她是个自由人。”


    “由不得她做主。”


    两人自幼相交的默契,决定了他们仅用简单的几句对话互相表明自己的态度。


    局面僵持不下,谁也没办法说服谁。解决争执的根源,绕不开源头自动书记人偶小姐。


    左右G是要到她身边去的,金发男人叹了口气,I字手套抵住眉心,是一句叮咛,“G,善待她。”


    岚之守护者张开口,到底没说出他会的几个字。


    他是被赋予使命、交托信任,托付了友人期望、伙伴意愿的保护者。理应尽善尽美,在追踪到敌人痕迹,将对方连根拔起之前,不得轻举妄动


    。要具备耐性和毅力,潜入黑夜,把自己融成黑暗的一部分。


    可人趋近暗处多了,那些不可见光的念想就跟着生长。


    他看多了独来独往的修女小姐,看不惯她和雨之守护者友好密切。最后不知哪里来的争抢之心,非要入她的眼,打阴影地走到光明处来。


    朋友要求他善待的对象,现如今在他手下春潮泛滥。照顾人照顾到床上去,哦不,还不是床上,是桌面。


    在神圣不可妄加僭越的教堂,在以处子之身于马厩诞下天父的玛利亚注视下,胆大妄为的魅魔挟持了纯洁无瑕的修女。


    仿佛滚滚江水裹挟着一股股滑落的泥沙,平素端端正正,连倾听的姿态都比他人诚恳几分的修女,能抗住过量的悲哀,却载不起无度的欢愉。


    本应荫蔽她的伞,此时严密地遮住她的视线,使她张着嘴,像海滩上搁浅的鱼一样喘息。


    俯视着她的魅魔能瞧见她无意识蹙起的眉心、一小截通红的舌丁,以及抹在两颊的,红成穿梭飞鹜的落霞。


    胸口蔓开不可知的情愫,有什么膨胀的事物在G心底快速发酵。


    似放进油锅的棉花糖,触及高温与热油,发出滋啦滋啦的怪叫,令糖果一下鼓胀到极点不说,过度发胀的内物撑开皮表,要挤出里头满满当当的发物。


    抓心挠肺,叫嚣着要把至纯的圣灵拖进爱慾的渊薮。


    压抑的趋势不住抬头,因秀色可餐的场景不住地分泌着涎水。诡计多端的魅魔,蹭着修女小姐的脸,“要忍住啊,第三次了。忍住了的话,我就给你奖励。”


    出言诱惑的邪灵以退为进。


    “能做到吗?”


    要是做不到的话,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对了,作弊是错误的哦。”


    魅魔友情提示,利用岚的分解属性降解了世初淳体内剩余的药量。


    没一会,端庄沉稳的修女是半点端庄不得,沉稳不了。没一会,端庄沉稳的修女是半点端庄不得,沉稳不了。是被春日唤醒的冰川,一寸寸消融成引人心痒的景象。


    对了,就是这副模样。


    再多流露一点。


    魅魔怜惜地抚过修女肩边的长发,“你这个样子会惹得人非常想要。”


    魅魔单膝下跪,身处下位。以一种臣服者的姿势,用嘴收拾自己一手造成的烂摊子。


    具有压制性的一方尽心尽力地服侍,微妙的权力错位,加深萦绕的荒谬感。世初淳刚从浑噩的药性中清醒,就被大幅度的深入弄得头皮一阵阵发紧。


    她连忙按住魅魔的头,手忙脚乱地要把不安分的男人推开。而入手处一片湿滑,仔细一看,她刚才砸开的创口没有及时做好包扎,凝出鲜血淋漓的场面。


    她不敢再碰。


    出师有名的正当防卫,一旦真的伤到人,就难免生出不忍。经受的教育鞭策她,构建三观的思维牵制她,导致明明是对方有错在先,世初淳照样会对自己造就的伤害心怀愧疚。


    G拿捏的就是修女小姐于心不忍。


    他脱掉修女小姐的鞋子,白皙的脚踝握在手心。


    知觉回笼的修女躺在石桌前,抬头望见刻写着彩绘的高大穹顶。


    穹形面制成的顶部,是一张埋头舔舐的嘴,表现优异得人招架不住热情。无意识夹住的脑袋,便捷了邪魔奋力地为其展现更多了得的口技。逼近前庭的舌尖卖力地吸吮,扮演勤劳的工蜂辛勤地采撷花蜜。


    屋外雨下个不停,蓄着涨到了台阶。刻苦钻研的舌头一卷,晶莹的水花溅了他一脸。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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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舒服吗?光一个人享乐,是不是太不把我看在眼里?”服务精神极佳的魅魔,散发着迷人的危险。


    魅魔必不可缺的朱色纹路,悄悄地待在肚脐下方。若隐若现的花纹勾勒成红心的形状,周围有污黑的荆棘缠绕,依附着、挟持着,从正中央刺穿,仿佛某种凶险的隐喻。乍一看花里胡哨,实际花样不少。


    是象征着巫山云雨的信号,通过收集欢好者的□□蓄满。如今刚收集了不到五分之一,勉强淹没了纹路的尾端。


    透过岚之守护者引以为傲的身材往下,隐约能看见清理得当的毛发。至于在下面,撑得满满当当的轮廓,不多时就能得到解放。


    “安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许诺着肯定会让床上伴侣感到舒服的魅魔,被修女小姐随身携带的发簪刺进肩胛。


    这一把扎得他猝不及防,错愕的同时,万万没料到修女小姐还有挣动的闲暇。


    是他失策,服务得不到位。没能将那些有的没的全数清出她的大脑,只留下痴媚的姿态与他交缠。


    丧失的掌控自然要从其他的地方去讨。这不,他还没想出给一二三,自由行动的尾巴已流利地钻进了后面,与发掘前端一样,尽心尽责地开采,修女小姐软到要化成水的身子僵住了。


    两军对垒,说得太多、太满,就会显得油腔滑调。可什么都不说,己方尚未点兵点将就先一步败了下风。


    做着导师课业的G,实际操作无异于实施犯罪的现行犯。


    也确实是正在实施犯罪的现行犯。


    互为桎梏的一方,无视掉扎进肉里的发簪,牵着世初淳的手,触摸自己的胸膛。


    还有什么是带着信念感极强的修女小姐一齐下地狱的事情,更能引起魅魔的狂欢?


    有心转移她注意力,让她放松身心。体贴入微的魅魔指示,“不够,远远不够,若有心杀掉我,要冲着这来才行。”


    手下挺立的胸肌肌肉个个饱满,滚烫的温度几乎要烫伤她的食指。世初淳挣了两下没挣脱掉,费了好大劲只累到了自己。


    “就这么不愿意碰我?”


    被拒绝的魅魔,色诱不成,眉头上挑。


    越不被在意,越要证明自己。不断强化自身的存在,叫对方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毕生都无法摆脱的欢愉。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魅魔托着修女臀部,来到教堂正中央的雕像下。包裹着修女的头巾一扯,如瀑的长发比长夜寂静。


    他拿织品长的一端,将世初淳的手和与他身量相当的十字架的横杠绑在一起,低哑的嗓音舍弃了虚伪的怜惜。


    “既然你还有力气,就无需我多费心。别说我没有给你机会,我绝对不会强迫你。”


    已强迫了三回的魅魔,说着只有自己能听清的语句。双手被缚的修女小姐,手腕被勒出粗细不一的红印子,看着令人滋生不当有的施虐欲。


    他抬起世初淳的臀,髋部抵在斜下方,不怀好意观望着她支撑不住身体,垮了腰,一步步滑向他的山丘,拖长的彗星灌入梦寐以求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