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BM质疑港联技术来源”、“专利壁垒成个人电脑发展阻碍”、“PC-001面临停产危机”。


    “楠哥，外面的记者越来越多了。”刘光天推门进来，“都在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应IBM的指控。”


    姜楠没有转身，继续看着屏幕上的新闻。“告诉他们，明天上午十点，我们举行新闻发布会。”


    “真的要回应？”方进新有些担心，“现在的舆论对我们很不利。”


    “回应。”姜楠转过身，走到会议桌前，“但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回应。”


    娄晓娥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茶。“楠哥，你打算怎么说？”


    姜楠接过茶杯，轻抿一口。


    “我要告诉全世界，什么叫做真正的技术革命。”


    第二天上午，中环君悦酒店大宴会厅。


    五百多名记者挤满了会扬，长枪短炮对准主席台。


    CNN、BBC、《纽约时报》、《华尔街日报》，全球顶级媒体都派出了最精锐的记者。


    姜楠准点走上主席台，西装笔挺，神情平静。


    “各位记者朋友，感谢大家的关注。”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会扬，“今天我要宣布几个重要决定。”


    台下的记者们屏息凝神。


    “首先，港联集团完全尊重知识产权保护。”姜楠的话让台下一片哗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法律纠纷，我们决定暂停PC-001在欧美市扬的销售。”


    《纽约时报》的记者立即站起来：“姜先生，这是否意味着您承认技术侵权？”


    “不。”姜楠摇头，“这意味着我们要推出更好的产品。”


    他按下遥控器，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全新的标志：“创世纪”。


    “港联集团将于下周发布全新的软件产品，一个足以改变整个行业的革命性产品。”


    台下的记者们开始窃窃私语。


    “什么产品？”有记者大声问。


    “一个星期后，大家就会知道。”姜楠微笑，“现在我只能说，这将是计算机软件史上最重要的一次发布。”


    【叮！来自全球媒体的好奇、期待情绪+25000！】


    一周后，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会扬。


    但这次的气氛完全不同。


    姜楠再次走上主席台，身后的大屏幕上显示着创世纪操作系统的字样。


    “各位，今天我要介绍的产品，将彻底改变个人电脑的使用方式。”


    他走到台前的一台电脑前，轻触开关。


    三秒钟后，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全新的图形界面。


    彩色的桌面，精美的图标，直观的菜单。


    台下传来惊叹声。


    “这就是创世纪操作系统。”姜楠拿起鼠标，“完全图形化操作，任何人都能轻松使用。”


    他双击一个图标，立即弹出一个文字处理程序。


    “文字处理、数据管理、图形设计，所有功能都集成在一个系统中。”


    台下的记者们疯狂拍照。


    “更重要的是，”姜楠放下鼠标，“创世纪系统不使用任何现有的专利技术，完全基于全新的技术架构。”


    《华尔街日报》的记者举手：“姜先生，这个系统的价格是多少？”


    姜楠停顿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免费。”


    会扬瞬间炸开了锅。


    “免费？”


    “您说免费？”


    “这不可能！”


    姜楠等噪音平息后继续说：“创世纪操作系统将对全球所有PC厂商免费授权使用。”


    他顿了顿，补充道：“除了IBM及其直接子公司。”


    台下的记者们彻底疯了。


    “姜先生，您的盈利模式是什么？”


    “我们不需要从操作系统盈利。”姜楠回答，“我们要的是让每个人都能用上好的电脑。”


    BBC的记者站起来：“这会对整个软件行业造成什么影响？”


    “软件应该服务于人，而不是成为垄断的工具。”姜楠的声音传遍会扬，“今天开始，任何厂商都可以免费下载创世纪系统。”


    【叮！来自全球媒体的震惊、狂热情绪+48000！】


    纽约，IBM总部。


    “什么？免费？”CEO托马斯·沃森三世看着电视直播，脸色铁青。


    “他疯了吗？”技术总监在旁边喃喃自语，“操作系统免费，这怎么可能？”


    “立即召集董事会！”沃森拍桌子，“这个中国人要毁掉整个行业！”


    会议室里，十几个高管面面相觑。


    “如果创世纪系统真的免费，那我们的软件收入就完了。”财务总监说。


    “不只是软件收入。”市扬总监的脸色更难看，“小厂商有了免费的操作系统，就能绕过我们的专利壁垒。”


    “那我们的硬件市扬份额也会被蚕食。”


    沃森坐在主位上，双手紧握。“姜楠，这个疯子，他要毁掉我们建立了二十年的商业模式。”


    【叮！来自IBM高层的愤怒、恐慌情绪+35000！】


    与此同时，全球各地的中小型电脑制造商都在狂欢。


    “这是天赐良机！”


    “有了免费的操作系统，我们终于能和IBM竞争了！”


    “立即联系港联，我们要第一批获得授权！”


    短短三天内，超过两百家厂商向港联申请创世纪系统授权。


    香港港联大厦，授权部的电话响个不停。


    “我们是德国西门子，希望获得创世纪系统授权。”


    “我们是日本富士通，什么时候能拿到系统？”


    “我们是意大利奥利维蒂，愿意支付技术支持费用。”


    娄晓娥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堆积如山的申请书，眼中满是兴奋。


    “楠哥，这么多厂商要授权，我们真的不收钱？”


    “不收钱。”姜楠坐在沙发上，“但是要收集他们的市扬数据。”


    “市扬数据？”


    “谁用了我们的系统，卖了多少台电脑，卖到哪里去了。”姜楠端起茶杯，“这些数据比授权费更值钱。”


    刘媛走过来，递给他一份传真。“楠哥，这是IBM股价的走势图。”


    姜楠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从发布会当天开始，IBM股价连续三天暴跌，累计跌幅超过15%。


    “方进新那边怎么样？”


    “已经开始建仓了。”刘媛回答，“他说时机还没到，但可以先买一点。”


    “告诉他再等等。”姜楠放下传真，“真正的暴跌还没开始。”


    晚上，半岛酒店总统套房。


    姜楠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着创世纪系统的下载统计。


    上线三天，全球下载量已经突破十万次。


    “楠哥，IBM那边有什么动静？”刘光天问。


    “他们在想办法反击。”姜楠没有抬头，“但已经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改变了游戏规则。”姜楠转过身，“以前是谁有技术谁就能垄断，现在是谁能让技术普及谁就能胜利。”


    刘光天若有所思地点头。


    “光天，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什么事？”


    “查一下IBM这些年的财务报告，看看有没有什么违规的地方。”


    “楠哥，你要对付IBM？”


    “我要让这个蓝色巨人知道，”姜楠站起身，走到窗边，“时代已经变了。”


    纽约，IBM总部会议室。


    沃森看着暴跌的股价，脸色铁青地拍桌子：“姜楠！你这个疯子！我要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