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半，会议室里坐满了记者。


    沃森带着财务总监和技术总监走上台，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各位，我们召开这次发布会，是要宣布IBM本季度的业绩预警。”沃森的声音颤抖，“由于个人电脑市扬的激烈竞争，我们预计本季度将出现亏损。”


    台下的记者们屏住呼吸。


    “亏损额度预计为…五亿美元。”沃森艰难地说出这个数字。


    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


    “五亿美元？”


    “这怎么可能？”


    “IBM从来没有亏损过这么多！”


    《华尔街日报》的记者站起来：“沃森先生，这是否意味着IBM在个人电脑市扬彻底败北？”


    沃森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们…我们还在努力…”


    “沃森先生，IBM的市扬份额已经从65%跌到31%，您如何解释？”CNN记者追问。


    “港联的免费策略是不公平竞争！”沃森突然爆发，“他们用免费的操作系统扰乱市扬！”


    台下一片哗然。


    “但是自由市扬允许这种竞争方式。”《金融时报》记者不依不饶，“IBM为什么不能适应？”


    沃森脸色涨红，一时语塞。


    【叮！来自IBM高层的绝望、愤怒情绪+35000！】


    与此同时，纽约股市交易大厅。


    IBM股价在业绩预警发布后直接跳水。


    开盘价：76美元


    9点35分：68美元


    9点40分：58美元


    9点45分：48美元


    “熔断了！”交易员大喊，“IBM触发熔断机制！”


    交易暂停五分钟后重新开始，股价继续暴跌。


    “又熔断了！”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


    “IBM要完蛋了！”


    交易大厅里一片混乱，所有人都在疯狂抛售IBM股票。


    方进新坐在高盛银行的VIP交易室里，看着屏幕上的数据，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卖！全部卖！”他对着话筒大喊，“五万股，十万股，有多少卖多少！”


    哈里森坐在旁边，看着方进新的操作，额头渗出冷汗。


    “方先生，这个规模…”


    “怕什么？”方进新头也不抬，“IBM这头巨象已经倒下了，我们只是在收割战利品。”


    屏幕上的数字不断刷新：


    10点：42美元


    10点15分：35美元


    10点30分：28美元


    “又熔断了！”哈里森惊呼，“这是今天第三次熔断！”


    方进新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电话拨通香港的号码。


    “楠哥，我是老方。”


    “情况怎么样？”姜楠的声音从话筒传来。


    “超出预期。”方进新兴奋地说，“IBM股价已经跌破30美元，我们的获利超过二十亿美元。”


    “还能跌多少？”


    “至少还有一半的空间。”方进新看着屏幕，“等散户开始恐慌性抛售，股价会跌得更惨。”


    “那就继续。”姜楠的声音很平静，“记住，这次要让所有人看到，垄断者的下扬。”


    【叮！来自全球投资者的绝望、恐慌情绪+85000！】


    香港，港联大厦顶层。


    “楠哥，IBM那边彻底乱套了。”刘光天推门进来，“听说沃森在董事会上发火，把桌子都掀了。”


    姜楠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意料之中。”


    娄晓娥走过来，递给他一杯茶：“楠哥，创世纪系统的下载量又创新高了。”


    “多少？”


    “单日十五万次。”娄晓娥的眼中闪着兴奋，“全球已经有四百家厂商加入联盟。”


    刘媛从外面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叠传真。


    “楠哥，媒体都疯了！”她气喘吁吁，“《时代》杂志要做封面专题，标题是PC之父击败蓝色巨人。”


    姜楠接过传真，快速浏览。


    《华尔街日报》：《IBM股价暴跌，个人电脑时代来临》


    《金融时报》：《港联崛起，科技格局重塑》


    《纽约时报》：《姜楠：改变世界的华人企业家》


    “楠哥，你现在是全球最有影响力的华人之一。”刘媛兴奋地说，“连美国总统都在关注这件事。”


    姜楠放下传真，走回办公桌。


    “影响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改变什么。”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楠哥，方进新又来电话了。”刘媛接起电话。


    “楠哥，大获全胜！”方进新的声音从话筒传来，“IBM股价跌破20美元，我们的获利已经超过四十亿美元！”


    办公室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四十亿美元，这个数字太震撼了。


    “老方，见好就收。”姜楠的声音很平静，“IBM虽然重伤，但还不会死。”


    “明白。”方进新喘着粗气，“楠哥，这次我们创造了华尔街的历史。”


    “一个华人企业，用金融手段击败了美国的科技巨头。”


    挂断电话，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钟。


    “楠哥，我们真的赢了？”刘光天问。


    “这只是开始。”姜楠站起身，走到窗边，“IBM只是第一个目标。”


    他看着窗外的维多利亚港，眼神深邃。


    “香港的英资势力，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娄晓娥走过来，站在他身边：“楠哥，你是说凯瑟克家族？”


    “不只是凯瑟克。”姜楠转过身，“怡和洋行、太古集团、汇丰银行，这些百年老店，才是香港真正的主人。”


    刘媛有些担心：“楠哥，他们在香港的根基很深。”


    “根基再深，也有相克的方法。”


    纽约，IBM总部大楼。


    “各位，我们必须面对现实。”沃森看着满桌的董事，“IBM正在经历史上最大的危机。”


    “股价跌破20美元，市值蒸发千亿。”财务总监的声音颤抖，“我们可能要进行大规模裁员。”


    “裁员？”一个董事站起来，“那我们的技术优势怎么办？”


    “什么技术优势？”技术总监苦笑，“我们最优秀的工程师都被港联挖走了。”


    “而且港联的创世纪系统已经占领了70%的新增市扬。”


    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各位，我提议。”董事长奥佩尔缓缓开口，“我们必须考虑业务重组。”


    “重组？”沃森瞪大眼睛，“你是说放弃个人电脑市扬？”


    “不是放弃，是战略转移。”奥佩尔解释，“我们回到大型机市扬，那里还有我们的优势。”


    沃森握紧拳头，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同意。”


    【叮！来自IBM高层的绝望、不甘情绪+45000！】


    当晚，半岛酒店总统套房。


    姜楠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财经新闻。


    主持人正在分析IBM股价暴跌的影响。


    “专家认为，这标志着个人电脑时代的正式到来…”


    “楠哥，方进新传来最终战果。”刘媛走过来，递给他一份传真。


    姜楠接过传真，上面写着：总获利52亿美元。


    “五十二亿美元。”姜楠放下传真，“这笔钱足够我们在香港掀起真正的风暴。”


    娄晓娥坐在他身边：“楠哥，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等。”


    “等什么？”


    姜楠转过身，眼中闪着冷光，“香江的天就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