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粘干处和血滴子

作品:《重生2001从练拳开始快意人生

    朱大路尴尬的笑道,“爷爷,您说的是粘干处呗,在那可不好混啊。”


    朱远鸣哈哈笑道,“别小瞧皇宫粘知了的,粘干处的都是皇帝亲信侍卫。”


    什么是粘竿处呢?古时候,大户人家夏天嫌知了叫的烦人,往往就专门派家丁去把这知了给粘下来。


    就是用一个非常长的杆子,杆子的一头放着一个特别黏的东西,然后拿到这个树上,只要一粘到知了身上,就给它粘下来了。


    皇帝被知了吵烦了也是如此办,因为皇宫里花花草草,树木非常多,所以知了也多。粘竿处主要工作就是在皇宫里边负责粘知了。


    《唐探1900》中,岳云鹏的自我介绍:“我乃大清国满洲镶黄旗,尚虞备用处,协理事务头等侍卫,粘杆长头等侍卫,兼充掌翊卫扈从事,赏穿黄马褂,钮钴禄氏费洋古。”


    他说到的尚虞备用处,就是俗称的粘杆处。


    尚虞备用处的最高长官,称作“管理大臣”,一般由王公贵族挂名,基本上不管事。


    真正管事的,正是“协理事务头等侍卫”,只有一人,是正三品。


    这位头等侍卫的工作主要是三方面,一是协助管理大臣管理处内事务,二是掌管章奏文移,三是兼任粘杆长。


    之所以会出现一个人兼任头等侍卫和粘干长两个官职的情况,主要和雍正帝有关。


    据说,雍亲王因为夏天蝉鸣影响午睡,就专门派人粘蝉,这也就是粘杆处的前身。


    为了争夺皇位,雍亲王就专门用自己府上粘杆处来充当刺探情报、暗杀,地下秘密联络等特务活动。明面上是粘知了,暗地里是特务机构。


    尚虞备用处,顺治时期就有,最初是归侍卫处管理,当时主要是上驷院的司辔、司鞍侍卫的兼差,没有定员。


    后来发展成了皇帝身边的娱乐机构,主要是侍从皇帝钓鱼、捕鸟。


    雍正帝登基后,将自己组建的粘杆处并入到了尚虞备用处,一个机构两块牌子。


    所以从此以后,一提到尚虞备用处,就有了粘杆处的别称。


    不过,无论是尚虞备用处,还是粘杆处,都没有另一个名字传播得广,那就是民间俗称的“血滴子”。


    粘杆处虽属内务府系统,总部却设在雍亲王府,后来改叫雍和宫。


    雍和宫当时有一条专供粘干处秘密来往的通道,在乾隆朝末期才被秘密堵住。


    粘杆处在紫禁城内还设一个分部,御花园堆秀山御景亭就是他们值班的岗亭。


    山下门洞前摆着四条黑漆大板凳,无论白天黑夜,都有四名粘杆卫士和四名粘杆拜唐坐在上面。


    雍正去世后,乾隆继续利用粘杆处控制京内外和外省大臣的活动。


    所以在清朝,可不能小瞧一个粘知了的,人家费洋古大人可是正三品武职,特务机构“血滴子”真正管事的。


    等吃完饭,奶奶边收拾碗筷边说道,“房子我们都找好了,那个住的我们已经买下来了。那个准备用的房子,明天咱们再一起去看看,离咱买的房子不远。”


    “您都买好房子了?”朱大路也是震惊于奶奶的高效率。


    “这有啥不好办的,你钱都给了,有钱啥事不好办啊。咱们不光买了一套住的,你奶奶还贴钱咱多买了一套带院子的平房。”爷爷朱远鸣得意说道。


    朱大路忙道,“奶奶,那万一这房子不拆迁呢?拆迁也是我推测的。”


    没等奶奶回答,爷爷就接话道,“嗨,你奶奶看得房子,不拆咱自己住也不亏。你到时看了就知道了,买了一套二层小楼带小院的咱自己住,不拆也不亏啊。


    还买了个带院子的平房,可以当库房用,不论是咱们开店还是你要开那个什么网吧,可以放放东西,请了人还能当宿舍用。”


    “没事,乖孙子,看准了的事,有个三四分把握就可以去做。看到能看见的东西叫视力,能看到人看不见的东西才叫眼光。


    大家都看到了再去做,吃啥都敢不上热的。人要都瞻前顾后的,啥事情都做不成。”


    爷爷也接话道,“是呀,就跟咱村的人似的,听人种牛蒡挣钱了,立马就一窝蜂跟进,种的多了第二年就亏了。


    听人说种芦笋挣钱,又一窝蜂刨了牛蒡种芦笋,第二年种的多了又降价亏烧钱。你说说都多少次了,还有山药、木耳菜…都多少次了。”


    爷爷讲的这些朱大路还真有印象,当然有时也是县里有意引导农民种特种经济作物,只是销路没完全解决好。


    朱远鸣得意洋洋的说道,“被坑那么多次了都不知道动脑筋,嘿嘿嘿,我就跟他们反着种。”


    朱大路也被爷爷的骚操作惊呆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是,爷爷都是逆势而为,每次还都成了。


    朱大路捧扬道,“您这退休老干部的眼光,那是一般人能比的嘛。”


    等吃完晚饭,朱大路正想去大菜园练会功,就听到爷爷奶奶房间的电话响了,就走进去接起电话。


    “喂,哪位?”朱大路接起电话问道。


    “你猜?”一个俏皮、亲昵的好听女声从听筒传来。


    朱大路听后一愣:还让自己猜,自己猜个锤子猜。


    不过他脑筋一转,把记忆中声音一检索,虽然话筒有些变声,还是让他想起这是黄秀秀的声音。


    朱大路也玩心大起,促狭说道,“哦,原来是二狗子啊。”


    黄秀秀本来满怀期待,心情愉悦,听到朱大路回答也是一愣,知道朱大路在逗自己,听到二狗子这称呼也是有些羞恼道,“哼,朱大路,你才是二狗子。”


    “哈哈哈,那我猜错了,我猜不出。”


    黄秀秀没好气道,“行行行,你是个大憨子,你猜不出来。”


    朱大路呵呵笑道,“逗你玩,你看看你,不经逗。咋滴,黄大美女,啥指示啊?”


    黄秀秀也是被朱大路搞的没脾气,“不是说好了嘛,我妈妈让我跟你约个时间。”


    朱大路翻了翻爷爷桌上的日历,想了想自己的日程安排,他还要看房买房,还要回彭城一趟看看爸妈超市装修和办证及准备情况,9月2号又是中元节,就选了个9月1号,周六中午。


    黄秀秀本来一腔柔情、满心期待,被朱大路叫二狗子给气坏了。


    她挂完电话扑到自己床上,先是小脑袋在被窝左摇右摇,又猛的坐起,冲床上的一个胖猪玩偶,用小拳头梆梆打了两拳,边打边嘴里念叨着,“哼,我打你个朱大路,我打你个大憨子。”


    说完不解气,又梆梆打了玩偶两拳,只是这次就轻了许多,打完嘴角还略带笑意,然后又把头埋被子里,两只小脚丫蹬来蹬去。


    朱大路重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接电话,他没想到自己刚接电话,就把“喂”不由自主的读作四声,想想觉得挺有意思。


    后世网友总结了中年男子的判定标准,接电话说“喂”,读第二声的是青年,读第四声的是中年。


    朱大路觉得:网友总结的还真挺有道理,得亏没有其他重生者,不然说不准听他接电话都能听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