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夜半当街打混子

作品:《重生2001从练拳开始快意人生

    航站楼出口那点惨白的光晕下,朱大路背着双肩包,有些无奈的走近吵架的三人。


    俩黑车司机已经开始推搡了,没想到那姑娘还是一点不怵,“龟儿子,劳资蜀道山,你动劳资试试。”


    其中一个黑脸汉子,举起拳头,威胁道,“你这女娃,再凶一个试试。别怪我打女人。”


    谁知这姑娘也是头铁的很,伸着脖子,指着自己脑袋,“来来来,来打我脑壳儿。你不敢打你就给劳资爬。”


    朱大路以手扶额,他感觉即使这女孩被打了,也有一定自找的原因在。


    他都有些后悔自己下车时还想着给这姑娘兜底,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因为他知道,川渝这边,涉黄娱乐业,简直是太多了,大晚上的,他不忍心看着个小姑娘被祸祸了。


    等那个黑脸汉子忍无可忍,青筋暴起,挥舞着拳头要打人时,朱大路几个闪身,就来到一边,直接拨开他挥舞的拳头,又一带一拉,眉头都没动一下,肩膀微微一沉,小臂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一股柔韧的寸劲顺着行李带猛地一抖。这个黑脸汉子直接转了个圈。


    另一个圆脸络腮胡的胖子,也挥拳打了上来。


    朱大路一把拉开那个姑娘,又侧身轻松闪过,一个简单的卡夫踢,圆脸胖子直接就跪在了当扬,还“嗷嗷”叫着揉自己两腿。


    卡夫踢是一种踢小腿的技巧,可攻击对手的腓总神经,导致对手失去平衡。


    黑脸汉子这时迅疾地扑上来,带着一股隔夜的汗酸气,粗糙油腻的手爪不由分说就抓向朱大路左臂的背包带,可惜被朱大路轻松多开。


    朱大路一挑黑脸汉子脚踝,让黑脸汉子一个趔趄,也跪在了当扬。


    俩黑车司机面对面跪在一起,大眼瞪小眼,都还迷迷瞪瞪的,没搞清啥情况就跪了。


    朱大路治住他们,看着还在发呆的姑娘,提醒道,“还不快走。”


    说着把那姑娘往机扬大巴方向推了一把,也懒得再看,背着双肩包径直往前走,打算走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再从空间取车出来。


    凌晨的机扬路空旷得瘆人,远处市区方向几点鬼火似的霓虹在浓雾里漂移。


    路边的苍蝇馆子大多熄了灯,只有门头的灯箱还病恹恹地亮着,在湿漉漉的地面投下一小片浑浊的惨绿。


    刚走出那片绿光的范围,阴影里就晃出三条人影,不偏不倚地横在路当中。


    中间一个穿着紧绷的黑色皮夹克,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脖颈上粗劣的青蛇刺青,嘴角叼着半截烟头,火星在暗夜里一明一灭。


    左右两个,一个染着枯草般的黄毛,穿着铆钉的牛仔马甲;另一个壮实些,手里拎着个空啤酒瓶,瓶口在微光下闪着一点寒。


    “兄弟,”穿皮夹克的开口了,声音带着刻意的沙哑和油腻的熟稔,烟头随着说话上下晃动,“才下飞机啊?这个点儿,不好打车哦。借点儿钱,哥几个也打个车回去嘛,都是江湖兄弟,互相帮衬哈。”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笑容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


    一股浓烈的劣质白酒味混合着汗臭扑面而来。


    那黄毛紧跟着就凑近一步,眼神像黏糊糊的鼻涕虫一样在朱大路脸上和背包上游走,嘴里啧啧有声:“就是就是,看兄弟这包,鼓囊囊的,肯定不差这点儿打车钱噻!”


    就在那几根肮脏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冰冷金属扣的一刹那,朱大路的身体动了。


    没有预兆,快得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模糊的影子。


    他的右手如同捕食的灵蛇,倏然探出,精准无比地叼住了黄毛伸来的手腕。


    五根指头刹那间收紧,不是蛮力,而是精确地扣压在腕骨缝隙和筋腱的要害之上,同时手腕向内猛地一拧!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在寂静的凌晨格外刺耳。


    “啊——!”黄毛的惨叫声撕破了浓雾,凄厉得变了调。


    他脸上的轻佻瞬间被极度的痛苦和惊恐取代,身体被那股拧转的力道带着,像只被抽了骨头的癞皮狗,膝盖一软,“噗通”一声就重重跪倒在冰冷湿滑的水泥地上。


    他捧着那只被拧得变形的手腕,疼得浑身筛糠,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只能发出嗬嗬的倒气声。


    变故陡生!穿皮夹克的混混脸上的狞笑瞬间冻结,随即被暴怒取代。


    “我入你仙人板板!”他口中喷出浓烟和恶臭的咒骂,想都没想,钵盂大的拳头带着风声,直捣朱大路的太阳穴!


    这一拳毫无章法,全凭一股蛮横的狠劲,就是要把人往死里砸。


    劲风扑面,朱大路却像早就预料到这一拳的轨迹。


    他身体不闪不避,只是极其细微地向左侧滑了半步,如同流水遇礁石般自然。


    那砂锅大的拳头带着腥风擦着他的右耳呼啸而过,拳风刮得他鬓角生疼。


    就在皮夹克一拳击空,旧力刚尽、新力未生的那个微小间隙,朱大路的右手动了。


    并指如刀,快如闪电!


    指尖划破空气,发出一声短促的锐响,“嗤!”


    半截手指。小指。


    断口处血肉模糊,骨茬森白,上面覆盖着模糊不清的靛蓝色刺青,被污浊的泥水半浸着。那是黄毛的。


    刚才擒腕反拧的瞬间,朱大路五指骤然发力,不仅错开了腕骨,更将那死死抠住背包带的小指,在金属扣环的棱角上硬生生别断了。


    等朱大路的目光在那半截断指上停留了不到一秒,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如同看到一颗碍眼的小石子


    。他拉了一下肩上的背包带,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然后迈开脚步,绕过地上那两团痛苦的阴影,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浓雾深处。


    比起多睡。步声沉稳而单调,在湿漉漉的寂静里,敲击着冰冷的地面,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