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身体的异样

作品:《爱你太苦,这辈子打死我都不嫁了

    谢九郎从她身后拥着,满足轻叹,“宛宛愈加厉害了,这次竟坚持了如此久。”


    姜宛脸上滚烫,被他抚弄的腰身处传来一阵酥麻,脚趾勾了勾,羞涩捂脸,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宛宛睡了这么久,可有感觉身体不适?”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


    姜宛缩了缩脖子,扣紧手指才抑制住心底再次攀升的欲望。


    “我睡了多久?”


    谢九郎闭上眼,声音渐轻,“半月了。”


    绵长的呼吸传来,姜宛转头,男子已经入睡。


    视线落在他泛青的眼下,他……一直守着自己?


    “谢千砚,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七年的伏低讨好,都换不来你一次怜惜,现在我不要了,你又贴上来。


    呵,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这一世,我想换个活法了。


    纤细的手指在男人俊美的脸上抚摸,姜宛拉开腰间的手,起身穿衣。


    赤脚下了榻,凹凸有致的身形愈加妖娆,举手投足间满是风情。


    拉开房门,走廊下两盏灯笼倒映出昏暗的烛光,漆黑的院子里,一道身影挺直腰背跪着。


    姜宛脚步顿住,瞳孔如兽般收紧,黑夜下的一切在她眼中无所遁形。


    是灵翼?


    谢九郎最得力的手下。


    脚步轻抬,面不改色向外走。


    灵翼抬头,冷冷注视着她,满是敌意,“你把郎君如何了?”


    姜宛脚步未停,“他太累了,不要吵醒他,你想要的我会做到。”


    灵翼起身,眼底杀意毕露,手中的剑缓缓出鞘,“我想要你死。”


    姜宛侧眸,唇角扬起一抹媚笑,“你太贪心了。”


    手指微动,一道劲风打过去,拔出的剑被扫入剑鞘。


    姜宛笑意落下,眼底划过冷意与疏离,“我会离开他,别做多余的事,否则我不介意拉着你家郎君一起死。”


    灵翼定在原地,愣愣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


    出了别院大门,姜宛站在空荡的街道上,闭上眼感受着自由的夜风。


    “行止,别怕,姐姐来接你了。”


    玉白的脚尖轻点,她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幕里。


    翌日,谢家大乱。


    谢九郎发了疯般砸了房内所有东西,别院所有侍卫均被处罚,而后逐出谢家。


    灵翼被关入水牢,浑身被打的全是血痕。


    谢九郎拎着鞭子,满目猩红,“灵翼,她去哪了?”


    灵翼垂着头声音微弱,“郎君,她自己走的。”


    扭头吐出一口血,又道:“她说她不要你了。”


    谢九郎眸底黑沉,身上阴郁之气四溢,白色的锦袍染了血,如堕魔的仙。


    “不可能,宛宛怎么会不要我。”


    昨日还缠着他,怎么会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了。


    “噗!”


    谢九郎捂着心口,一口鲜血喷出,心痛如刀绞。


    一夜缠绵,难道只为告别么,姜宛,你好样的。


    扔下染血的鞭子,他直起腰,面无表情擦去唇角的血,低低笑了起来,眸色阴翳。


    “姜宛,你最好逃的远远地,别让我抓到你。”


    声落转身离开,清风似玉的背影萧瑟破碎。


    他把自己关在房中一天一夜,待第二日天亮,房门打开,男人满头乌发中一缕白丝刺痛了所有人的眼。


    灵羽呆滞的瞪大眼,颤声轻唤,“郎……郎君,你的头发。”


    谢九郎撩起发丝,看了眼那捋银发,淡声道:“灵羽,随我去京都。”


    “现在?”灵羽越加不明白了。


    不是要找姜姑娘吗?怎么忽然要去京都了?


    “她去了京都。”


    ……


    千里之外,京都深山,郁郁葱葱的树荫笼罩,密不通风,炽烈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照射进来。


    洒在女子身上,她盘膝坐在溪边的一处巨石上,神情肃穆圣洁,玉白的肌肤细腻透明,粉色的衣裙随意铺散在四周,远远看去,好似一朵盛开的美人花。


    女子长睫颤动睁开眼,柳眉微蹙,颓然自语,“怎么会这样,白栀姐姐,为何我无法吸收外界的力量了?”


    她已经打坐了近一个时辰,却始终无法将四周的绿色光电纳入体内。


    白栀心虚埋下头,不敢应声


    听不到回应,姜宛再次问,“白栀姐姐?你怎么了?”


    “白栀姐姐?”


    白栀耸了耸狐耳,想继续装死,可少女一直问个不停,她烦躁捂住耳朵。


    “别喊了,头都要被你喊炸了。”


    姜宛莞尔,“你快说我的身体是怎么了,不然我就一直唤你。”


    白栀双爪捂脸,心虚的小声道:“吸收不了外界的自然之力,要不……你换个法子?例如……找个男人试试呢……”尾声渐消,低的轻不可闻。


    姜宛心头一跳,察觉出不对来,眼神一厉,沉声问:“男人?白栀,你老实说清楚,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得,姐都不叫了,可见是真生气了。


    白栀谄笑,“也没什么,就是把你的功法改了那么一点点。”


    “白栀!”女声冷沉裹着怒意。


    “呵呵,别生气嘛,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永久性的,只要你尽快筑基,就能恢复了。”


    姜宛茫然,“筑基?那是什么?”


    娘亲给的荷包里,只记载了武者等级,从未听说过筑基这种字眼。


    白栀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等你真的踏入那个境界,你自会知道,筑基乃是分水岭,踏入则一步登天,丫头,姐姐劝你尽快找个男人双修,不然你那点力量,可过不了试炼。”


    “你怎么知道?”姜宛心惊,试炼的事她还从母亲口中得知,白栀是怎么知道的?


    白栀嗤笑,“不过是那些老不死的玩的小把戏,丫头,想变强吗?”


    顿了顿,她又道:


    “同男子双修吧,就像昨晚那样,仅需一夜,你就能汲取到力量。”


    女声缥缈妖娆,满满的诱惑。


    昨晚?姜宛面上泛起绯色,原来她说的双修就是同男人做那种事。


    昨夜与谢千砚交缠的画面,再次在她眼前浮现,酥麻感从脚底直冲背脊。


    圆润的脚趾勾了勾,心跳加快。


    “我刚从谢家出来,总不能再回去找他。”


    还为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