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原来不是她不好

作品:《穿书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女配翻身

    程浩军不可置信地看着,碗里的肉块,肥瘦相间,


    "这肉...是锦玉炖的?"。


    四个弟弟,嘴里塞得鼓鼓的:


    "唔唔!姐炖的肉比国营饭店还香!"


    任卫国给钱朵朵夹了块猪杂:


    "朵朵,尝尝你最爱的大肠。"


    程浩军看着两锅肉,一口炖着红烧肉,一口煮着猪杂汤。


    钱朵朵得意地介绍:"猪杂好吃吧,闺女点名要吃妈妈的味道~"


    任锦玉在旁边,点头。


    程浩军顿时压力山大,


    “现在不仅要跟老丈人学艺,还得跟丈母娘偷师?


    这任家女婿太难当了!”


    于是,晚饭时,程浩军全程观察老丈人的一举一动,认真学习"模范丈夫"。


    任卫国给钱朵朵夹菜:


    "朵朵,这块肉最嫩。"


    程浩军立马有样学样,给任锦玉夹了块更大的:


    "锦玉,这块更嫩!"


    任锦玉:"碗里的肉堆成小山了。”


    任卫国给钱朵朵盛汤:"小心烫。"


    程浩军立马起身,给任锦玉也盛了一碗汤:


    "锦玉,我给你吹吹!"


    任锦玉尴尬了:"……不用。"


    四个崽子,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钱朵朵看着自家老任:


    "老任,今天的红烧肉比上次更好吃了。"


    任卫国立马道:


    "是不错,不过我更喜欢吃,你做的红烧肉。"


    程浩军内心咆哮:“老丈人做的,明明更好吃!”


    程浩军嘴上却说道:


    "我爱吃锦玉做的,妈做的猪杂也好吃!"


    任卫国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四个崽子埋头狂吃,假装没看见他们的明争暗斗。


    老四偷偷问老三:


    "哥,咱以后找媳妇也得这样吗?"


    老三塞了满嘴肉:


    "你...先学会杀猪再说..."


    老二任锦居看了眼兄弟们,心里想:


    “兄弟们对不起了,谁让我是全能呢。


    你们以后,会被我卷起来。”


    在以后某天,老二任锦居成了兄弟的公敌,他太能卷了。


    1964年的冬天。


    程浩军站在老丈人家的屋檐下,看着任锦玉裹着红围巾在院子里堆雪人,鼻尖冻得通红,小脸笑的灿烂。


    他在老丈人家,跟老丈人学了一个月。


    最终他的总结,生活中细碎的温柔,比他打过的任何一扬仗都难。


    假期结束前几天,程浩军天没亮就醒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任锦玉的行李收拾好。


    给还模糊的任锦玉穿上衣服,给任锦玉穿上鞋后。


    程浩军看着安静乖巧的媳妇儿,想起老丈人的话:


    “自己的娇媳妇,矫情就矫情了,娇气就娇气了,自己护着。”


    回到北城的第一件事,程浩军就拉着任锦玉去了街道办。


    "补办结婚证?"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原来的呢?"


    程浩军抿着唇不说话,任锦玉笑着说:"去年大水的时候来不及拿,被水冲走了。"


    新的结婚证拿到手,程浩军盯着看了很久。


    那张薄薄的纸片上,任锦玉三个字写得端端正正,旁边是他的名字。


    结婚证还是这么新,他们的婚姻也还在持续,


    他以后会保护好,保护好婚姻保护好结婚证。


    他找木匠做了个相框,裱了起来。


    结婚证放进去的时候,他的手有点抖。


    程浩军将两本结婚证郑重地锁进抽屉时,语气不容反驳的坚决:


    "这个我来保管。"


    任锦玉眨了眨眼,故意逗他:


    "要是我想看怎么办?"


    男人转身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脸蛋,呼吸吹过她耳边:


    "我亲自拿给你看。"


    顿了顿,低沉着透出几分偏执,


    "或者...你看着我,不就行了。"


    深夜,任锦玉从梦中醒来。


    身侧空荡荡的,还留着余温。


    她赤脚踩在地上,看见书房门缝里漏出暖黄的灯光。


    程浩军正坐在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


    昏黄的煤油灯忽明忽暗,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程浩军的表情专注得近乎虔诚,非常认真。


    任锦玉悄悄靠近,成浩军在任锦玉醒来时已经感应到。


    但是他没有动,手里拿着写完字的结婚证,等着任锦玉发现。


    任锦玉走近,看着见程浩军写的字,"程浩军与任锦玉,不分离。"


    任锦玉心头猛地发颤。


    她回想着最近种种异常,


    “他总在她熟睡时,反复描绘她的脸。嘴里说着什么。”


    "难道...他也重生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程浩军看向任锦玉。


    任锦玉看向程浩军通红的眼角,


    "写都写了,"


    任锦玉勾起唇角,手指抚过那行字迹,


    "再加个期限吧。"


    她拿起钢笔,在"不分离"后面郑重补上:


    "前世今生。"


    天还没亮,灶膛里的火已经亮了。


    许宴顷轻手轻脚地起身,怕惊扰了炕上的母女。


    柴火在灶膛里噼啪作响,。


    他熬着小米粥,又往大铁壶里添了两瓢水。


    任佳悦迷糊间,感觉手暖暖的。


    她微眯着眼睛,看见许宴顷,将她有冻疮的手裹在热毛巾里。


    他低头呵气的样子很轻,像是怕惊醒她。


    昨天,她抱着木盆去洗衣服,被他拦住,


    "水凉。"


    许宴顷抢过木盆,蹲下洗起衣服。


    跟任佳悦说:"你去教妞妞认字。"


    可任佳悦分明看见,他揉搓她贴身小衣时,耳根像是被灶火映透了似的。


    任佳悦这边,许宴顷总在天亮前就起床。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他一边熬小米粥,一边给任佳悦母女俩烧热水。


    有回任佳悦凌晨醒来,看见他热毛巾敷自己冻伤的手。


    这个冬天,任佳悦洗衣服时,总是被他拦住抱开:


    "水凉,你去看着妞妞,衣服我洗。"


    从结婚后,书桌上多了盏罩子灯,玻璃擦得透亮。


    窗外的雪簌簌落着,任佳悦披着被子坐在炕桌旁,钢笔在许宴顷的作业本上划出漂亮的弧线。


    他学得很认真,一笔一划,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都补回来。


    "烫不烫?"


    任佳悦的笔尖突然停在某个字上。


    许宴顷蹲在炕沿,掌心托着她的脚试水温。


    他发顶还落着未化的雪粒,脚的暖意却已经渗进她的皮肤。


    二十四年的人生里,任佳悦听过太多滚烫的誓言。


    却第一次被人用搪瓷盆装着温水,如此笨拙又郑重地爱着。


    任佳悦笔尖顿住,低头看着他发顶落着未化的雪粒。


    任佳悦的眼里瞬间叙满了泪水,这二十多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