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簪花的风宿渊美如画
作品:《衰神玄妃换嫁,国师的无情道白修啦》 说是前辈,其实羡乐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岁。
但燕渡月和风宿渊却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个名字,他们都是知道的。
羡乐,是玄界有名的逍遥散修。
无门无派无师无族,单凭一把剑,便在玄师界杀出了属于自己的一条道。
还是一条仁心救世,除恶扶弱的善道。
自身修为很高,为人更是神秘,因此玄师界众人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就连风宿渊,都是第一次见他。
羡乐温润轻笑,彬彬有礼,翻身落地之后朝着居高寒道。
“没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不过是比你们多活几年罢了。”
“在下曾在竞武镇见过前辈一次,此番能再见到,也算是机缘。”
两人一番寒暄,燕渡月也和风宿渊飞身下来。
眼看着天色渐暗,附近只有一处城镇,几人只好一路同行。
羡乐借了马,同居高寒一起在外边走边聊,燕渡月则是趴在窗边,细细打量着羡乐的身影。
她虽是心底疑惑,但这一幕落在风宿渊的眼底,他脸都快绿了。
等到了城镇,几人一同入住了一处庄园客栈。
夏季燥热,等用了膳,燕渡月就赶紧去了房中洗了澡,随后穿着清凉的躺在院中的躺椅上,轻摇着扇子。
这也是庄园客栈的特色,不是厢房构造,而是独院的房型,让燕渡月倍感舒心。
所以当住在隔壁的风宿渊过来时,便只见少女一袭薄衫躺在藤椅上,满头青丝顺着肩侧滑下,垂落在藤椅一侧。
而她未施粉黛把玩扇子的模样,如同精灵一般,一时让风宿渊都有些愣住。
而燕渡月更是。
回头的瞬间,只见风宿渊一袭白衣,清隽脱尘,满头灰白长发只用一根红色发带在身后轻系,整个人不似之前或冷厉,或邪魅。
今日的他,如同扶云而来,同沐春风。
而那鬓侧簮上了两朵蓝色花朵,更添清雅温柔。
干净到极致的柔和,让人心都软了一般。
燕渡月看呆了,扇子搭在眼帘以下,盖住了唇角的上扬。
她半垂着头,轻柔可爱。
风宿渊则是走到她的身前,缓缓蹲了下来。
发丝从肩侧划过,随着清风,撩过燕渡月的侧脸,交缠在她的指尖。
他缓缓靠近,在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停下,伸手时,指尖不知从哪里变出的花朵,就这么随着他拨开她的发丝,将花夹在了她的耳尖。
清香拂动,让人心旷神怡。
而他侧眸轻笑的温柔,让她心底涟漪波动。
而紧接着,风宿渊不仅没有停下,而是在她身侧坐了下来。
侧坐半仰,那领口微开,目光顺着他的侧脸,越过喉珠,精致的锁骨,再到内里隐约不可见的健硕。
那些燕渡月都是见过的。
但此刻这般半遮半掩,竟另有一番风味。
似是察觉到燕渡月的目光,风宿渊一个侧眸轻笑,伸手将她掩面的团扇挑开。
四目相对,炙热躁动。
而就在风宿渊缓缓靠近时,燕渡月轻咳一声,伸手就搭上了风宿渊的额头。
还顺手画符,很是快速。
“什么妖邪鬼怪,速速从他体内离开!”
所有任何形式的暧昧,都该在这通操作下烟消云散。
风宿渊眼底有着肉眼可见的无语,伸手将燕渡月的手拉了下来。
“我没中邪。”
燕渡月似是想到什么,战术性后撤离风宿渊远了一些。
“没有中邪?那你这是…又在勾引我?”
风宿渊被逗笑了,起身拂了拂衣袖,还一顺发带,侧身凌风,一瞬间逍遥洒脱,如世外仙。
就在燕渡月又要沉沦在美色里时,风宿渊缓缓道,“我是想告诉你,美色,是一个男人最无用的东西。”
燕渡月一脸懵,“所以呢?”
“所以你莫要因为一个男人的美色,就失去了判断的能力。”
“我何时因为你的美色,失去判断的能力了?”
“怎么没有,你今日…等等,我的美色?”
“是啊,这世间让我恍然失控过的,只有你的美色。”
燕渡月倒是直言不讳,但风宿渊眼底却是瞬间窜入了无尽流光,本来的长篇大论,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脑海里之漂浮着一行大字。
我只爱你的美色!
不得不说,这精简版,的确够精简的。
但燕渡月自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而是盯着他鬓间的花。
“这是什么花?还怪好看的。”
燕渡月说着还摘下一朵,“不过簪花的风宿渊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啊!”
燕渡月的气息就在身前,风宿渊衣袖下的手竟不由自主的开始收紧。
待燕渡月比划着将那花戴到自己头上,风宿渊这才修整好自己的情绪。
“那羡乐呢?”
“羡乐?”
“羡乐难道没有美色?”
“有啊,不过没有你好看!”
不过没有你好看!
谁也不懂这句话的杀伤力。
风宿渊本来因为那句有啊而突生的不悦,瞬间消散了干净,就连唇角,都开始压不住了。
也就是这时,外面传来了伏安的通传声。
“爷,居公子带了酒,到院中了。”
风宿渊还未开口,燕渡月就已经起身,披了外衫就朝外走去。
“正好,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到雪翼谷的后续安排。”
“那位羡乐前辈也在。”
伏安这话一出,燕渡月只觉后脖颈子一紧,整个人被风宿渊拎了回去。
“你做什么?”
风宿渊黑着脸,“不许去。”
“我要去,我有疑团没有解开。”
为何会觉得羡乐很熟悉。
这是燕渡月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
风宿渊拉过燕渡月,认真看向她的眼睛。
她眼底纯净且坚定,只一眼,风宿渊本来躁动的心也缓缓沉静下来。
“阿月,你同那羡乐,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宿渊问的平静。
这一次,没有任何私余的情绪,而是稳重的询问。
在刚刚,沉静下来的他,摒弃自己那些奇怪的思绪之后,他看见了问题的本质。
燕渡月虽然爱好美色,却不会为美色所控,是他俗了。
既如此,那她同羡乐之间的异常,定有其他的原因。
而见风宿渊终于正常了,燕渡月也才据实以告。
“风宿渊,你有没有突然一瞬间,对从未见过的人,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对羡乐就是如此?”
“是,我确定我未见过他,但就是一见面,内心深处就涌现了一股很浓烈的熟悉感。”
风宿渊眉梢微皱,但还是压下心头涌现的不适。
但燕渡月接着道,“我在想,莫不是他身上有什么邪术,能让女子对他生出些什么莫须有的情绪来,所以,我们得试他一试。”
风宿渊一听她的怀疑,情绪又轻松下来。
“你想怎么做?”
“他不是要喝酒吗?那就让他喝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