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得知凤晁输光家产

作品:《夺我凤命?重生脚踩渣男杀穿相府!

    墨钦州负手而立,“本宫还以为你一介下人已经一手遮天到,连本宫来了都得受关在门外的待遇。”


    “不敢不敢,老奴不过是奉命行事,还望太子殿下息怒。”


    男人冷哼一声,懒得与他计较。


    “舅舅,走吧,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得关起门来谈,以免让人看了笑话。”


    凤晁心想,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他笑话,也不差一个两个。


    但他没有说,而是抬着灌铅的双腿进了府。


    彼时正厅里,李凤娇已经把后院库房的钥匙和所有账本全都拿了出来。


    她特意找到老太傅,说明情况后,准备一走了之。


    老太傅一把年纪了,得知凤晁不仅在外风流成性,还染上赌瘾,甚至将大部分家产全都输了出去,气得吐血。


    好不容易缓过来,便开始规劝李凤娇,“你是老夫看着长大的,你爹娘若在世,绝不会让你受此委屈,你放心,我会让那畜生跪着给你认错!”


    李凤娇却是铁了心要和离,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公爹,这些年我与凤晁的夫妻情分早就一点点消磨殆尽,甚至在他眼里,我就是个脾气暴躁的泼妇。”


    “更是个无所出的罪人,若非先皇赐婚,早就将我休弃,如今我自请下堂,他还年轻,说不定在外头早有私生子,就让他风光将人娶回家,让孩子认祖归宗便是。”


    老太傅或许曾经是责怪过李凤娇不能生养,还霸占着凤夫人的名头,管凤晁管得跟儿子似的,但时日一久,他也看得明白,除了无所出这一点,她是个合格的当家主母。


    更是称职的儿媳和贤妻。


    性格是泼辣了点,但不会无缘无故就发脾气。


    “凤娇,我知你委屈,你放心,就算是不认他这个儿子,我也不会让你离开太傅府,你孤身一人在这府上二十年,离了这里,你还能去何处?”


    话音刚落,墨钦州和凤晁就到了。


    凤晁看李凤娇那样,就知道是她跟爹告的状。


    否则不会把他关在府门外这么久,让他受尽嘲笑。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妇人就是一顿数落,“李凤娇,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整我,当着那么多人下我面子就罢了,你还唆使爹让管家将我关在门口。”


    “这太傅府你是想一手遮天吗?若非我好心收留你,你孤苦无依,如今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艰难过活,我一再忍你,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听了这些诛心之语,李凤娇以为自己会哭,但她竟然没有流一滴眼泪。


    这么多年好像第一次彻底认清现实,和眼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


    老太傅率先忍不住了,拄着拐杖都站起来给了凤晁一巴掌,“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凤晁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挨巴掌,也恼了,“我为什么要跪?正是因为爹你一再纵容她,才会让她产生她才是这个家女主人的错觉,平时对我非打即骂你看不到,她一告状,你就为她出头!”


    “来人,给老夫把这个不知悔改的孽障拉下去先打三十大板再说!”


    既然如此顽固不化,那就只能先打一顿再说。


    很快就有人将凤晁控制住要拖下去。


    墨钦州适时开口了,“外祖父别动气,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论如何,舅母都不该将舅舅关在门外,惹人笑话。 ”


    老太傅闻言,浑浊的目光落在墨钦州身上,语气也沉了几分,“凤家的事,何时轮到外人来管了,你不去筹集赈灾款,到老夫这来作甚?”


    一句话将他这个当朝太子说得一无是处。


    他的脸色不太光彩,不过极力忍住了,“外祖父何必对我如此大敌意,难道无事我就不能来看看外祖父了吗?”


    其实如今凤家真正的掌权人是老太傅收养的次子,他只比凤晁小一岁,但手段了得,跟随凤家的所有门徒,基本都是他在从中斡旋。


    凤晁虽然聪明,但都没用到正途上,比如大费周章的帮墨钦州私养兵马,冒着杀头的罪也要源源不断的花费金钱去填这随时都有可能被发现的无底洞。


    结果还是为他人做了嫁衣,徒增皇帝怀疑。


    老太傅看见墨钦州就觉得看见了凤晁,他们都自以为自己有多智勇双全,能堪大任,实则从本质上就是个废物。


    “太子殿下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必说得这么漂亮来看老夫,若老夫这太傅府没有价值,恐怕老夫就是死了,太子都不会来踏足半步。”


    墨钦州不想跟他废那么多话,反正他找凤晁是一样的,“外祖父言重了,本宫看外祖父能言善辩,想来身体并无大恙,倒是不要偏信了妇人之言,将亲儿子给推远离了心。”


    凤晁见墨钦州极力为自己说话,定是有事要找他商量。


    他也知道他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主动跪了下来认错,“爹,儿子知错了,还请爹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动气。”


    老太傅冷哼一声,“错哪了?”


    错哪了?


    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怎么可能知道错在哪里。


    “错在不应该与凤娇争吵,她为这个府上付出了很多,更不应该手痒,想着多挣点银子去赌博。”


    凤晁想,这大致就是他爹想听到的话吧。


    老太傅的脸色缓和了些许,“凤娇只说要与你和离,还未说清楚你到底输了多少银子,你若如实交代,今日这件事,便过去了。”


    “若你藏着掖着,我定不会轻饶。”


    这可把凤晁问住了,他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还有待考究。


    万一只是诈他,他说了实话,岂不是要把人给活活气死。


    万一已经知晓事实,他再说谎,恐怕立马就要被赶出家门。


    毕竟在老太傅眼里,有他无他,都没有区别。


    沉默片刻,他才模棱两可的说道:“是输了不少银子,不过我会想办法填补,爹放心!”


    知子莫若父,老太傅看他眼神就知道他说谎了。


    “不少,是多少?总有个数吧。”


    凤晁闭上眼睛,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比了个数。


    老太傅眯了眯眸子,语气微沉,“五万两?”


    “五,五十万两。”


    砰的一声,一个茶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凤晁袭去,他不敢躲,很快头上便鲜血淋漓,额头高高肿起。


    老太傅气得脸都白了,“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你知不知道这些银子,就算是高门大户也够衣食无忧生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