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李凤娇要和离
作品:《夺我凤命?重生脚踩渣男杀穿相府!》 凤晁闻言有些惭愧,他把头垂得很低,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啊,这么多银子,用在正途上不知道要成多大的事。
可他却轻飘飘的在赌桌上输得精光。
突然他灵光一闪,赶紧跪爬到老太傅身边,“爹,是他们给我做局,登阙楼就是个酒楼,却私自开设赌场,害儿子输了这么多钱,您想办法把酒楼查封,该是我的,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我们凤家在京城扎根数年,难道还不能奈何一个小小的酒楼吗?爹,您现在就派人找个由头把它查封了,求您了!”
老太傅简直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种混账话,他一脚踹在凤晁胸口上,“胡闹!你输了钱吃点哑巴亏便罢了,还想借着职务之便去查封人家的酒楼?你脑子被驴踢了?”
“能在京城开酒楼的人是你我随便得罪的吗?若闹到圣上面前,你该如何收场?又没人逼你去赌,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看你白长这么大岁数了!”
凤晁被说得颜面扫地,可他并不信邪,既然他爹这么怕与人交恶,那他何必藏着掖着,“我还欠了那楼主二十万两,爹一并给我拿去还了吧,反正在您眼里谁都不能得罪。”
这话直接把老太傅气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公爹!”
“家主!”
墨钦州见状彻底蒙了,他本想来借二十万两用于赈灾,还想着以舅舅的财力,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要报备外祖父,难免受些白眼。
可凤晁竟然因为染上赌瘾输了整整五十万两,还欠了外债。
眼下他更是直接外祖父给气病倒了。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可身边凤晁大喊郎中,悔恨交加的声音却好像被他隔绝在外。
唯一的念头就是,他找凤晁借钱这个法子都行不通了。
老太傅昏迷不醒,墨钦州也不好离开。
郎中说他急火攻心,加上年事已高,本就不能受刺激,眼下需好生静养,不能再动怒,否则会危及生命。
次子凤召华闻讯赶了回来,他虽比凤晁小一岁,还是养子,但气势逼人,十分老成,一双精明的双眸扫过在场众人最终落在凤晁身上。
“回来的路上我已听说你把长嫂的嫁妆和府上钱庄都输得精光的消息,如今又将父亲气病,你可想到了补救措施?”
一旁没有说话的墨钦州更加两眼一黑,他这个舅舅到底做了什么,难不成他在这里一万两都借不出来?
凤晁不知怎的,以前还对凤召华爱答不理,一百个瞧不上,现在竟然生了惧怕的心思。
他笑得谄媚,“这不是还有华弟你吗?我今后再也不会去赌,还请华弟帮帮大哥,我还欠登阙楼那楼主二十万两,若他派人到府上要钱可就不好了。”
大户人家都注重脸面,特别是他们根本动不了的人,只能明着吃了这个哑巴亏。
但凤召华却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冷漠的靡着凤晁,“大哥,长嫂都要与你和离了,你应该想办法将你赌输了的嫁妆连本带利的还给她,若届时闹到皇上跟前,你觉得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凤晁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我找你帮忙是看得起你,你别在这里蹬鼻子上脸,你不过是我凤家养的一条狗,现在我爹倒了,我才是一家之主,这是命令!”
凤召华都要被他的天真气笑了,他勾了勾唇,“大哥,你觉得以目前的局势,我是任由你被追债的弄得颜面尽失,甚至砍手砍脚,还是给你凑钱还账却费力不讨好,这两者之间,哪个更有利于我?”
墨钦州也听出了其中威胁之意,忍不住开口了,“华舅,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生分,相信外祖父若是醒着,也绝不会让华舅见死不救的。”
凤召华好似在才看到他,装模作样的行了个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华舅私下无需多礼。”
“尊卑有别,这是规矩,正如所有人在做事之前都得考虑后果,倘若不管不顾的去做了,那就得认栽,并且付出相应的代价。”
“没有人生来就是为另一个人无悔付出的,当然,若殿下愿意对大哥伸出援手,我自不会阻止。”
说罢,他就进里屋去瞧老太傅的情况了。
墨钦州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他自己都没人帮忙,还要帮这个赌徒,他又没有疯。
结果凤晁却认真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钦州,你会帮舅舅的对不对?舅舅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皇上将所有兵马收入囊中,害得我白忙活一场,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我想着去赌能来钱快,花起来也不心疼,谁知道点这么背……”
他在喋喋不休诉说着自己的苦闷和冤屈,唯独不承认自己有半点错处。
墨钦州直接打断了他,“舅舅,南方水患,父皇派我去赈灾,三日内需凑齐三十万两,我今日来是想找你借点银子的,谁知你反在外头欠起了债,你让我怎么帮你?”
凤晁在这语气里听出了责怪之意,所有人都可以轻视他,瞧不起他,唯独墨钦州不可以,他可是事事都为墨钦州着想,不过是借不出银子,他便翻脸了?
“钦州是觉得舅舅帮不上忙,在怪罪我吗?”
墨钦州此刻十分烦闷,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都要拖他的后腿,“舅舅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若无事我先告辞了。”
说着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凤晁失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椅子上,到了现在都觉得输光家产是场梦。
李凤娇拿出一纸事先写好的和离书要他签字,“凤晁,我们夫妻缘分已尽,结束对谁都好,皇上若问起,我不会揭你的短,你且放心。”
原本就心情不好的凤晁一把扯过和离书撕得稀巴烂,然后狠狠扬在李凤娇脸上,“觉得跟着我享不了福还怕被连累,就想摆脱我?做你的青天白日梦!”
“我告诉你,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你垫背,少拿皇上压我,当年我就不喜欢你,是先帝硬要赐婚,还是个不下蛋的母鸡,我早受够了!”
“如今我变成这副模样,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不是想让我把外室和私生子接入府吗?我成全你,今后你就安安心心的教导我那一双好儿女,若出半点差错,我都唯你是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