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麻袋套头
作品:《狩猎1986,长白山是我的猎场》 “宋大宝,我俏丽哇!你不得好死!”
陈鲲驻足停下,确认过声音,遇到了对的人,陈鲲双手揣大衣袖口里暖了暖,双手已经快冻的没有知觉了。
他原地绕了一圈,观察了下四周,确定没有别人了,他瞥了一眼前方不紧不慢走着的宋晓峰,扭身下了爬犁道,钻进了树林里。
套脑袋,打闷棍这件事陈鲲不是第一次干了,当兵之前在学校里他就是学校扛把子,抽烟喝酒打……打架斗殴那都是常态,当了兵直接晋升成了兵痞子,接下来的操作请同学们做好笔记,以后可能会考……
如果陈鲲直接追上去,不可能不发出动静,一般人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肯定会下意识回头,那套麻袋就多余了,正确的操作是什么呢?
陈鲲下了爬犁道钻进树林里,先绕了一段路,再反超到宋晓峰前面,他寻了一棵爬犁道旁边的大树,转身藏在了树背面,把麻袋掏了出来,把口子往里折了两道,接下来就是安静的等待猎物经过了。
等了几分钟,陈鲲身后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陈鲲仔细听着脚步,卡住宋晓峰的视线死角来了个秦王绕柱,闪身到宋晓峰背后,双手撑着麻袋倒头就套下去了。
宋晓峰眼前一黑,下意识的惊呼一声:
“卧槽!”
还不待他回过神来,膝盖后窝被人鞭了一腿,“扑通”一声就双膝跪下了,这还没完,那人又是一记势大力沉的鞭腿,扫到他的后背,把他踢趴下了。
陈鲲一套小连招下来,宋晓峰直接失去了反抗和逃跑的余地。
【恭喜宿主,成功捕获强奸犯一名,奖励五四式手枪一把,子弹若干,属性点*1】
陈鲲微微一愣,这下打的更有劲了。
他心想这个“猎物”还特么挺弹性啊……
陈鲲铆足了劲哐哐一顿猛踢,宋晓峰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脑袋,惨嚎声、求饶声,断断续续:
“哎……卧槽!啊啊……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我求你了,放了我吧。”
陈鲲踢了两三分钟才停下来,他喘着粗气,望向从团结屯方向驶过来的一架马车,仔细辨认了下,正是前来接应的宋小宝。
陈鲲抬手擦了擦脑门上流下来的汗珠,弯下腰扒起了宋晓峰的棉裤……
“卧槽……你要干啥呀?我告诉你可别乱来!”宋晓峰吓的伸手死命拽住棉裤腰,声音颤抖道,这一幕他莫名的感觉很熟悉。
宋小宝赶着马车驶到陈鲲身边,陈鲲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过来帮忙。
宋小宝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脸懵逼,虽然不知道陈鲲想干什么,但他很听话的上前帮忙拽住宋晓峰的手。
陈鲲一使劲把宋晓峰的棉裤扒了下来,宋晓峰只感觉身下一凉,屁股蛋和冰凉的爬犁道,来了个亲密接触,他双腿夹紧,身体禁不住的颤抖。
陈鲲朝着宋晓峰的脑袋最后狠狠踹了一脚,翻身上了马车。
宋小宝见状也补了一脚,跳上马车赶着驽马快速驶离现扬。
记住!陈鲲最后补的那两脚是防止宋晓峰趁二人还没跑远,就把头上的麻袋给摘下来。
宋小宝赶着马车,从爬犁道上驶入林扬修建的柏油路上,他扭头看了看陈鲲,最后实在没忍住开口问道:
“哥呀!你扒他棉裤干啥呀?”
陈鲲把坐在屁股下面的棉裤抽出来,随手扔了出去:
“误导他一下,让他误以为遇见了劫道的。”
这年头大多数人只有一条棉裤,有的家里困难的,两口子还一条棉裤换着穿呢,俗话说,俩人好的穿一条裤子,就是这么来滴。
那家里特别困难的人家,家里一条棉裤都没有,怎么整?那冬季寒风一吹,两条腿冻得直打哆嗦,迟早得老寒腿!所以这年头抢棉裤不稀奇。
宋小宝经他这么一提醒,眼睛一亮,佩服的竖起了大拇指:
“哥呀!还得是你呀!”
陈鲲呵呵一笑,紧了紧大衣,一路风驰电掣的,他已经冻得上下牙打架了,寒风刺骨的北风呼呼的刮,这个时候坐露天马车是真特么受罪啊。
“小宝,这得走多长时间呐?”
宋小宝手里拽着缰绳,抬头想了想说道:
“哥呀,县城离咱这嘎达挺远呐,百八十里路呢,咋滴也得走三四个小时吧。”
“卧槽,那特么到县城,我人都冻硬了。”陈鲲心中默默的下了个决定,有钱必买大吉普!
“哥你要是受不了了,我陪你下去走会儿啊?”宋小宝担忧道。
“那下去走会儿吧。”陈鲲拍了拍宋小宝胳膊。
“嗯呐。”宋小宝拽了下缰绳,让驽马停了下来,跳下身去前面牵马。
…………
另一边,鼻青脸肿的宋晓峰从地上爬起身,把麻袋从头上摘了下来,想扔又不舍得扔干脆横着围在了腰间,当了块遮羞布,他张嘴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张嘴就骂:
“我撬里挖的!”
只是,他说话吐字不清晰,陈鲲最后踹的那一脚,太狠了,他刚想惨嚎,宋小宝又接着来了一脚,一下踢到了他的下巴,连锁反应就是,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宋晓峰双手拽着麻袋,朝屯子的方向跌跌撞撞走去,他一条腿被陈鲲踢瘸了,所以走路有些一瘸一拐,宋晓峰无路可走,不回家光着下身,有极大可能会被冻死,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家走了。
…………
马冬梅小卖铺。
此时的马冬梅正悠闲的坐在小卖铺门口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呢,她旁边坐了两个老娘们,三个老娘们坐在一起能干嘛?
那当然是扯老婆舌了,唠一唠东家长西家短的,毫不夸张的说,马冬梅的小卖铺就是全屯子的情报中心。
“我跟你俩说个事,你俩可别往外说是我说的哈!”一个老娘们搬起板凳朝马冬梅靠近了些。
马冬梅吐出瓜子皮,一脸八卦道:
“说啥呀?你放心吧!谁不知道全屯子里就属我嘴最严了?”
“嗯呐,冬梅姐嘴最严实了。”旁边的人附和一声。
老娘们终于忍不住了,双手一拍巴掌,压低声音道:
“昨天早上我上茅房,你们猜,我看见谁了?”
“谁呀?咋滴啦?”马冬梅好奇道。
老娘们一拍大腿:
“宋晓峰啊!那个by的隔茅房外面扒着门撅着个腚往里瞅呢!让我看了个正着!我当时都没敢往前去,就躲树后面看着呢。
不一会儿他就跑了,然后老齐家小闺女从茅房里面出来了,你说气人不?人家闺女才多大啊?今年才十多岁吧?”
“妈呀!这人咋这个样的呢?忒不是人了吧?要隔早几年,都能拉靶扬直接打靶了!”另一个老娘们听罢,气呼呼道。
马冬梅正要说话,眼睛忽然瞪大了,手里的瓜子都扔了,指向屯子口:
“唉呀妈呀!你们瞅那边,是不是宋晓峰那犊子啊?”
两个老娘们一听,纷纷扭头往身后看去,可不是嘛,说曹操曹操到,宋晓峰身下围着个麻袋,一瘸一拐的进了屯子,看到小卖铺的三个老娘们后,更是“做贼心虚”的加快了脚步。
马冬梅看到这,大脑宕机了片刻开始飞速运转:
“妈呀!这by的不会是搁外面搞破鞋让人家堵炕上了吧?你瞅这让人家打滴都不成人样了,棉裤都没来得及穿啊?”
老娘们厌恶道:
“妈呀!保不准就是哈,真特么活该!咋不打死他呢?活着就会隔屯子里嚯嚯人,我怎么瞅他怎么膈应。”
一旁一直安静的老娘们一拍大腿站起身:
“冬梅姐啊!我不跟你俩唠了,我才想起来我家灶上还烧着水呢,我先回去了哈。”
“妈呀!我也该走了!回头咱姐几个再唠哈!”碎嘴子的老娘们也脚步匆匆的走了,可她走的哪是回家的方向啊,那分明就是宋晓峰他家!
这是准备提前一步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宋晓峰他媳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