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死气冲天,张家全灭了?
作品:《冲喜后,香江大佬被漂亮男妻钓成翘嘴》 接到女儿已经回家的消息,张德兴马上从公司赶回家。
“你昨晚去哪了?”
张德兴从前对女儿还有两分真切的关心,现在却只顾得上自己了。
人祭失败后,公司一直出事,若再不进行补救,他的公司就完了,而张嘉怡恰巧就是补救的关键。
虽然他有三个孩子,却只有张嘉怡是女儿,若要选,他肯定选牺牲女儿。
此时,张嘉怡跟马滟珺坐在一起。
她抱着母亲的胳膊,依偎在母亲怀里没说话。
她像是委屈坏了,不想理张德兴。
张俊诚跟张俊飞也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他们同样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他们的坐姿都僵硬而端正。
张德兴还没有发现不对,现在天气炎热,他一路从公司回来已经热坏了。
“去帮我倒杯冰水过来。”他理所当然地吩咐妻子。
马滟珺原本低垂着头,听到这话,才缓缓抬头看了张德兴一眼,她并未答应,表情也很僵硬。
但她藏在身后的手,却拿着一把水果刀。
旁边的张俊诚跟张俊飞手中也握着东西,只等一声令下,了结这愚蠢的中年男人。
却在这时,管家从外面疾步进来。
他的表情非常惊恐:“大,大少爷,回,回来了……”
张德兴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张俊诚,然后才反应过来管家口中的大少爷指的是周鹤轻。
将周鹤轻接回家后,他便告知了管家与佣人,周鹤轻是他老家的妻子生的长子,还让他们称周鹤轻为大少爷。
人祭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张德兴自然不会告诉外人。
只是他先前以为人祭成功了,就告诉了这些人周鹤轻已经急病去世,还为他办了个简单的葬礼。
现在周鹤轻突然出现,在管家看来这就是诈尸,当然会害怕。
他们是听过庙街神算的名头。
庙街神算的真实模样却从未曝光过,他们如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就算后来魏彦红在电视上曝光了周鹤轻的名字,可看过那场采访直播的人本来就有限,报纸又不敢报道。
张德兴定了定神,心想,他终于还是来了。
那就看看他想干什么。
“让他进来。”
“是。”
管家得了吩咐便往门口快步走去,没一会儿便领着一个高挑修长的人影往客厅走来。
“周鹤轻……”
张嘉怡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抓紧了手中的棱形黑棍。
而后,她嘴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阴冷的笑。
周鹤轻才走到玄关,就“看”到张家冲天的死气,要了命了,难道他来之前张家人就已经死绝了?
谁干的?
他纳闷地走到客厅,再一看,沙发上坐着五个人,其中四具是尸体。
他脚步顿住了。
眼神还微妙地看向五个人中唯一的活人张德兴。
那四人怎么都死了?他们都死了,张德兴居然还活着?
是凶手还没来得及对他动手?
那他来得可真是够巧的,居然救了张德兴这人渣一条贱命。
周鹤轻继续往前,就像什么都没发现,姿态自然地坐在了张德兴对面的单人沙发上。
他的姿态看似慵懒,双腿却微微分开,这是随时都能起身干架的动作。
这四人分明已经死了,却还跟活人似的好端端坐在这,这显然不正常,他们的尸体八成被什么东西操控了。
咦,搞不好那杀了他们的人,还是冲他来的。
想到这里,周鹤轻便不动声色地微眯了下眸子,用灵眼往那些尸身上一扫。
首先是张嘉怡。
原来如此,那天她跟踪他时,他发现了却没管她,然后她就被一个自称“皮影师”的黑袍神秘人抓了。
那黑袍人怕是已经知道他拥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的天眼,所以行事非常谨慎。
他与张嘉怡接触时,不但藏得严严实实,没有暴露自己的真实面目,还模糊自己的声音与气机。
那家伙是在防他啊。
抓了张嘉怡后,那神秘人便控制了张嘉怡的魂魄,将张嘉怡变成了受自己控制的皮影人。
然后,他就让张嘉怡回家。
他看出张嘉怡是极恶之魂,想要好好培养她,便让张嘉怡亲手杀死所有家人。
要不是他突然找上门,张嘉怡就成功了。
不过,那皮影师也不是谁的魂魄都看得上的,张俊诚和张俊飞的魂魄太普通平庸,他就看不上。
于是他的阴器不只吸收了他们的血,还吞噬了他们的魂魄。
只有马滟珺跟张嘉怡的魂魄得那神秘人看重,打算将她们炼制成厉害的鬼仆,帮自己杀人越货。
张嘉怡杀人的黑棍,就是神秘人的阴器。
这阴器就好比皮影师控制皮影的棍子,不但能吸收活人的血液,还能吞噬人的魂魄,控制死者的尸体。
他们四人如今便被那神秘人控制了。
周鹤轻眼睫微垂,啧,早知道那时候就管一下张嘉怡了。
便是阳间的律法管不了她,来日她阳寿尽了却绝对逃不过阴间的律法制裁。
到时候去地府服刑,总好过被人控制成鬼仆。
被炼制成鬼仆,可不比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刑轻松。
而且被炼制成鬼仆后,她们必然会被控制着不停制造杀孽。
可不能放走她们。
想罢,周鹤轻抬头看向张德兴。
张德兴见周鹤轻一直不说话,也不搭理他,本就很紧张。
见周鹤轻终于愿意正眼看自己了,他连忙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知你今天来找我,是想做什么?”
“我承认,我之前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已经后悔了。”
“我愿意补偿你,你想要钱,还是什么,尽管提,只要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会满足你。”
周鹤轻唇角微勾,后悔了?
分明是怕死了!
“那好,我们就来谈谈你从我家拿走的那些古董跟小黄鱼吧,自古以来,不问自取即是偷。”
“即便你是周家的赘婿,在得到主人家许可前,也不能偷拿人家东西吧?”
张德兴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分明才半个月不见,这小畜生身上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大?
先前的怯弱与阴沉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令他都为之心惊的强势,浑身气势也变得捉摸不透,极其可怕。
就好像在他面前,自己不过是一只他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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