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㈤
作品:《续命系统它夺命[无限]》 那个29号实验体就是她,在第一次实验时她表现得平平无奇,但也归不到失败的那一行列,因此在第二天就对她展开了第二次实验。
但结果无疑是失败的,而且是彻底的失败,不管对丧心病狂的院长,还是对祈安岁自己。
不过又给她安排了新的任务。
出去上学。
按照孤儿院给她设定好的人生路线,从上学开始,一步步走好,去到哪里都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努力获得一些慈善家的注意,来为孤儿院争取到一些钱。
在她去上学的前一天,她坐在那个笼子里问27号:“这个名字在外面好奇怪啊,你有办法吗?”
27号:“换一个名字吧。”他说。
祈安岁:“我还没念过书,你说吧。”
27号想了一会儿,说:“就叫祈安岁。”
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祈你岁岁平安。
祈安岁:“好,等我上学了也给你取一个。”
未来几个月,她和27号只在晚上见面。
她不知道白天27号是什么状态,只是晚上,她一走到地下室,躺在笼子里的27号就会缓缓睁开眼,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等着祈安岁进来。
“给你带的蛋挞。”祈安岁从鹅黄色的裙子里掏出一个小橘子,捧到27号面前:“学校阿姨给我的,好吃。”
27号接过去,像对待珍宝一般,小心地剥去它的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果肉,掰了一大半放到祈安岁手里。
祈安岁咬着嘴里的橘子,问他:“为什么你只会在我来的时候醒过来啊?”
27号一愣,说“不知道,你一来我就醒了。”
长久的沉默。
“后天7月22了,那天大暑,你生日?”祈安岁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
“对。”27号说,“你要送我什么礼物?”
祈安岁上上下下看了他一圈,注意到了他手腕上被塑料扎带磨出来的血痕。
那是用来系住信息牌的一个东西,自然不会选什么柔软舒适的材质。
“给你换个绳子怎么样?换个红的,我们班同学说带那个好,把这个剪了。”她指着27号的手腕说。
27号:“好,不过那是后天的,我现在也想要。”
这个事有点难为人,祈安岁坐在笼子里想了一会儿。
院长从地下室出去时就将空调关了,处在密闭的环境中,祈安岁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好热,27号的生日怎么就非是这两天呢?热死了。
“赐你个名,叫李寒。”祈安岁脑子里蹦出这么个名字。
“不好听。”27号的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你上了这么久的学,没学个什么手法的之类的?”
手法?修辞的话……
“李听寒吧。”
一张男人的脸渐渐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这一瞬间,祈安岁终于了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害怕。
因为,里面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也是心心念念她的人。
她的眼里存满了泪水。
她从没像这一刻一样,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李听寒。
可他不在。
他不在吗?
回过神来的祈安岁没有理会周末的呼唤,而是走向那个盖着黑布的大笼子。
她缓缓掀开一角,看到小时候的李听寒正窝在角落的床上,不是在清醒的状态。
因为旁边没有那个穿鹅黄色连衣裙的自己。
按照记忆,明天是李听寒的生日,此时的她还在外面的垃圾桶里翻找一根红绳。
“姐姐。”周末见祈安岁的精神状态不对,以为她怎么样了,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祈安岁抬手摸了眼泪,说:“没事,那个日记本不用看了,我都知道。”
都是记了些丧心病狂的实验猜想和无底的欲望。
“知道?”周末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祈安岁看着眼前的李听寒,低了点头,说:“不用找了,坐下等会儿吧。”
等那个鹅黄色连衣裙的自己。
周末和张齐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祈安岁不急不忙,潜意识也让他们安静下来。
周末直接席地而坐,张齐贤则是去将外面的资料重新收回档案柜里,将它恢复原样。
等张齐贤收拾完档案柜,祈安岁指着笼子里的李听寒说:“明天给他庆祝生日,他作为寿星,是必须要到场的。”
孤儿院为了庆祝生日,特意将李听寒的照片放到了餐厅里,周末和张齐贤听到祈安岁这样说,开始观察起来床上的人。
张齐贤:“好像,还真是。”
“他被关起来了,怎么出去呀。”周末试图将锁住笼子的锁拽开,但这个锁和笼子都异常坚固,面对周末和张齐贤的轮番暴力拆卸都纹丝不动。
祈安岁:“等会儿吧,一会儿就有人来给开了。”
之前,祈安岁还纳闷,为什么在行政楼里那个小姑娘会好心告诉他们走出行政楼的方法,现在看来,都是自己与自己的心有灵犀。
等了几分钟,只听“咔嚓”一声,地下室的门开了,祈安岁知道是自己来了,她示意周末和张齐贤坐着别动,不会有危险。
十几秒后,小时候的祈安岁出现在地下室里,手里捏着一条红绳,而另一边的李听寒默默睁开了眼睛。
“你们是谁。”小祈安岁说。
“呦,小女鬼。”周末见到是她,一点都不害怕。
一旁的小李听寒听到有人这么喊小祈安岁,坐起来,“说谁呐!”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周末一跳,“小男鬼?你啥时候醒的?”
小李听寒听了面色紧绷,想凶,但长相实在太奶凶不起来,只能用语气来弥补:“和你没关系,你们是谁?赶紧走。”
祈安岁:“明天你的生日,不想和大家一起过吗?”
“不想。”他回答地干脆利落。
“可是喜欢你的保育员阿姨和其他小朋友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们很想你。”祈安岁劝道。
“还有,你想一直呆在这里吗?在外面的人看来,你已经死了,你之后所想要的一切都不会实现,你甚至不能站在阳光下,你的好朋友也都会离开。”祈安岁说完直接走向周末,拉上她的胳膊往外走。
临上楼梯之前,她回头,“早上八点,大家都希望在生日会上看到你。”
三人爬到地面上,又经过长长的隧道,才推开那一扇不起眼的腐朽木门。
等三人从传达室出来时,东方都已经有了亮光。
“他会来吗?”张齐贤问。
祈安岁回答:“会。”说完,她又想起与李听寒的过往,补充道:“虽说我在吓唬他,但他就怕这个。”
在现实世界里,李听寒没有没有出现在明天的生日会上,他又被观察了好多年,在那个畜生院长确定他不再有研究价值后,准备将他销毁时,
他逃了出去,从此不知所踪。
现在,祈安岁所处的不是现实,是游戏,游戏通关的关键就是让这个寿星来参加生日会,所以,吓唬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三人往回走,路上祈安岁在心里暗骂这个游戏真是太狗了,如果不是祈安岁本人进了这个副本,知道李听寒的情感,那么这个副本估计无人会通关。
回去的路上三人轻松了许多,直到看见远处站着的杜青刚。
张齐贤面露不悦,大声的吐槽:“怎么又是他?阴魂不散的,大早上他在这儿干嘛?”
杜青刚好像没听到,看到三人的一瞬间就满脸笑意迎上来,“这是去哪了?”
“跟你没关系。”周末对他的印象也不好。
他不理会周末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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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贤,只对祈安岁说:“考虑得怎么样了?跟着我保准你通关,再说了,你出去了以后也可以去找我啊,我有钱。”
三人都默默翻了个白眼。
距离八点还有将近四个小时,三人熬了一天一夜,都累得不行,祈安岁的情绪还经历了大起大落,她觉得现在自己头昏脑胀的,身体应该又出了点问题。
因此三人就没和杜青刚有过多纠缠,虚伪地说了两句便回去休息,没多搭理杜青刚。
杜青刚也没有纠缠,客套地说了两句注意休息就从小路不知道去了哪。
祈安岁回到住处重新躺在床上,她身体很累,可依旧睡不着。
她迫切地想见到李听寒,闭上眼睛,满脑子里都是他。
三天了,在现实过去了多久呢?如果能顺利出去,给他打电话他会接吗?他是在忙着做手术还是在家休息……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一刻都不停歇,回想着过去,幻想着未来。
“姐姐,你在想什么?”周末问。
祈安岁意识到可能自己翻来覆去地影响到了别人休息,说:“我是不是太吵了?你睡吧,我不动了。”
“不是,我睡不着,我也在想,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周末从地下室就在想这个问题了,但她看祈安岁情绪不对,便迟迟没有问出口。
“那个黄裙子小姑娘,是我。”
此话一出,周末和张齐贤齐齐从床上坐起来,大大的黑眼圈中的眼睛炯炯有神。
“这个副本的原型是我,和李听寒。”祈安岁说完便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再说下去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秘密,更何况是这种伴随着精神和身体双重创伤的秘密,人家不愿意说出口去自揭伤疤,也不是不能理解。
周末两人没再继续追问,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直到闹钟响起。
祈安岁率先起床,她动作有点着急,从床上下来,匆匆披了件外套,将柜子里的东西收拾好,该扔的扔进垃圾桶,该拿着的拿着,反正不会回来了,最后站在门口说道:
“走吧,去餐厅”
餐厅里,保育员看起来很开心,但她的笑容大大的,又不知疲倦地一直笑着,有一种伪人感。
彩色的小灯一闪又一闪,餐桌上也正在陆续摆满食物,除了给蛋糕预留出来的桌子正中间位置之外,剩下的地方几乎全部被小零食占领。
孩子们没见过这么多零食,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好奇,想吃,但又矜持着不敢下手。这样充满孩子气的小动作,将祈安岁焦躁的情绪抚平了不少。
“姐姐,这个是什么呀?”一个小姑娘拿着一盒饼干来问祈安岁。
她的目的昭然若揭,不过就是想尝尝,祈安岁笑了,摸了摸她的头,顺着她的意思,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应该好吃,你会带走吗?”小姑娘问。
“会的。”祈安岁脱口而出,“饼干和你,都会。”
不会有下一个黑夜了,满足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姑娘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蹦蹦跳跳地跑开,和小伙伴一起分享手里的饼干去了。
等了一会儿,仅剩的五名玩家全部到齐,他们被保育员安排着进到后厨帮忙。
这是志愿者们第一次进入后厨,后厨的食材不新鲜,东西也不多,但收拾得很干净,能看出这里的厨师和保育员已经努力将孩子们照顾到最好了。
他们在零食缝里见空插菜、拿碗筷,盛米饭,强壮的张齐贤甚至还帮忙颠锅炒了个菜。
生日会的准备工作很快做好,大家一起坐在餐桌前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眼看时间就要到八点,小李听寒没有出现,就连小祈安岁也没有影子。
“怎么还不来?”周末小声地说。
祈安岁:“他会来。”
她就是这么觉得,没有理由。